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闭症儿子,抑郁症女儿!干预10年,成功将两个孩子拉入正常的人生轨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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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子确诊为高功能自闭症,女儿也患上了抑郁症!

在人生的低谷面前,她除了死扛,毫无退路。但还好,她凭毅力触底反弹,一次次的跨越了生活的苦难。

——嗨脑仁

呼叫名字没反应、跟人没有眼神接触、没有生活自理能力、走丢过十几次——这就是我的儿子。

16年前,在他两岁半时,我发现了他的异常。

记得有次,在外婆家,跑丢了三天,他既不知道回来,也不知道哭闹。一声不吭,冷静得让人胆寒。后来医生诊断说孩子不是「大只鸡晚啼」,而是「高功能自闭症」!

于是,我便决定辞去工作,将孩子从外婆那里接回来,开始带他走上那条永无止境的干预之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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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尽所有,

帮自闭症儿子做干预

这几年,儿子除了特教安置,还尝试了语言音乐艺术等各种职能治疗、直排轮游泳等运动、头皮针灸、马术治疗、狗医生、能量医学、信息医学等各种另类疗法。

为了儿子,哪怕倾尽所有,也想让他好转,这是我当时的唯一信念。

儿子做行为训练,我自己也没闲着。我专门报班去学了应用行为分析初阶、中阶、高阶、种子课程和密集训练共300小时,还担任过自闭儿治疗师。

唯有这样,我才能了解他,并且在生活中可以判断他行为背后的原因,采取有效的应对、强化、泛化,让他能与社会融合。

记得前几年,儿子的情绪属于点火就着的状态,只要有人触犯到他,他就会出手打人。例如:有人不小心撞到他,或把他的积木弄倒,「他通常就是一巴掌下去」。

主要原因是由于自闭症的孩子对交流互动信息的不理解或者误解(比如无法理解别人拍肩膀是友好,不是攻击);对固有游戏模式的坚持,不愿意被打断(固定排列的玩具被同学打乱);对环境刺激的过度敏感(比如对声音过度敏感的孤独症儿童,在同学大叫的时候有可能会通过攻击行为来制止对方)……

总而言之,只要触犯到他,他就会暴走。

为什么会这样呢?其实是没有给他建立规则,尤其是社会规则欠缺。

当我意识到这个问题的时候,已经在想解决方案了,我可不想哪天他因为打人被警察抓走。

所以为了让他更社会化,我开始注重生活体验,并会多多创造让他与社会融合的机会。

比如我带着他参与自闭儿画展时,我会提前询问何时布展、何时撤展,除了开幕之外,我还带着他参与每个环节的布置,因此往往一个活动就跑许多回。

我也曾带他参加赏鲸团,第一年遇到上百只海豚,他却没「看见」,当下他只在乎船上的窗户,严重的刻板行为,导致他不停地开关窗户。干预了一年,直到第二年,他才「看到」海豚。

这一点小小的进步,虽说布满了坎坷,但我也很知足了。

随着持续的干预,儿子10岁左右时,自闭症的症状已经减弱了许多。如果不说的话,根本没人知道他有自闭症。但是他的死脑筋问题,依然会让他招惹很多麻烦。

例如:

有一次,儿子去上舞蹈班,由于教室在4楼,学校电梯只有老师能搭。有一个学生偷开了电梯,问了他要不要搭,他便一起搭乘了。

后来校方认为这是严重违纪,正闹得满校风雨时,他的老师又来抱怨:“你儿子要求和隔壁班老师搭电梯,怎么屡教不改了呢?”

挂掉电话后,一股无力感油然而生。

等他回家后,我立马骂了他:学校的电梯是禁止学生使用的,你怎么可以要求和其他老师乘坐电梯呢?

他说:我不是「要求」,我只是「询问」啊!老师说不行我就走楼梯啦!

