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是活成自己,还是像赫本活成天使的模样
十二月之夜
默温 (美国)
寒冷的斜坡立于黑暗中
树木的南面模起来却是干燥的
沉重的翅膀爬进有羽毛的月光里
我来看这些
白色的植物苍老于夜
那最老的
最先走向灭绝
而我听见杜鹃被月光一直弄醒着
水涌出经过它自己的
手指,没有穷尽
今晚再一次
我找到一篇单纯的祈祷但它不是为了人类
(沈睿译)
女人是活成自己,还是像赫本活成天使的模样
这几日娱乐圈的浮华,又一次成了众人茶余饭后的弹幕,若果让女孩子们自己选择,按照本性而言,估计很少会放弃光鲜灿烂锦衣玉食的诱惑,毕竟价值这玩意,物质不是唯一的价码,温饱打扮得体却无一不靠物质成为基础,靠后才是虚幻捉摸不定的价值。
宝宝心里受伤的事情,原先已经被前赴后继的泡沫冲淡,这次又被重新翻上了浪尖,但是很快将被惆怅淹没。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时下宫廷剧充满后宫的悬疑斗争,归拢后也未超出街头巷尾家长里短的那些大妈伎俩。
马蓉也好,张雨绮也罢,个中不乏女人的艰辛努力,原生家庭飘忽不定的客观因素,注定了女人还是喜欢算计大把大把的物质奢靡,顺便抓在手里,来抚平爱情婚姻之外,对红尘羁旅与生俱来的恐惧不安。
世间本无事,庸人自扰之。说庸俗点,熙熙攘攘皆为利往,女人的诉求明码标价也算正常,故此有趣刺激的是,睁开眼睛,连抵御雾霾的化妆口罩等等象征性利器,都是有价格的。包括你吃的每一顿早餐,睡下后无垠泛滥的安详。
女人想争取的女权,仍然被悬在社会上方,荷尔蒙旺盛的达摩克利斯之剑,所震慑。其中的矛盾可见一斑,既要求女人贤妻良母,又要求女人上的了厅堂,带出去拉风惊艳,最好还能自强不息,间或放任男人肆意妄为。码字如此,大叔都毫无节操地笑了,因为大叔一般中午休息日都要进厨房,包括刷锅洗碗带扫地。
诱惑背面的阴影,聪明如斯,人人皆知晓,那些所谓欲望面前,女人的陷落,无一不是有意为之的顺势而为。类似有人操心王天后一次又一次撩拨的小鲜肉,可能据此妒火中烧,旋即洞悉王天后看似的仙气,也是欲望。有钱不是万万能,没钱也未必万万不能,感情的鞋子,舒适烙脚,冷暖自知。
老刘犯了男人下半身的错误,这个错误不知道每天有多少男人在重蹈覆辙,但是金立的刘立荣与他类似,有钱男人鲜有不犯的赌与色,他们两人都是大错误。老刘终于等来奶茶妹卖了婚房,掷向天空的某只鞋子,关于百年好合,好聚好散,干卿何事?
美丽天使般的赫本,6岁时父亲突然不告而别,或许彼时,她生命的黑洞便开始了冥冥运作,给了她灵魂与皮囊的美丽,却不舍得再给她完美的俗世爱情。除去为了生存不得不谋生的手段,赫本的爱情婚姻似乎始终映照着这个义无反顾出走,被母亲骂得狗血喷头男人的影像。
从初恋的英国富家子弟,到风流倜傥的美国演员,乃至小赫本九岁从上到下崇拜赫本的意大利心理医生,赫本在爱情婚姻中追逐的一直是那种野性,激昂,有点不羁浪子味道的男人。这大抵便是她缺失后,一直寻找的父爱影子。
赫本至今留在大叔心里的形象,仍是《罗马假日》中的清澈眼神与无邪脸庞。美国传记作家唐纳德·斯波托在其《魔力:奥黛丽·赫本的一生》中,难掩的艳羡,之后唏嘘掺杂着噫叹,上天仿佛总喜欢开一些残忍的玩笑,“她在这个世界上最想要的东西就是爱和被爱。”
女人的爱,于人间世的物欲横流里迷失在所难免,《易经》中,有三个代表女性的“坤卦”,基本是要求女人的坚韧美德宽厚博大,男权社会影响下女人的欲望,这些东西无异于画饼充饥。或许,同样缺失父爱,心灵阴影面积颇大的山口百惠,便比赫本幸运多了,先是遇见父亲般慈爱的领路人,转而又遇见相守一生的爱人。
遥望遥不可及的海市蜃楼,我们总是断章取义别人的活法,而忽略了自己真实的感受。每一天都很快,疏忽这速度,不舍昼夜,不分男女。譬如朝露的人生,浑浊入世,纠结为谁活着抑或活着的意义,其实意义不大,不如转回柴米油盐,恍然自己放肆地活着。
【 绘画:高更(法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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