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夭折的美丽的身体
在泪水中封存于奢华的陵墓
头下枕着玫瑰,脚边摆设着茉莉
那些无法满足的情欲就是这样
连一夜的欢情,一朝的明媚
都从未得到允许
就像《巫术师》是约翰·福尔斯最具争议的作品一样,《法国中尉的女人》也并不是他仅仅描写爱情的小说,尽管一开始我就被遗世独立的女人所吸引,而女人吸引男人的到底是美貌窈窕的曲线,还是其他什么,至少王小波认为“福尔斯是个反无趣的义士”。每个堕落女人,若仅仅是堕落,堕落这个词暂且是褒义,其后面都会有一个抑或数个无耻的男人,1867年的英伦也不例外。小说从平淡如水中暗流涌动,贵族富家帅哥还算有点追求的男主,为了去见已经订婚的未婚妻,来到了一个海边小镇。
单独闲逛的男人注定要有些事情吧,我没有这样的经历,或者有过持续危险境地的时间很短暂,来不及绵延出其他的幺蛾子。百无聊赖地徜徉于海边的男主,第一次见到了颓废安静“法国中尉的女人”,便深深地被其独特哀怨一汪秋水所吸引,爱情也好,冤孽也罢,一生中值得百转千回赴汤蹈火的碰撞就此开始。维多利亚时代可能属于怪诞矛盾的时代,有时迷惑于这段历史错综复杂的瞻前顾后,而伪善的道德炙手可热,民主仍未上路,“那时候,女人的身体比以往任何时候遮蔽得更严实...评判每一个雕刻家...却是看他雕刻裸体女人的能力...没有一部小说、一出戏或一首诗的性描写超出接吻的范围...黄色书刊的产量堪称空前绝后。”
男主暂时抛弃了未婚妻的誓约,其乐融融与众人眼中道德败坏的“法国中尉的女人”频频约会,很快欲火焚身,不知今夕何夕了。作为诡异爱情里看似最不靠谱的一见钟情,绅士阶层的男主与卑微的女主发生激烈的如胶似漆,有点刺激,有点离经叛道,爱情这东西,看样没有多少道理和规律可言。其实溯源所谓道德败坏的“法国中尉的女人”,尽管法国中尉一直是在文字里隐身,因为他并不是写作者关注的重点,不是法国中尉如何与女主交往,而即使女主与法国中尉的交往,发乎情,止于礼,人们仍然众口铄金的时候,这个所谓与不止一个男人上了无数次床的坏女人还是个处女。
她没有任何辩解,自由落体般地跌入世俗口水中的疯狂,清者自清浊者自浊,直到另一阶层,有着稳定富庶生活,看似一切都不可能与之有丝毫瓜葛的男主出现,并很快坠入了女主莫名神秘和未知莫测的欲海之中。多少人一眼看透了自己毫无起色波澜不惊的生活,不知道有多少人最终还是选择循规蹈矩,黯然熄灭心中灼灼燃烧的火焰。男主不顾一切地踏入了女主营造的氛围,有危险,关键是一眼看不到尽头,他们在伦敦低级宾馆里的爱爱,基本上是要把彼此镶嵌进对方肉体里的那种,人生苦短,白马过隙,岂管洪水滔天。
出身卑微受过教育的女主,不甘沉沦底层社会,与男主的相遇看似偶然,也是女人示弱的必然,这也是她在污浊不堪的现实里冷淡忍耐的结果。法国中尉以及救世主般的男主,只是女主的过客,瞬时的放纵便是自由,而所谓的相守,于女主则为束缚,不要也罢。时常搞不清自由的涵义,到底是否需要不可控不确定的自由,“人生而自由,却无往不在枷锁中”。就像男主蓦然冲出自己稳健的藩篱,看见的风景,当然不仅仅是个貌似性感的女人,最后在宾馆爱爱时证明身体还是个雏。但“法国上尉的女人”之于男主懵懂的启蒙,却是开天辟地,她启发了男人一生未曾有过也不会再有的激情,即便就此燃烧成灰烬也绝不回首。当然这种精神上的释放与自由,同时也随之燃尽了那些物质泡沫,如何处理残渣倒是个比较棘手的问题。不过俗不可耐的我们,还是需要一定的物质作为感官愉悦的赌注,男主在追求崭新的风景里失去了未婚妻,还包括财产、地位、声誉等等,而那个令他眩晕“法国中尉的女人”如云般地飘走了,仿佛不曾存在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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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除了设计、摄影、生活中的小确幸,我们什么都可以聊
古今多少事,皆付笑谈中
晋人王质入山打柴,观人下棋,局终发现手中斧柄已烂...山中一日,世上千年...只恐烂柯人到,怕光阴、不与世间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