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早6点半”杯第三届中国精美诗文大奖赛王力丽作品

临水照花人（外一篇）

王力丽（山东）

千转百回的寻找，不厌其烦的问询，终于找到南京西路上的常德路195号——“常德公寓”，张爱玲1942年至1947年居住过的地方，曾经这儿叫赫德路“爱丁顿公寓”；曾经是张爱玲和她的姑姑住的最长久的公寓；曾经是和胡兰成相识、相知、相恋至秘密结婚，最后黯然离婚的地方。

来之前，我以为是一所青色斑驳甚至发霉的老房子，里面有张爱玲住过的闺房，有看书写作的书房，有她常用的日常摆设，门口至少有一块说明：传奇女子张爱玲的简介，她的生平，她的作品等，但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留下。只有一块写有“优秀历史建筑”的方牌，但所写内容和张爱玲无关，据说原来挂过一个张爱玲故居的牌子，由于胡兰成的历史缘故，摘了下来。

七层楼高的常德公寓成了往宅楼，大门口赫然写着“私人住宅，谢绝打扰”，让所有欲寻旧觅踪的张粉们嘎然止步，也可想而知，楼上的住户平时的不胜其扰。

我站在楼门口，想象着张爱玲在这里住的日子，依稀可见爱玲从楼前这段路款款而来。楼前应是一排梧桐树，应该长得很高大了，但眼前不高的树木明显不是；旁边不远处应该是她笔下的电车厂，1路电车就从楼下经过，她每晚非得听见电车的叮叮当当响才睡得着觉的，可是却始终没弄清除电车是几点钟回家，但现在电车厂早已不见踪迹；白天“百乐门”应该是安静的，只有在寂静的深夜才会飘来尖细的女声。

往上望去，六楼65室不知是哪一间房子，但那个爱玲常去的阳台还在，只是不见了那随风翻飞的蓝色窗帘了。黄昏时候，两个人爱站在阳台眺望红尘霭霭的上海；眺望那个像仙境般的私家园林---爱俪园的一角，上海人愿唤做哈同花园，哈同是上海滩成功的犹太商人；也眺望喧闹的舞厅和人来人往的电影院。张爱玲与胡兰成那许多“桐花万里路，连朝语不息”的日子，就是在这迤迤逦逦度过的，那是一段他们的“静好岁月”。

活了75个春秋的民国奇女子，是20世纪中国文学史上的一道奇特风景。她和上海有着生生息息难以割舍的关系。一个作家和一座城市会有着一种肌肤相亲的融洽，一种不解之缘的影响，甚至一种爱恨交错的纠缠，她文学生涯起步于上海，代表作诞生在上海，她的成名、恋爱、结婚、离婚都在上海，可以说最好的花样年华是在上海度过的。

上海成就了张爱玲，没有上海也就没有张爱玲，上海之于张爱玲，如同伦敦之于狄更斯，巴黎之于雨果，布拉格之于卡夫卡，北京之于老舍，绍兴之于鲁迅等等。

因为懂得而深刻，所以爱玲以她超常的悟性与慧见，用绝色的文采，精致的意象，调侃的坚锐，写出种种荒凉的人性，及若干不堪的境遇，写浅浅的温暖，写冷静的凄婉，将十里洋场的上海写得活色生香，凤箫声动。

透过公寓大门向里望去，好像还是那个老式奥斯汀电梯，只是那开电梯的老人不在了，换了一个尖嘴利腮说话生硬的中年妇女。听说楼内的陈设极力恢复成了老样子，其钢窗、阳台、灯罩恢复到了70年前的状态，消防龙头、门把手和信箱等老物件得到了完全保留。

五楼51室，是爱玲和她姑姑住的居所，她的好朋友炎樱常来看她，她们跑到顶楼天台看街景聊天，然后一起逛街，喝咖啡，吃东西；她也喜欢一个人在黄昏的阳台上，看元宵的月亮，红红地升起来，但她却想道：“这是乱世。”爱玲将这段喜忧参半的生活，记录在《公寓生活记趣》中。

