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于《当年的淮阴县文工团》,一些不得不说的话
今年是淮阴县文工团建团60周年,“花漾淮安”发表了系列文章,引起一些社会反响,有赞誉,也有一些质疑。
《当年的淮阴县文工团》最早发表于2008年12月1日的《淮安日报》。作者侯光华先生与我们联系,介绍了10年前创作这篇文章的前因后果,并嘱咐将当初被删除的一段文字刊发,以了心结。
2008年12月1日,《淮安日报》整版刊发此文
2018年3月29日,花漾淮安转载此文
(点开蓝字可查看)
以下这段文字原来是全文的倒数第二段,即“淮阴县文工团曾经就是由这么些人组成的”:
然而一一真不忍心写下这段内容一一
1986年在安徽演出时,日夜为步入未期的淮阴县文工团如何生存而事必躬亲、已然心力交瘁的剧团负责人兼导演史居正,意外地因公殉职,使团里如折擎天巨柱。
1994年那个白雪纷飞的严冬,曾把正反角色都能活灵活现表演的肖其禄也永离人间。
1998年早春二月的一天凌晨,为观众留下江姐、阿庆嫂、七仙女等美好艺术形象、色艺俱佳的吴翠兰,在大地静寂人们还沉睡梦中时,她却在病中悄然香消玉殒,时年才55岁。
不久,三十多年前来自苏州的琵琶演奏美女、曾以一曲苏州评弹《蝶恋花·答李淑一》而赢得满场喝彩的吕品莲,也因病撒手人寰,使同事惊闻噩耗而“泪飞顿作倾盆雨”。(写于2008年10月)
在与我们的沟通中,侯老师说文章在“花漾淮安”发表后,有一些声音令他不安,为此他写了一个情况说明,一并发布于此。——编者按
关于《当年的淮阴县文工团》的一点说明
首先,向关注这篇拙文的所有人表示感谢。
这是十年前《淮安日报》约我写的一篇文章,发表于2008年12月1日。近日被“花漾淮安”推上微信,又在微信群间转发,引起不小关注,也使我有些不安。
我是1970年7月由下乡插队知青有幸进入当年的淮阴县文工团,且一待12年。其间我与团里人共患难、同欢乐,亲眼目睹、切身感受了这个县级文工团的神奇不凡,也为后来写这篇文章积累了外人难以获取的宝贵素材。
2008年I0月,60多位先后在团里工作过的老同志相聚一堂,庆贺建团50周年。我利用这个难得的机会汲取了一些自己还不了解的内容,比如这个团为什么由淮海剧团改制为文工团等情况,就是由老领导高军告知的。
那晚聚会后,我是一气呵成地写出了这篇文章。
我无意对团里人员区别轻重,更不敢对团里角色论功分类。我只想通过在我熟悉了解这个团的那段时光里,这个团是如何真真切切地由弱转强地蜚声大苏北,又怎么由辉煌如流星划落般快速衰落的经历,向那么多当初喜爱至今依然关心这个团的人作个简介,也可了却《淮安日报》约稿之差。当然,这段由艰难、平凡走向神奇輝煌之路的经历,是支撑于一股非凡精神之上的,向社会展示的是能够引起思考、可以汲取的正能量。文章收尾处有句"当年潇洒今日也风流“应该不难理解其中的内涵。至于輝煌之后的衰落,我仅简略带过,因为其原因已经很明显了。
在反映主题中,我在文章中列举了一些人和事。同时,受掌握的素材和报纸的版面(这篇文章已经占据一个整版)所限,没能对团里的重要事件面面俱到,也没能对团里不同时期的名人主角一一反映,形成疏漏。我对此深表遗憾和歉意,真诚道一声对不起!
我基于十年前那股不乏责任心的冲动而写出的这篇文章,发表后确实让许多人对当年的淮阴县文工团有了更多更深的了解,也让近乎失闻的这个团又在那么多人心中被唤醒、复活,且还能或多或少从中受到启迪与激励。尤其是又隔十年后的今天,仍有这么多人对它感兴趣甚至热议一一这个主流使我颇感欣慰,禁不住向你们双手合十鞠躬致谢!
侯光华
2018年4月2日
那时芳华——回望淮阴县文工团60年风雨历程
今年是淮阴县文工团成立60周年。4月7日下午三点,曾担任文工团团长的马西铭老师将做客知行空间,回望淮阴县文工团当年芳华。
一代人的芳华已逝,他们塑造的众多舞台形象,却永远留在了人们心中。
本次知行有约得到淮安保利大剧院的大力支持,他们提供了音乐剧《罗密欧与朱丽叶》的门票,将赠送给现场观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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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文来源:清江浦大戏台、淮安视听网等
编辑:刘海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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