甯普林《盘阳公主》第十一回 瑶王白日做春梦 胡义秘方困美人
不遗余力地去做你热爱的事情，别总为一些零碎的声音而去质疑自己。你很好，会越来越好。请坚定不移！
甯普林 著
《盘阳公主》第十一回
瑶王白日做春梦
胡义秘方困美人
桂圆自岩设歌圩回来后，非常高兴。对父母说：“父亲、母亲，我回来了。”
秀莲说：“儿啊，把娘急死了，找到如意郎君啦？”
桂圆说：“我找到了荔枝，是他用山歌寻找壮姬，唱出了百鸟岩打鱼和壮姬成亲的过程，那是一千八百年以前的事呀。于是我就唱了过去，我问他以前的事，他对答如流，我找到了日思夜想的荔枝。他已是九世轮回来人间了，父亲，母亲，你们为我高兴吗？”
古寿生说：“高兴，你们打算何时结婚？”
秀莲闻言大哭，说：“桂圆，我怎么舍得你呀，我就一个心肝宝贝。”
桂圆说：“我不离开你们，让荔枝到我家来。”
“他也有父母呀，怎么能到我家来呢？”
“我去跟荔枝说，要他一家都到这里来住，我觉得我们这里很好，将他喊来看看，他一定会喜欢的。”
古寿生说：“请他来看看可以，你不能强迫人家，他也要征得父母的同意，才能肯定，我们要多理解别人。”
桂圆说：“好，我俩约定六月六日到岩设相会，交流双方父母意见。”
古寿生说：“桂圆，结婚前，你还要加强学习，把采药治病的技术全部掌握。”
桂圆说：“父亲不用担心，荔枝他也会采药治病。”
古寿生说：“那太好了，我家采药治病可以代代传下去了。”
桂圆找到了如意郎君，古寿生秀莲很高兴。特别是找到一千八百年前的荔枝，是九世轮回来到人间，他怎么知道一千八百年以前的事呢？难道他也是神仙降世？他是何方神仙？为什么桂圆不知道？莫非他遇到了神仙，是天上的神仙告诉他桂圆的来历？此事古寿生想了很久，他一定要了解清楚。
第二天，古寿生说：“桂圆，我今天要到舅外公家去有事，大概两天才回，你在家喂好鸡鸭和猪。”
古寿生来到锡福，看到了那座金碧辉煌的蛇王庙，感到好奇，就进去看看，进殿就看见一条大蛇和四十八条小蛇，更加惊奇，于是就将《蛇王庙记》《蛇王赋》和那些诗对看了一遍，知道了荔枝是个非常善良的人，能为蛇王疗毒，得到如此大的善报，了不起！这蛇能受得起人间香火，应有半仙之道，荔枝是它的恩人，桂圆先世的情况应是蛇王告诉荔枝的，荔枝绝不是什么妖怪了，是地道的凡人，这就放心了。
话说巫师派出胡老三和拳师去杀古寿生，两个月都未回来，他相信两人能战胜姓田的父女，为什么还不回来呢？这里面一定有缘故，肯定是姓田的打败了，愿收他们为徒，在那里学制香猪肉去了，那也应该来个信呀，不知他俩要学多久，何时才能回来，心里总是不安。派人去打探，又不知道在什么地方。又过了两个月，还是杳无音讯，觉得一定出事了。他心里产生了多种想法，莫非杀不了田家父女，反而被田家父女杀了，一个跛子 ，一个黄毛丫头，有那么大的本事吗？不可能。莫非杀了姓田的一家，家中搜出很多金银财宝，两人为争夺财宝而相互残杀，那不可能全死光呀？那就是均分财宝到外地谋生去了，这些没良心的东西，而今老爷我家门不旺就走了，真是喂不熟的猴子养不熟的狗！可恨！但未见着人，不敢肯定。于是决定重新派人去刺杀那卖药的父女，于是喊来家奴胡老四和胡为二人。
二人进屋就说：“老爷有何吩咐？”
胡巫师说：“老三和拳师二人去查卖香猪肉的父女，快半年了还未回家，到底是被姓田的杀了，还是他俩杀了姓田的，虏掠财宝走了他乡。派你俩前去查找姓田的，不知道他们住哪里，只知道姓田的是个跛子，他女儿是个十八九岁的少女，只有到集市上去找，他们要到集市上去卖香猪肉，找到后跟踪他们找到他们的家，追问胡老三和拳师的下落，如果不在他家，追问他们到哪里去了，如果问不出个门道来，就杀了他一家，烧了他的茅棚就回来。”