曾经让胡兰成吃过闭门羹，那个清高孤傲的张爱玲却和胡兰成演绎了一场千古错恋，这不知是张的幸，还是张的孽，但却是中国的文学史上浓墨重彩的一笔，她短暂的爱情，是她一生的凄婉绝唱，这段时期是张爱玲的创作高峰。

就在65室她创作了孤岛上的《倾城之恋》《封锁》；燃起了《沉香屑——第一炉香》和《沉香屑——第二炉香》；写了有清冽意象、世俗刻薄的小市民形象的《金锁记》及那写有著名句子的“生命是一袭华美的袍,，上面爬满了蚤”的《花凋》；还有《红玫瑰》与《白玫瑰》中的经典桥段，白玫瑰是“床前明月光”，红玫瑰则是“心口上一颗朱砂痣”，这种描写有着看透一切的犀利和冰冷入骨的透彻，尤其是写那些既卑微有坚强的女子，如她那样，“遇见他，她变得很低很低，一直低到尘埃里。”让人心痛又心酸。但她分明要让“女人要自爱，不管你遇到的情况多么悲凉，借故堕落，也是堕落，越是不爱自己，越是没人爱你。”小说集《传奇》与散文集《流言》的大部分文章都是在这里完成的。

我们不能不惊叹爱情的力量，这个优雅、新潮、自信的奇女子，喜欢上了胡兰成，她低头，把姿态一再放低，低到简直失去自我的地步， “喜欢一个人，会卑微到尘埃里，然后开出花来”，她用情至深，告诉胡“你永远也看不到我最寂寞时候的样子，因为只有你不在我身边的时候，我才最寂寞。”说出这番让人心痛心疼的话后，她还是在极度绚烂夺目地喧闹过后，极度地孤寂了。

因为爱过所以慈悲，因为懂得所以宽容，胡兰成做不了爱玲的张牵或张招，胡兰成还是辜负了爱玲。

胡的离去，让爱玲长久坐拥旧公寓的老时光里不能自拔，留下一句“我将只是萎谢了”，就决然黯然地永久离去了，离开这个留下太多故事，太多叹息和沧桑的生活了25年的上海，如一个荒凉手势也是一个让人心疼的手势落下了，如一枝寂寞的花凋谢了，她的创作也跌于低谷。

爱玲把一切都带走了，她倾城的才华及爱恋。还好她和炎樱过去常去喝咖啡的地方还在，就在常德公寓一楼的南边，现在是经营图书的“千彩书坊”，售有爱玲的书和别人写爱玲的书，当然也有其他的书，也可喝杯咖啡。

小屋不大，但有着浓浓的怀旧氛围，墙壁上有爱玲的旧照片，孤瘦单薄的身子，孤傲清冷的眼神，隐隐还有一抹贵族式骄矜的冷笑。屋内光线幽暗，一架老式留声机冷声幽幽，音乐低回，对于观者的视觉和心灵都有一种低迷的安慰。

坐在一张红棕色老式绣花木椅上，要一杯和爱玲有关的鸡尾酒，“非常爱玲”，仿若爱玲就坐在另一张桌椅旁。看一本张的书，里面一枚作旧发黄的书签从书页里飘逸而出，带着一种世俗的恩怨，啜一口黄绿相间的冰饮，在冰冷香润中想一些前世今生的往事，谁是谁胸口永远的朱砂痣，谁又是谁衣裳上的饭粒子？爱与被爱，值得与不值得，又怎么说得清。墙上的爱玲那傲娇地微笑，像是不屑的回应。钩沉这些历史的千般姿彩，最好穿一袭桃红色的旗袍，爱玲曾说过“桃红色的旗袍，闻得见香气”，且是玫瑰的香气，这样和着满屋的书香及咖香，浸润在这温馨的感伤里。

走出书坊，天上飘起无边细雨，虽近黄昏，却没有看到惨白的月亮，没有深浓的夜色，只有这座默立在闹市中的公寓，在阴霾的天空下，如张爱玲般独标孤高，冷眼睥睨着这俗世繁华。

