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多想成为一棵树
我多想成为一棵树
▷菩提之恶花
“我不想成为上帝或英雄。只是成为一棵树,为岁月而生长,不伤害任何人。”这是波兰诗人米沃什的诗句,诗人总是历尽太多的苦难之后,才会返璞归真的语言勾勒出白描般的未来。
整个六月之前的阴霾,释放的丝丝凉意,以为曾经的酷暑温柔了低头了。就像陈同学昨天的谆谆教诲,或许放假之前的温度和阳光迷惑了我们,以为不久之后的日子仍然平淡无奇。
是啊,若是阳光普照,透过玻璃的折射,午后的时间是多么的惬意悠长啊,即使用“轻骑兵”播放着许嵩的《全球变冷》,心情也没有从貌似又“二”又“傻”的《好先生》中转出来。
站在阳台上看着楼下的一只猫咪,反复开着一楼的铁门,开,关,开...如此反复,它竟然玩了不知多少时间,若不是有人进出的打断,估计还要玩下去,这只猫咪真蠢,竟然为了那么简单的东西乐上那么久。然后,我突然意识到自己盯着那只蠢猫也不知多久...看样,我岂不比它更蠢。
仅凭200多首抒情诗,辛波斯卡就荣膺1996年诺贝尔文学奖的桂冠。同享此殊荣的同胞米沃什说她的诗中隐藏着一个“节制的自我”。这也是我们不可想象的殊荣,抛开苦难的经历以及纷繁的时代来说,那个写《相信未来》的食指在精神病院,海子卧轨了,顾城弑妻自杀了,唐诗宋词的沃土到现代基本消失殆尽,徜徉在古人自如迷离音乐般的诗意里,更多的悲哀,因为若有自我,吃饭都难。
写诗、读诗已经被边缘不合时宜,我只是努力尝试不丢下阅读的习惯,至于从诗中读出什么,这与我今天喝的什么茶,书房的温度有关,反正是在读下去了。当代那些不知在抒情抑或放屁的一行一行的东西,还有后面跟着冒泡的评论家。都去见鬼吧。
1993年圣诞节,华沙的天气简直“烂透了”,不过还是比雾霾好多了。在一个小书摊前,基耶洛夫斯基发现了一本辛波斯卡的诗集。
“就在胡乱翻阅这本书的时候,我看到了《一见钟情》。这首诗所表达的意念和《红》这部电影十分相近。于是我决定自己留下这本诗集。”历史和文化多么可怕,我们没有文化,却在此码字微信,周围有报亭没有书摊,有快餐没有诗集,也没有诗意的生活。
辛波斯卡说,诗人在世界上的存在太尴尬了,因为写诗无法作为一种职业而存在。但诗人又的确是为写诗而存在的,当年很可笑的是,自己用白纸仿照古人的形式订成线装的小册子放在床头,只是为了等待那一刻“灵感”的到来。
“我活着,却不知何时醒来”,荒谬的一切是那么迷人,等待“一见钟情”,不过不是一个人,而是一句话或者几句话。正如辛波斯卡诗里所说:“我偏爱写诗的荒谬/胜过不写诗的荒谬。”
2012年2月1日,辛波斯卡与世长辞。六个月之后,由台湾著名诗人陈黎和张芬龄翻译,辛波斯卡的《万物静默如谜》在大陆出版。
辛波斯卡为她自己写作的《墓志铭》中说:“在此长眠着一个旧派的女人,像个逗点。”
【油画:张晓刚】
【菩提之恶花】
公众微信号:zhl172901515,欢迎关注原创微信公共账号
个人微信号:ahzhanghl,欢迎添加交流
纯属个人呓语,图片来自网络,如有微词,微下便知,点击右上角,即可分享、关注,读书、看电影,让我们一起在路上用心灵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