胡老四说：“老爷放心，杀个跛子和一个小女娃，如囊中探物，九拿十稳。”带上盘缠和匕首出发了。胡老四和胡为查了几个集市，终于查到了，远远地跟在后面，走了半天才走进一个杳无人烟的深山里，小河边有几间茅棚，父女俩撑着竹筏过去进了茅棚。他俩走到河边一看，河水湍急，不敢蹚水过河。于是沿河寻找滩宽水浅的地方，看到了横跨河上的两根大树，相距三尺宽，他们就跨开两腿慢慢地走了过去，老远就听到了猪的叫声，来到门外，见内有灯光，就推门进去。
古寿生一家大吃一惊，问道：“二位从何而来，到寒舍有何赐教？”
胡老四说：“先生是姓田吧？”
古寿生说：“小人是姓田，请坐。”
胡老四说：“几个月前，我老兄和拳师到你家来学徒，他们到哪里去了？”
古寿生说：“大概五个月前，有个自称胡老三的来过，说是波月村人，说他老母想吃香猪肉，要跟我学徒，我没有答应，送了一块香猪肉给他，让他回去了。只有他一个人，没有两人。”
胡老四说：“那是第一次，第二次他和拳师两人来的，他们到哪里去了？”
古寿生说：“后来没人来过。”
胡老四说：“姓田的，我告诉你，我家老爷吩咐过，今天你老实说，他们俩到底到哪里去了，生要见人，死要见尸，说！到底到哪里去了？”
古寿生见二人来势凶凶，就向桂圆使眼色，桂圆立即扶娘进了内屋，拿出了双刀。古寿生说：“二位，后两人确实没有来过，你要我从哪里找人给你。”
胡老四说：“一定是被你们杀了，杀人偿命，拿命来！”说着一匕首刺去。说是迟，那时快，古寿生毕竟是练武之人，顺便提起凳子一挡，另一人又刺来，被桂圆的双刀隔开，于是四人对打起来，幸好桂圆练得好，这一刺一挡，回刀一砍，令胡为只有招架之功，毫无回手之力，连连失利。那胡老四猛刺狠刺，就是刺不到古寿生，倒被古寿生连砸了几下，只得败退，那胡为也被桂圆连砍两刀，二人只得抱头鼠窜，逃命去了。古寿生父女也不去追赶。
只见秀莲吓得嚎啕大哭，喊着桂圆、寿生，在地上发抖。
古寿生说：“别怕，他们负伤逃走了。暂时不会来的，谅他们以后也不敢来了。”
当夜，一家人都难以入睡，担心他们反扑报复 ，担心他们对猪下毒。古寿生时刻想着，听着外面有无动静，双眼未合到天明。清早出来，看看猪栏，看看鸭笼鸡埘，觉得一切正常，反身回屋时，突然看到门口有两把匕首，这匕首是谁的，莫非是胡家杀手的，为什么会掉在这里呢？捡起一看，上面有血，匕首柄上也刻有胡字，这是铁的证据，又是胡巫师派来的杀手，他们到底回去没有？莫非像前次那两人一样，神秘地失踪了，那匕首为什么会出现在我门边呢？莫非是老虎所为，将他们吃了，将匕首送到我门边，告诉我不用怕，恶人除掉了。古寿生觉得老虎在感恩，一直在保护自己。于是，又将两把匕首埋了，以防留下后患。
树欲静而风又至，古寿生想过安宁日子，胡巫师会让他安宁吗？原来上门求医者，络绎不绝，日进百金，现在无人上门了，早已怀疑是姓田的妖人所为。尤其是连派四人去刺杀姓田的，都一去不返，令胡巫师十分可恼。于是又备了一份厚礼来到瑶王城，对瑶王说：“启禀大王，甲篆闹妖魔，搞得人心惶惶，其实在我们附近，离西凤不上百里的深山里，就住着妖人，姓田，是个中年跛子，妖婆是个瞎子，有个十八九岁的妖女，连派四人前去除妖，都一去不返，可见妖人本事之大，如不除掉，不知会有多少人被他所害，小人已无能为力了，请大王派高手将他们灭除。”
瑶王说：“你说的一个跛子，一个瞎婆，一个十八九岁的小女娃，有那么大的本事？”
胡巫师说：“他们本事太大了，在甲篆上百人围攻，他们飞身踏人头走了出来，他们有飞檐走壁的本事，这是众所周知的。”
瑶王将信将疑，但收了他的厚礼，只得答应去调查，于是说：“胡老弟，你放心，我马上派人将他们抓来。”
胡巫师说：“务必就地正法，以防变数。”
瑶王说：“好，抓来就杀。”
一个夜晚，突然闯进十几个人，个个全副武装，不由分说，将古寿生一家三口捆了。