飘飘渺渺的雨丝打在脸上，有一种凉凉的温意，咽下那浅淡的呜咽，抛开那苍凉手势，却久久的难以忘怀这个传奇意味的“民国临水照花人”——非常爱玲。

▌企鹅求婚

这才是我心中南极的模样。被山脉和万年冰川包围，山上有野生动物的乐园，一个原始安静、神秘圣洁的世界。

登上达摩角，整个的一帧冷色调，雪盖住了一切，是一片没有草木的白色大陆，真是个白茫茫大地真干净，感觉天地把所有的洁白落到了南极。寒冷、荒凉，纯净和原始，我尝了一口南极的雪，沙粒似的，冰凉凉的，这是最干净的雪，而且自里到外的干净。

要感谢德雷克海峡的狂风，它吹散了刮向南极的雾霾，使之免遭外来生物的侵袭，强烈的西风带将温暖洋流隔于南极洲以外，南极大陆巨大的冰原才不会融化。

我们看到，辛辛苦苦忙碌不止的企鹅在“高速公路”上挪行，上山下海，来来往往，厚厚的冰雪被它们的脚爪踩出一条浅褐色的坚实平坦的路。企鹅在路上走，快捷而安全，这就是它们的“高速公路”。它们下海寻食，爬到山顶筑巢，只有山顶这一片地方没有积雪，如果有，企鹅就用它们的便便来融化。

有企鹅的地方就有贼鸥，这儿企鹅多，贼鸥就多，“贼”这个字眼太恰如其分了。贼鸥有着小偷的那种滴溜溜乱转的眼神和不怀好意的神情。贼鸥从不自己垒窝筑巢，而是霸占它鸟的巢窝，这不是偷了，简直是明抢了。还经常在企鹅繁殖期，出其不意地偷袭，叼食企鹅蛋或小企鹅，有些不小心落单的小企鹅，经常成为虎视眈眈的贼鸥的盘中餐。贼鸥就是鸟界的鸟渣，偷盗抢劫双重犯罪分子。

所以，企鹅看到贼鸥，就十分警惕，把小宝宝揽在怀里，就这样，也挡不住贼鸥的突然袭击。本能的，我们看到贼鸥贼眉鼠眼的样子就厌烦，就连探险队员也说，贼鸥也经常抢夺他们带的野餐食品，稍一松懈，贼鸥叼了就跑。如果人们到它的领地，贼鸥们会铺天盖地地向人们俯冲抓叼，甚至向人们头上拉屎，大有不赶走不罢休的架势。

但是，大自然的法则重点就在于平衡，每一个动物都生活在生物界食物链的一环中，我们不能因为自己的好恶就指责贼鸥存在的合理性，想到这些，再看看贼鸥也就不那么讨厌了。

达摩角四面八方是那种无边寂寞的苍茫和空白，没有树，听不到风穿树林打叶声，风直接来自海上的旷野，只听得耳边是远古传来的时光的回声。

可是那些探险队员们依然坚守在冰天雪地的南极的各个小岛上。在达摩角的一处水岸，远远望去有一红一蓝两所房子，在一片白茫茫中突然看见耀眼的色彩，人们自然欢呼雀跃了，更加好奇的是小屋里有什么。

在每天的登陆说明会上，工作人员明确告知了可以去蓝色小屋，不能去红色小屋。蓝色小屋是英国人建的达摩小屋，最早是英国科考站，后来曾经用作停机坪的操作中心，现在被划为南极历史遗迹，是南极中很少有的人文景观之一，也作为探险家用来紧急供需之用。红色小屋是阿根廷的探险家修建的，现在已经废弃不用，成了企鹅、海豹的栖息地了。

我们去达摩小屋的时候，一个高个子年轻的英国姑娘在门口的木质高台子上坐着，两条腿来回荡悠着，看似很悠闲。见有人来，很热情地打招呼。她们都是各国的一些志愿者，为研究保护南极，自觉自愿来到这苦寒之地，做岛上的维护者，尤其是南极夏季游客多的时候，守护着企鹅动物们使其不被游人打扰，或提醒离队的游客不要踏入危险区域。

