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话英语”系列文章2019年总目录（含2018、2017、2016年文章）
小小的一个fun，让我沉吟到如今 - 白话英语0123：fun到底是不是一个形容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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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每隔一段时间就会跳出来迷惑大家的问题，不管是教师群还是家长群，都有不少朋友问过：
What colour's Helen's dog? Is it grey and black? It isn't grey and black. 改写句子，肯定句改否定句，肯定句改一般疑问句，and不是要改成or的吗？
The roots are thin and short. 改为一般疑问句，这里and要变成or么？
My father is big and tall. and不能用于否定句和疑问句，应该改成or，不对吗？
这里实际上不止一个问题。从上述提问，我整理出这样几个问题：1、肯定句中有and，改成否定句的时候要不要把and改成or？2、肯定句中有and，改成疑问句的时候要不要把and改成or？3、像grey and black、thin and short、big and tall这样的并列结构，要不要把and改成or？要想理清这几个问题，首先，我们有必要抓住问题的关键：单词or。我们要搞清楚，or这个词用在否定句里是什么意思，用在疑问句里又是什么意思。其次，我们要弄清楚，“肯定句中有and”，这个and处在什么位置，在表达什么，改成or能不能保持原句的基本意思不变；再次，像grey and black、thin and short、big and tall这样的结构，究竟是不是一般的并列结构，把这里的and改成or，句子意思会不会有什么改变。我们请出《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看看它对or的解释是怎样的：used to introduce another possibility（用以引出另一种可能性）或，或者，还是Is your sister older or younger than you?你有姐姐还是妹妹？Are you coming or not?你来还是不来？Is it a boy or a girl?是个男孩还是女孩？这里的三个例句，清一色是疑问句，并且，用or连接的两个并列项，都是“形式对等、意义互斥”的：是姐姐，就不能是妹妹；来，还是不来，只能选其一；是男孩，就不可能是女孩。类似地，《新概念英语》第一册也有这样用or连接的疑问句：Is it an Italian car or a Japanese car? 同样，是意大利产的车，就不会是日本产的了。and连接的各项，我们都知道，不存在这种“意义互斥”。比如：I have a brother and a sister. 这两者之间是同时存在的并列关系，而不是只能有其一的选择关系。如果肯定句改成疑问句的时候把and改成or，那就是一种并列关系变成了一种选择关系，两者相互排斥，那肯定就不对了。《牛津高阶英汉双解词典》里，对于or还有一条解释：
used in negative sentences when mentioning two or more things（用于否定句，提出两种或多种事物时）也不
He can't read or write.他不会读，也不会写。
There are people without homes, jobs or family.有人既无房屋，又无工作，又无家庭。
我们看到，这里的两个例句，都是否定句，并且解释里也说了，or就是用来并列两个项目的，意思是（既不）也不，即两者或更多“都不”。这和and在肯定句里的意思是相对应的。改成疑问句的时候，and不需要，也不能改成or，不然容易形成选择疑问句（or连接“形式对等、意义互斥”的并列项）。当然，这是一个有一定复杂性的问题，初步结论还要进一步细化，不然很多地方会出现自相矛盾的情况。接下来，第二个问题：只要肯定句里有and，改成否定句的时候就一定要变成or吗？当然不是。凡是有“一定”的问题，几乎都是“不一定”的
我们仔细观察上文的句子，不管是疑问句还是否定句，都不难发现，一般情况下or仅仅出现在一个位置：谓语内部。有的是系表结构的表语成分（Is ... older or younger?），有的是谓语动词本身（coming or not）。还有些句子，or连接的是谓语动词的宾语：You can have ham, cheese, or tuna. 总之，只要是谓语部分出现and，一般来说改成否定句，就会把and改成or。当然，上面也有一个句子是例外：There are people without homes, jobs or family. 当然，也可以说并非例外：without词组是people的定语，在当代英语语法中，这个people可以认为是there be结构的表语核心词，也即or仍然是出现在表语成分中。那么，为什么是谓语部分出现and，才需要在改成否定句的时候把and改成or呢？道理很简单，我们把一个句子改成否定句，主要的改动就是对谓语动词进行否定，那么谓语部分（包括系表结构的表语、谓语动词本身、动宾结构的宾语、动宾补结构的补足语等）的and自然是受到影响，要改成or的。其他成分，不管是主语还是状语，都不受到这个否定过程的影响。试举两例：Tom and Jill are good friends.Tom and Jill aren't good friends.I am sitting between Mary and Cindy.I'm not sitting between Mary and Cindy.这两句话里的Tom and Jill、Mary and Cindy分别是主语、地点状语的组成部分，所以，改成否定句的时候，不需要把and改成or。至此，我们可以把基本结论优化一下，得出进一步的结论：如果一个句子的谓语部分（包括其内部的表语、宾语、补足语等）包含and，那么，改成否定句的时候，要把and改成or。主语、状语等成分里的and，不需要改。凡事都有例外，and改or也不例外。前文我们提到三个用and连接的形容词词组，有grey and black，有thin and short，还有big and tall。其实我们看到grey and black，就会想起black and white，黑白花的，黑白相间的：
我们看到，明明是看起来“结构对等、意义互斥”的两种颜色“黑”与“白”，却在这头奶牛身上形成了自然又和谐的的一种颜色。这种情况，并非并列，而是合成。所以，我们即便是看到black and white用于表语位置，也不会把这个and改成or：
The cow is not black and white. 这头奶牛不是黑白花颜色的。
The cow is not black or white. 这头奶牛不是黑色的，也不是白色的。
这头奶牛的确既不是黑色的，也不是白色的，它是黑白花的，但我的重点是，这样一改，这句话的意思跟本来的意思就不一致了。我们改写句子，应该避免这种情况的发生。类似地，grey and black（灰黑相间的），也是这种情况：
至于说thin and short（又瘦又矮的），big and tall（又高又壮的），这都两个项目的并列，改成否定句的时候当然是把and改成or，就是：The roots aren't thin or short.My father isn't big or tall.那么问题来了，像black and white这样看似并列、实则一体的合成结构，还有吗？在我所知范围内，还有两个：knife and fork，coat and umbrella（尤其对于英国人而言）。如果放宽一点范围，那么bread and butter也算是。比如：I don't need a knife and fork.不会说成I don't need a knife or fork.至此，我们就得到了最终结论：如果一个句子的谓语部分（包括其内部的表语、宾语、补足语等）包含and，那么，改成否定句的时候，要把and改成or。主语、状语等成分里的and，不需要改。如果and连接的是合成结构而不是并列结构，如black and white、grey and black、knife and fork等，也不需要改。英语学习，拿分要紧，如果学校老师说改为一般疑问句要把and改成or，先按老师说的来，别硬顶，把该拿的分拿到手再说。什么时候不要再这样改？等到从这位老师手底下毕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