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振动:一只蜗牛的理想
一只蜗牛的理想
陆振动
没出正月就是年,初一是早年,正月十八九就算晚年了,大家晚年幸福。
当大家还沉浸在新年欢乐、祥和的气氛中时,我和我的小伙伴们已踏上漫漫征程,奔向远方憧憬着美好的革命理想。对家的眷恋、与不舍,从踏上火车的那一刻,不,应该是从走出家门的那一刻便深埋心底。 坐在车上望着渐行渐远的村庄消失在落日余晖那金色的晚霞里。稀疏的像星星一样的灯光慢慢多了起来,散布在温柔的夜空里。一盏盏灯就是一片片温暖,一盏盏灯就是一个个温暖的家。
曾几何时,刚回到家时的那份意兴是多么的美好,没有了朝九晚五的三点一线,没有了工作压力的束缚,刚开始还天天早上去村南桥边跑一跑,后来慢慢地彻底沦陷在温暖的被窝里,着实体验了一把“日上三竿人未起,从此君王不早朝”的美好时光。 带着几多的不舍,在冬日暖阳的照耀下,磨磨唧唧穿衣起床,骑车去热闹的集市里,找寻那份闹市里的宁静。无论是心仪的美食,琳琅满目的商品,还有那百媚千娇、看不出年龄的各色美女。踏遍集市后,归来已是肚满肠肥,眼福口福尽享。
暧暖的冬日午后,阳光还是那么的热情,小睡一会儿不出去走走,有些说不过去呀。呼朋唤友走在乡间的小路上,万木萧条的季节,惟有麦苗还保存着一抹绿色,在金黄的沃野里,像一方绿色的毯子,显得那么醒目。踩上去软软的,弹弹的。 在地里转了一大圈,一路上兴致勃勃,丝豪不觉得累。中午在集市上吃的东西早已消耗殆尽,不知不觉已是夕阳西下,站在村南的大堤上,树木掩映的村庄里鸡犬声闻炊烟袅袅,灯光闪烁。 冬日的夜晚依旧寒冷,冷得腊月十七八的明月只露出大半边身子出来值班。偶尔吹过一片云彩,赶忙躲在云彩后面免得冻着自己。
晚饭过后,出去串门,走东家、串西家,几包香烟几壶茶,几盘瓜子、花生,山南海北把话拉。喜怒哀乐,酸甜苦辣,敞开心扉地在夜晚尽情释放。他们说村里的大事小情,张家长李家短,谁家又开制衣厂。我说南边那里电动车大的多,小型的少。而咱们这小型居多,大的很少。不是买不起,而是涉及到方便适用。就连纸币北方喜欢毛票,而南边却爱用硬币等等。兴尽而归踏着一路月色。这样的日子真好,好希望有只月光宝盒,天天这样。
我觉得到哪说哪里话,在家说老家话,亲切。出门说普通话,方便融合。要是在家还说外地话。估计要笑被掉大牙了,在老乡亲面前,谁不知道谁呀,装啥呀。 如今上班也好几天了,初来的不适应也适应几天了。在家的那些日子,相信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我的生活状态。现在要为以后有那样的日子而努力奋斗,必竟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我现在是肉的理想,白菜的命。没有老,也当不了啃老族。人到中年,正是爬坡的时候,就像一只被牵着的蜗牛,一步一步地往上爬,爬向心中所向往的那串紫色的葡萄。
(我是陆振动,七六地震生。十二生肖我是龙,曲吕村上有门庭。年少求学村庄内,十八弃笔从军行。三年军旅三载梦,也曾报国慰平生。修篱种菜小村外,退归林下务桑农。如今务工江南城,竹帘斜挑看晚晴,闲暇挥笔做书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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