她邀请我们进屋参观，进了屋子，是两间房，布局简单，但功能齐全，外屋应该是多功能厅，看书、吃饭、听音乐、喝咖啡，拿起书架上的书看了看，其实也看不懂，感受一下当年探险家们在风雪暴虐的南极如何生活的。

往里走是一个小走廊，像一个迷你储物间，有炉灶和放置罐头食品的架子，还有探险队员用的工具设备等。里屋是上下床铺的宿舍，还挂着早期探险队员用的衣服、帽子和靴子，感觉一百多年前人类活动的痕迹依然还在，好像有探险队员笑盈盈地出来问好。

达摩角每年在世界招募四位志愿者，而且是专门研究巴布亚企鹅的女科考队员，这是给冰冷世界的一丝暖意，这么做，可能考虑到女性的细致耐心，要把岛上的企鹅都一一登记在册，并跟踪观察记录。在岛上一住四个月，正好一个夏季。

科考员一般是每年的11月份上旬登岛，登岛时房屋完全被大雪覆盖，她们是从房顶进入室内的，吃用住宿和当年的科考员差不多，条件非常简陋，饮用水及食物都是由邮轮带上岛的。我疑惑地问过她们，守着南极这个最大的天然的淡水资源，怎么还需要外面的饮用水？她们告诉我，南极雪很纯净，化雪为水饮用，一点问题也没有，但没有矿物质，长期饮用容易白发和脱发，所以将两者交替饮用。

曾经听一位做翻译的香港小伙子讲了一个女科考队员的故事。

一个叫迪娜的美国姑娘来南极工作18年了，来南极的次数有一百多趟，她非常喜欢并热爱南极，以至分外眷恋珍惜这块土地，有着浓重的南极情结，觉得要为南极做些什么。虽然不是南极的公民，但感觉人生中有一段时间在南极工作是格外有意义的，所以报名参加了志愿者，在小岛上过着与世隔绝的生活。志愿者们有的研究企鹅、海豹及其他海鸟，有的研究冰山、冰川、苔藓，南极是世界上最后一块大陆，或许承载着地球未来的命运，所以他们只有一个信念，研究探索并守护好这片神圣之地。

迪娜是为了心爱的企鹅来到南极的，她痴迷于企鹅的点点滴滴，研究企鹅的体态、出现的位置、精神面貌，并分析环境变化对它们的影响，从而制定如何保护的措施。就是因为心底的这份热爱，甘愿待在这个孤独的地方，放弃舒服的生活，无怨无悔地付出青春，放弃了爱美、打扮、游玩、喝咖啡的权利。虽然南极有想象不到的寒冷、狂风、暴雪、极夜、孤独、寂寞等恶劣环境，但也有让人开怀的乐事，迪娜笑着告诉我们一个故事。因为研究白眉企鹅的生命周期和生活习性，每天要去寻找研究目标，经常浑身沾上企鹅的粪便。一天，她正在专心致志地记录研究数据，一只企鹅叼着石子摇摇摆摆走过来，把石子放在她脚上。迪娜明白，在企鹅界，是雄企鹅叼石子筑巢，叼石子给雌企鹅是来求偶的，这只雄企鹅把满身是企鹅便便味的迪娜当成同类的恋爱对象了，郑重其事地带着宝贵的礼物—-小石子，向心爱的“企鹅”示爱求婚，相当于人类拿着“一颗恒久远”的钻戒来求婚一样。迪娜无可奈何，爱莫能助，只好对它说：“对不起，我们可能不是一个物种啊。” 她说这样的小误会小欢乐比比皆是，企鹅本身就不把她当外人。熟了，更是经常围着迪娜转，让单调寂寞的工作平添了很多乐趣。

真心佩服她们的这种牺牲和奉献精神，因为这种研究工作，并没有多高的薪水，只是发生活费而已。她们单纯为了喜欢，为了科研，为了一种使命，为了这个地球，为了探索了解更多南极未知的秘密，为了让人类进一步扩大对未知领域的认知。