说完我顿感无语。坐电梯这件事,对他来说只是很单纯的「能搭或不能搭」而已。这种直来直去的理解力,想要融入这个社会简直太难了。

像这种令人哭笑不得的案例,我能说上三天三夜都不止。如今我也算是「身经百战」,回头看看当年无助的自己,只能苦笑一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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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

抑郁症的女儿只需要我静静陪伴

儿子这边一地鸡毛,各种情况层出不穷。不料,大女儿那边也出了状况。

儿子刚确诊后,我十分焦急。并全心全意地专注在儿子的疗育上,完全没有多余的时间单独留给女儿。

久而久之,女儿开始出现了各式各样的争宠行为。例如不帮姐姐扣好鞋子她就不走路、下车了怎样就是不关门,要打要骂都随便。

看到弟弟坐没坐相、搭电梯没站相,7岁的她会像小大人一样对着我说:「你都不管他、不把他教好!」而后,姐姐开始用捣蛋、行为退化等各种方式,抗议内心的不平衡、无奈跟伤悲。

细腻敏锐的姐姐就这样带着这份不平衡悄悄长大,直到15岁时,除了功课,还去打工、投入舞台演出、考上师大附中美术资优班。

也许为了让爸妈更注意到自己,所以姐姐不断地提高自我要求,施加压力,直到4月份因身体不适而停学。

去医院查不出器官上的病因,又跑到精神病医院去查,医生诊断为抑郁症中度,并且已经出现了躯体化反应。当姐姐紧张或者劳累时,就会心慌气短、大汗淋漓,产生各种奇奇怪怪的身体反应。

医生说:「你带儿子或许可以,但带女儿要全部重来。」

姐姐的倒下主要是家庭所导致的,长期的被冷落,得不到家人的关爱,让她开始内耗。

她将压力全部施加在自己的身上,希望自己更优秀,让爸妈可以更重视她。但小小的年纪,始终没能撑住,抑郁症产生了躯体反应,让她十分痛苦。

当姐姐查出抑郁症时,我整个都震惊了,从没想过,世界对我这么残酷。我有时候也会扪心自问,我到底做了什么坏事,这些不好的事情都会找上我呢!

但难过虽难过,日子还要过。既然上苍给我了一副烂牌,那我就努力把它打好吧。

大女儿抑郁症,小儿子自闭症。目前摆在眼前的是两个孩子都需要陪伴,我已做好与社会脱节的准备。白天陪姐姐,晚上干预弟弟,尽我所能,将两个孩子拉入正常的人生轨道。

前几天,我抽空带姐姐去滑冰,因距离上次滑冰已经一年多了,我远远地望着她,怕她摔着,心里一阵阵地急,也怕突然叫停会扫了她的幸。玩了一小会,结束后,姐姐开心地说「妈妈,我今天好幸福!」

这时,我才发现「姐姐其实什么都不要,她只要我这样静静地陪她。」

后来,姐姐也明白了弟弟的自闭症情况是源自于脑部疾病困扰,她也理解了父母对她的忽视原因,逐渐地加入到了家庭干预大军,并为弟弟写下了这样一句话:

我很高兴有这个弟弟,虽然带他的过程中很辛苦(尤其是妈妈),有来自各方的不谅解、路人异样的眼光,但我们都一一熬过来了。我们俩如此截然不同,一个心无所牵挂、一个感受性强烈,虽然弟弟不太一样,但他依然是我最宝贝的弟弟。

就这样在一家人齐心协力的努力下,姐姐的抑郁也有了好转,弟弟的自闭症状也趋于了稳定,我们家的「家庭干预自救计划」总算见到了一阶段的胜利。

如今,我也能抽出时间,写点东西,也参加一些线上的家长社群,希望将我的经验感受分享给更多的家庭。

最后听了这位妈妈的故事,小编又佩服又感动,送一句话与各位家长共勉:

人生不可能一帆风顺,抱怨身处黑暗,不如提灯前行,也许光亮就在不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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