古寿生说：“各位好汉，有话好说，我们是落难之人，家徒四壁，唯有几十斤香猪肉值几个钱，你们拿去吧，请饶了我们的苦命吧。”
其中一人说：“我们不是打劫的，奉瑶王之命，抓你们归案。”
古寿生说：“我们犯了何罪，请让我们明白。”
“别装了，你们连害四条人命，早已立案在卷。”
古寿生说：“我们喂香猪，加工猪肉，采药为人治病，从来没做过亏心事，你看我一个跛子，一个瞎婆，一个小女儿，能杀人吗？你们弄错了吧？”
“错不错，见了瑶王再说吧，走！”说完，拿了几十斤香猪肉，押着三人走了。翻山越岭，艰难跋涉，来到了瑶王城，关进了牢房。
第二天，瑶王亲自审问，牢役押着三人来到瑶王殿，瑶王坐在虎皮椅子上，约莫四十多岁，外貌威严，眼睛锐利。他看到古寿生走路一颠一拐，一个秀丽的小女牵着一个瞎婆子，觉得他们哪能是杀手？
古寿生三人跪地，齐喊：“大王，冤枉呀！“
瑶王说：“你叫什么，家住哪里，为什么要杀胡老三四人？”
古寿生想，在瑶王面前还是讲实话，于是说：“大王，我不姓田，我姓古，我是落难之人，住在杳无人烟的深山里，我没有杀人，我一个半条命的人，只想到如何度过残年，哪里有能力杀人，请大王明鉴。”
瑶王问：“你为何落难，原来家住哪里，家中还有什么人？”
古寿生说：“本人号古寿生，父亲古智仁，一生采药治病救人，解贫济困，人称大善人。不知为什么，一天突然冲进一伙蒙面人，将我父母打死，我那年十六岁，也被打断了腿，当时昏倒在地上，被父亲压在身下，待我醒来后，推开父亲尸体，发现父母都死了，唯恐凶手再来，为了活命，我拜别父母逃了出来，在这杳无人烟的地方苦度残生，这瞎婆是我在卖药时，遇上的落难女子，我们苦命相怜，结为夫妻，她叫秀莲，生下这个女儿，名叫桂圆，今年十九岁，我原来住西凤村，和胡巫师是同村人。”
瑶王说：“是什么人要灭你满门？”
古寿生说：“那时我未成年，逃到深山搭棚暂住后，为了查清什么人要灭我一家，在卖药时，碰上我舅父，他告诉我，是我父亲医术太高，为人治病，穷困人家又不收钱，胡巫师也为人治病，他家没人上门求医了。是他到每家每户说我父亲是妖孽，妖孽是要吃人的，凡我父亲治过病的人都会死，不知何因，果然接连死了两人。胡巫师说我全家都是妖孽，大家信了胡巫师的话，于是我家就遭此灭门之灾。从此胡巫师家看病的人络绎不绝，凡经他治过的病，每年都复发，成千上万的人都求他医治，他的收价越来越高，十几年成了大富翁。根据这些情况我知道这是胡巫师施的蛊毒，我就采些解毒药送给我舅父，要他暗地里送给中了蛊毒的人，他们吃一个好一个，我经过一年多时间，把所有中了蛊毒的人都治好了，再不复发了，大家知道内幕后，胡巫师的老雇主一个也没有了，新发病的也不敢去求他了。所以胡巫师怀疑我没死，要千方百计害我一家。大王，我现在隐名埋姓都无法保命了。请大王明察，申我不白之冤，给我指条活路。”
瑶王听了古寿生这番话，想起了胡巫师这十几年的爆富，觉得古寿生的话可信，尤其是看到桂圆生得眉清目秀，格外动人，心想纳妾。于是说：“古寿生，胡巫师说你杀了他四个家人，四人失踪是实，待我查清事情，生要见人，死要见尸，才能还你清白。”
“谢大王明鉴。”
“押入大牢！”牢役将古寿生三人押入大牢。
瑶王真的派人到古寿生住的地方检查，在家里河里山里查了个遍，最后在离古寿生住处相隔两座山的地方，发现了老虎窝，有三只老虎，见来人众多，老虎走了。他们发现了很多人骨头，拼凑拢来，正好四个人的骨骸，还有不完整的衣服，搬回去交了差。瑶王将古寿生一家放了。
胡巫师想灭除古寿生一家，事未成而送了四条人命，偷鸡不成蚀把米，有苦难言，得知姓田的就是古智仁漏网的儿子，更加害怕，他的蛊毒已大白于天下，如何是好？一定要将古寿生灭除。
