小 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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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州吴中花园是个老小区,里面多是两层小楼,外墙还是本色的灰色水泥,以石板小径相隔,里面租住着来自各地的打工者。应运而生,里面小街有好些做小吃的。

小街是一条条窄仄的小巷子,店面不大,都是一层。招牌也简单,门头上面是夫妻小吃、老李小吃、川味火锅、什么面馆的,有的甚至什么招牌都没有。这在大街上是不可想象的,那里装潢得很讲究,名字都是那是新奇而特别的,生怕客人记不住。

小吃店的水龙头在店外的墙根,灶具也在外面,一边的柜子里放着碗筷什么的。食材也都在外面放着,肉放在架子上,蔬菜洗好放在篮子里,鱼儿在下面的盆子里游着。来客见了,再看看老板烧菜的动作,或老板娘待客的笑容,就可以做出选择了。

走进店里,只见墙上贴着花花绿绿的广告纸,盖着灰色的墙皮。里面仄仄的,一边放着冰箱,酒类,另一面只能摆上两张条桌,上面悬着吊扇。来就餐的一般就是一碗十元、八元的快餐,面条、水饺、盖烧饭什么的,简单快捷,热情实惠。客人热乎乎地吃完,也就十分、八分钟的光景。客人走了,店主给收拾完,又准备下一笔生意。

那天我们两个朋友,炒两个菜,来两瓶啤酒,边吃边谈,坐了较长时间。我发现小夫妻除了端菜,或者取东西,一般是不进店的,他们在外面拣菜、洗菜、切菜、炒菜。闲下来,他们就望着街面,说不准从哪个小巷里出来两个客人,那得招呼啊。

他们在外面一面操作,一面沐浴着阳光或星光,就和在农田里劳作一样,一切暴露着为好,藏着掖着是做不成事的。下雨天,他们就在外面支把伞,护着锅灶和菜品,却护不住身子。那不要紧,忙忙碌碌的,浑身热气朝外冒,雨水的冷气根本浸不到体内,相反倒增添一些凉爽。

从攀谈中得知,这家小夫妻原来在南方某大城市做过小吃。同样大的地方,那里租金要几万元。人流量太大,两个人忙不过来,而用人的费用又太大,除了工资,还要两万元给租房子。而这里租金只有几千元,而人是少些,两口子忙得过来,菜价也低些,可算起来收入还是不错的。

小街小吃,简单朴素,一目了然。

微刊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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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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疏勒河的红柳  毅  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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晓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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