世界上总有一些有意义的事，值得人们义无反顾地去做、去付出、甚至去牺牲，在纯净的大自然和简单的动物中，人们也会变得纯净而简单。

走出达摩小屋，行走在天地岁月之中，极目远望，到处是一望无际的洁白，使万千气象素到极致，浩大无垠的静默荒凉。时间是存在还是不存在？时间淹没在恒久永存的大自然中，顿觉身处大自然的渺小感。

大自然的无限多元，万物与人是同类的，一切生而平等，星球的主人不是人，谁也不能主宰星球。我一次次对天地大自然油然发自内心的崇拜，心怀隆重的敬畏，也一次次虔诚地献上我的膝盖。

走在雪地里，心里很安静，有一种“何妨吟啸且徐行”的沉静与从容，脚踩雪地时发出的“嚓、嚓、嚓”的声音，就像奏鸣着大自然的生命之歌。

净与空，空灵静思，离尘嚣远一些，离自然近一些，人永远不知道一只飞鸟的心情，知道自己的心就好。生命可以短暂，生活可以辽阔，心无界，路无边，收获一份超然淡然。

冰雪天生就有消弭杂乱的力量，人只要静下来，就有力量摆脱掉生命外表的喧闹和不安，心无旁骛、轻松自在地走下去。

【作者简介】王力丽，出版散文集《雪地舞蹈》《风中行吟》《天光云影》《渔樵闲话》《南极的诱惑》。中国散文学会会员，山东省作家协会会员，山东省散文学会副秘书长，山东女散文家沙龙秘书长，济南市中区作协副秘书长，山东省写作学会常务理事，山东诗词学会会员。

  “早6点半”杯第三届中国精美诗文大奖赛征稿启事

为繁荣文学创作，扶持文学新人，天下文摘精选（原早6点半文学）微信公众号决定与早6点半微信公众号联合举办“早6点半”杯第三届中国精美诗文大奖赛，相关事宜如下：

一、征稿对象：所有华语作家、诗人和文学爱好者。

二、征文题材：不限。

三、征稿要求：每位作者小说或散文限投2篇，每篇5000字以内。诗歌（含古体诗词）限投3首，每首不超过100行，或单首200行以内。散文诗限投3章，每章1000字以内。小说、散文、诗歌、散文诗须原创首发，投稿后一个月内没有推介可另投他处。

在报纸杂志发表过或未发表过的小说、散文、诗歌、散文诗等原创作品均可参赛。来稿不得抄袭，一经发现，即给予曝光，列入黑名单。

四、投稿须知：来稿须在主题栏注明“精美诗文大赛”字样，附100字左右作者简介、两张作者生活照和详细通联。（特别提醒：在其他微信公众号推送过的作品请勿再投稿）

五、参赛要求：凡参赛者必须关注天下文摘精选微信公众号，跟踪大赛进展情况。同时加编辑微信：zgz19650903，以便到时发放奖金。

有奖征文大赛参赛作品，所有读者赞赏不返给作者，作为奖励基金奖给获奖作者，不足部分由组委会自筹资金解决。

六、征稿推送时间：即日起至2020年12月31日。

七、投稿邮箱：[e-mail]

八、奖项设置及评奖标准：

一等奖1名，奖金600元+获奖证书；

      二等奖5名，奖金各300元+获奖证书；

      三等奖10名，奖金各100元+获奖证书；

优秀奖20名，获奖证书。

      在作品质量符合推送条件的前提下，依据阅读量、赞赏量开展评选。自作品推送之日起，一个月内阅读量达到500后，每超过100记1分；赞赏量达到10笔（每笔5元以上有效）后，每超过1笔记5分。按得分多少评定获奖等级。作品自推送之日起一个月后增加的阅读量和赞赏不再计入总分。

声明：一切未尽事宜，本次征文大赛组委会享有最终解释权，不认同以上条款者勿扰。

      第三届中国精美诗文大奖赛组委会

      天下文摘精选微信公众号编辑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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