古寿生回到家中，那些猪饿得全部走到山里去了，鸡鸭在外面吃草。好不容易才将它们唤回，都饿瘦了，这是小事。他最担心的是瑶王一定会将自己讲的情况告诉胡巫师，他绝不会善罢甘休，会想千方百计迫害我们。于是对桂圆说：“桂圆，你要加强练武，胡巫师还会加害我们，我们不能坐以待毙，要多做善事，善有善报，搭帮你救了小老虎，将前来刺杀我们的人咬杀了。有老虎的保护，我们暂时安全，但不要掉以轻心。”
桂圆说：“父亲，我知道了，我一定练好护身本领。父亲，老虎救了我们全家，我们应该感谢它们，明天送一头猪去，你看行么？”
古寿生说：“畜生知恩图报，我们更加要知道感恩。”于是就杀了一头猪，父女俩抬到山上，桂圆唱道：“问声地来问声天，哪个结了万人縁。小虎小虎今何在，快快现身到眼前。”
连唱了三遍，老虎出来了，父女俩把猪放下，说：“小虎，谢谢你，快来吃肉。”说完转身回来了。
瑶王对胡老三等四人被老虎吃了，已成事实，但他们到那杳无人烟的地方去做什么？根据古寿生所述，定然是胡巫师派去杀古寿生的，但无有证据，不好追他责任。到可利用这个关系，要他去做媒，将桂圆娶来做妾，以后两家的恩怨也就化了。于是派人将胡巫师喊来。
胡巫师来到瑶王城，胡巫师说：“感谢大王查清了胡老三四人失踪案，使我向家属有了个交代，几个月来闹得我日夜不宁。”
瑶王说：“胡老三四人失踪，你告姓田的我觉得很奇怪，你能否说出其中原由，让我知道根底？”
胡巫师知道瑶王已怀疑自己的目的了，于是说：“启禀大王，因小人吃了他的香猪肉，特别好吃，就派胡老三他们去学徒，谁知一去不返，引起小人怀疑，所以就告他。”
瑶王笑道：“真的为此小事而怀疑？甚好查到了他们的骨头和衣服，险些造成大错。”
“瑶王英明。”
“既是你派去学做香猪肉而被老虎吃了，你要好好抚恤他们的家人。”
“是，我已经安抚了他们。”
“今天叫你来，有要事相求，我见他那女儿生得可爱，本王虽有妻子，但只生了两个女儿，我尚无儿子，请你帮我做媒，事成后我们都成了亲戚，那香猪肉制作之术自然能掌握，就交给你来经营，你意下如何？”
胡巫师想，他们成了亲戚，我报仇无望了，但巴结了瑶王，又掌握了香猪肉的经营权，何乐而不为呢？于是满口答应。说：“大王，她一个山野村姑，能做大王夫人，这是他八辈子修来的福分，我一定效犬马之劳，大事可成！”
“好!你先去代我向她求婚，随后重礼相迎，将她一家都接入王城。”
胡巫师说：“好，小人今日就去，告辞！”
胡巫师出了瑶王城，心里如十五个掉桶打水，七上八下，如何去跟古寿生开口呢？但在瑶王面前已夸下海口，不得不去。他沿盘阳河而上，走到天黑时，才看到茅棚，在桂圆练功的两根横树上爬了过去，来到古寿生茅棚里。古寿生父女见了大惊，见他只来得一个人，又没有带武器，心里稍安。
胡巫师嗨嗨笑着说：“古寿生，前次告你是个误会，现在真相大白，特来向你道歉。”
古寿生没好气的说：“老天有眼，不会欺负善良，但绝不会放过恶魔。请坐吧，桂圆上茶。”
桂圆将茶端到桌子上，没有说话。也不看胡巫师一眼。而胡巫师将桂圆从头看到脚，目不转珠，心想太漂亮了，难怪令瑶王动心。手端茶杯，眼不离桂圆，令桂圆走进后棚去了。
古寿生说：“胡大人亲登茅舍，有何见教？”
胡巫师说：“无事不登三宝殿，小人一来为前事道歉，请你原谅，二来奉瑶王之命，前来为令爱做媒，你女儿确实有大富大贵之像，被瑶王看上了，成亲之后，将你全家接入瑶王城，脱离深山穷困之苦，去享清福，小人先给你道喜了。”
古寿生闻言，觉得又是他的歪主意。于是说：“谢大王看得起小女，但我女儿已有了婆家，请你回复大王，恕难从命。”
胡巫师说：“尚未成亲，任由选择，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此乃天赐良缘，岂能错过，何必吊死在一棵树上！”
