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其珊徒手剥猪骨,收服猪肉霸【杨瑞生 | 文学看台17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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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广东省作家协会主席 蒋述卓 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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徒手剥猪骨 收服猪肉霸
·杨瑞生
杨其珊在福建泉州少林寺立誓“除恶扬善立正义”学成神打五雷掌,回到家乡参城村后,村里青年整天都围着他转,叫喊着要他露两手功夫,摆显摆显,他都笑而一笑,毫无表示。
有一天村里的青年阿特到下寨墟屠户“猪头鹏”那里买猪肉,发现短斤缺两后,终于想到了一个办法;随即撮合一帮青年,来找杨其珊诉说屠户猪头鹏的各种不是,这个说:“其珊哥,村乡里人都说你在少林寺里学成了神打五雷功夫了得,还说你只有在‘除恶扬善立正义’时才可以使用功夫”。那个说:“早上,阿特到下寨虚猪头鹏那里买三斤猪肉,回来后发现少了三两”。又一个说:“猪头鹏上次到我家吊猪过秤,非得要我家不得养饱猪,一定要早晨还未喂猪时吊水(过秤)。其珊哥,你说气不气人啊”。“其珊哥,你要为我们作一作主,主持一下公道”。七嘴八舌说了一大通猪头鹏的不是。
听到大家说着猪头鹏的种种不是,杨其珊想想也如是。这猪头鹏平日里仗着村里只有他一人会杀猪,贪占了村里众多人的便宜,村里人大都不敢声张,源于猪头鹏身高六尺有余,膘肥体壮,肥头大耳,体重两百多斤,能单手抓猪腿而宰杀之,被村里人浑号为“猪头鹏”。
杨其珊对着大家伙说:“既然如此,那我就来去找一找猪头鹏”。一听这话,大家伙心里偷着乐,“这回终于有好戏看了,终于有机会让杨其珊露一露手了”。
一大帮人呼啦着,从西门坪出发去下寨墟找猪头鹏,还有人叫喊着:“杨其珊去下寨墟找猪头鹏摆公平啰,齐家来去看啊!”,又有一大帮乡亲跟着去看热闹。
有人说:“猪头鹏,猪头鹏,你不要走,杨其珊来找你摆公平啰!”在猪头鹏的猪肉档前后围了一大帮人,猪头鹏瞪着眼说:“其珊老弟,你来做什么?不买猪肉就走开,不要影响我做生意”。
杨其珊说:“阿鹏哥,你收猪就收猪,卖肉就卖肉,不要仗着你有几斤几两,强买强卖,村里人都在说你呢”,猪头鹏回说:“不要在鬼叫,有本事,露两手让我服,不然的话走远一点,不要在我这里碍目火”。杨其珊说:“既然这样,划出道来”。猪头鹏说:“这屠桌上还有一半边猪肉,有本事不用刀,把骨头给我剥出来再讲。”“说得好,要是我能空手剥半边猪的骨头,以后,你收猪卖肉就要对乡里人公平。”杨其珊回敬道。“行”。猪头鹏非常响亮的说。
就在“行”字回声中,杨其珊撸起了两袖,左手提起半边猪的后脚,把猪肉的背面转过来,右掌对着猪肉皮拍了几掌,又把猪肉翻转过来,右掌以指为刀,迅速旋转,三五下功夫,一副完整的猪骨呈在大家的面前,场面里静得连针掉在地上的声音都听得见,猪头鹏更是目瞪口呆,杨其珊左手提着一副完整的猪骨说:“阿鹏哥,这回你还有什么话要说”。
“好!好!好!我从今开始听其珊老弟的话,永远不强买强卖,还乡亲门一个公道。”
村民们,不知谁带头鼓起了掌,随而响起了一片掌声。
(文中对话以客家方言描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