古寿生说：“已收人家聘礼，岂可一女二嫁，天理良心何在？请速回吧。”
胡巫师还想纠缠，桂圆出来说：“我生是荔家的人，死是荔家的鬼，绝不改弦更张，请回吧。”下了逐客令，古寿生拉着胡巫师出了门，送上彼岸。
胡巫师好不气恼，来到瑶王城，将古寿生父女拒婚之事添油加醋地汇了报。瑶王听了大怒：“不识抬举，明日派兵将她抓来。”
胡巫师说：“大王息怒，如动兵抢亲，有失大王体面，要想个良方，让她心甘情愿来奉侍你。”
“你有何良方？”
“我有个英雄救美之方，他们父女俩要到集市去卖药，卖香猪肉，我们选几个高手，在他们的归途中，突然袭击，将古寿生打倒地上，将桂圆抢上山去，隐匿一段时日，古寿生定然会到处求人救女，肯定要你出兵剿匪救人，就顺利进入王城了。”
“妙！好主意，此事就由你暗地操作，不能露出蛛丝马迹。”
胡巫师说：“遵命，包你万无一失。”
不久，古寿生父女在回家的路上遇上强盗，桂圆被强盗抓去了，心急如焚，坐卧不宁，秀莲在家嚎啕大哭。古寿生只得来到舅父家，寻求救女办法。那舅舅闻言，问清了前因后果，觉得这是胡巫师的诡计，他要逼你求他，去请瑶王出兵救人，这是救桂圆的唯一办法，这是救美成亲之计。
古寿生说：“这如何是好？桂圆脾气倔犟，救出来后也不会嫁给瑶王，不求瑶王，还有别的办法吗？”
他舅父说：“只有瑶兵能救，这不是强盗所为，肯定是胡巫师派人将人藏起来的。后事别想了，先将人救出来再说，桂圆不知是圈套，肯定会不吃不喝以死相抗，将会饿死。”
古寿生说：“我如何去求胡巫师，请你老帮我出面如何？”
“恐怕没那么简单，我去是白搭，非你去不能成事，我可以陪你去。”
“那就谢谢了，我一个人不好去。”
第二天，古寿生和舅父来到胡巫师家，他舅父对胡巫师说：“胡先生，谢你看得起我外孙女，欲将雏鸡成凤凰，可是昨日赶集回家的路上，被一伙强盗抢去了，求你请大王出兵，剿匪救出桂圆。”
胡巫师装出非常惊讶的样子说：“那如何是好？古寿生，看来你女儿是个丫鬟命不能做夫人了。”
古寿生不得不求他说：“还望大人发发慈悲，求大王救救我女儿吧，你的大恩大德没齿不忘。”
胡巫师说：“婚事未成，今又去求大王，我怎么开口？”
古寿生求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好人有好报，定能添福添寿。”
“好吧，我只陪你去，如果大王愿意接纳你女儿为妾，你答应么？到时候我好说话。”
“我答应，女儿也应该知恩图报的。”
第二天，胡巫师和古寿生来到瑶王城，见过大王后，跪在地上。
瑶王说：“胡大人，二位来有何事？”
胡巫师说：“启禀大王，大王未婚夫人被强盗劫走了，我与古寿生老大人，特来求你发兵救人。”
瑶王说：“原来是岳父大人来了，快快起来，请坐，何时被土匪劫走的？”
古寿生说：“前日劫走的，大王，救人如救火，请立即发兵吧。”
“好，立即发兵，朗尕海。”
朗尕海应道：“末将在。”
瑶王说：“即刻发兵，搜遍山林，一定剿灭土匪，救出夫人。”
朗尕海说：“大王放心，小小毛贼，岂可犯上！敢犯虎威，叫他死无葬身之地！”
瑶王说：“胡大人，请你与将军同往。”
胡巫师说：“遵命，小人愿同将军出征。”
出殿后，胡巫师带路，翻山越岭，走了大半天，将朗将军等人带到了他安排关桂圆的地方。对朗将军说：“将军，翻过这座山，可以看到有两间茅屋，他们就在那里，你们去吧，我不能和她见面，就此别了，祝你们一路顺风，回来再喝喜酒。”
朗将军说：“还是去吧，你派去的人我们不认识，怎么相信我们呢，现在见面不要紧了，明天就结婚了，你的妙计迟早会知道的，走吧。”
胡巫师拗不过将军，不得不一同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