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诗鉴赏辞典》第四百九十九首《鹧鸪词》(李益)

 【篇目】

 【作品介绍】

 【注释】

 【译文】

 【作者介绍】

 【赏析一~~赏析五】

     鹧鸪词

     【中唐·李益·乐府诗

湘江斑竹枝,锦翅鹧鸪飞。
处处湘云合,郎从何处归?

   拼音版:

xiāng jiāng bān zhú zhī,jǐn chì zhè gū fēi。

湘江斑竹枝,锦翅鹧鸪飞。

chǔ chù xiāng yún hé,láng cóng hé chǔ guī?

处处湘云合,郎从何处归?

[作品介绍]

乐府诗,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八十《近代曲辞》收录李益的《鹧鸪词》。这首诗清新含蓄,善用比兴,具有民歌风味。抒情手法全靠气氛的渲染与烘托,很有特点。

[注释]

⑴湘云:湘江上的云。

  [译文]

身外一切往事都可以一笔勾销,仕途生涯都反映在这镜中。
只有花白如雪的两鬓,明天又是一个立秋,秋风一起,万物凋零,自己命运也不过如此。

  [作者介绍]

李益(748—829)(一说约750—约830),唐代诗人。字君虞。陇西姑臧(今甘肃武威)人。大历四年(769年)登进士第,初任郑县尉,久不得升迁,建中四年(783年)登书判拔萃科。初因仕途失意,客游燕赵间。后官至礼部尚书。其诗音律和美,为当时乐工所传唱。长于七绝,以写边塞诗知名。今存《李益集》二卷,《李君虞诗集》二卷。
赏析

壹/

这是一首乐府诗,郭茂倩《乐府诗集》卷八十《近代曲辞》收录《鹧鸪词》三首,有李益的这首和李涉的两首。李涉诗云:“湘江烟水深,沙岸隔枫林。何处鹧鸪飞,日斜斑竹阴。二女虚垂泪,三闾枉自沉。惟有鹧鸪鸟,独伤行客心。”李益与李涉在诗中都用了湘江、斑竹、鹧鸪等形象来烘托气氛,为所要表现的主题服务。可见《鹧鸪词》在内容上均是表现愁苦之情的,而且都须用“鹧鸪”的飞鸣来托物起兴。也就是说,《鹧鸪词》中少不了鹧鸪,此外鹧鸪在诗中还有切题、破题的作用。

两首诗不同之点是:李涉的《鹧鸪词》由怀古兼及游子行客之情。他充分运用联想:看到湘江水深,想到屈原的沉江自杀;看到斑竹阴阴,想到舜之二妃娥皇、女英的故事;听到鹧鸪的啼叫,触动自己羁旅的愁怀。所抒之情,并非集中于一点,而是泛咏愁情。李益的《鹧鸪词》,写一位女子对远方情郎的思念,抒情较强烈,也更集中。

李益诗中的主人公是一位生活在湘江一带的女子。诗的开头写她怀远的愁情,不是用直陈其事的方法来正面描写,而是用“兴”的手法烘托和渲染,使愁情表现得更加含蓄而有韵致。

如前两句都是用兴的手法。首句“湘江斑竹枝”又兼用典。舜之二妃娥皇、女英,为舜南巡而死,泪下沾竹。这种染上斑斑泪痕的竹子,称为“湘妃竹”,又称“斑竹”。诗中人看到湘江两岸的斑竹,自然会想到这个优美而动人的爱情传说,连类而及,勾起自己怀念情郎的愁绪。正在这时,诗中人又看到引动她愁绪的另一景物,那长着锦色羽毛的鹧鸪,振翅而飞,且飞且鸣,其声凄清愁苦,听到鹧鸪的啼叫,更加重了她的愁绪。鹧鸪喜欢相对而啼,俗谓其鸣曰“行不得也哥哥”。大凡游子、思妇,都怕听鹧鸪的啼叫。看到听到鹧鸪的飞鸣,自然会使这位思妇的愁怀,一发而不可收了。

接着诗句自然地过渡到“处处湘云合”一句,以笼罩在湘江之上的阴云,来比喻女主人公郁闷的心情。以阴云喻愁怀,这是古典诗歌中常见的艺术手法。《文镜秘府论·地·六志》引《赠别诗》曰:“离情弦上急,别曲雁边嘶,低云百种郁,垂露千行啼。”释曰:“……上见低云之郁,托愁气以合词。”《鹧鸪词》的“处处湘云合”,既是对实景的描写,又巧妙地比喻女子愁闷的心情。

诗的前三句,诗人用湘江、湘云、斑竹、鹧鸪这些景物构造出一幅有静有动的图面,把气氛烘托、渲染得相当浓烈,末句突然一转,向苍天发出“郎从何处归”的问语,使诗情显得跌宕多姿而不呆板。它写出了主人公的无可奈何的心情,我们仿佛看到她伫立湘江岸边翘首凝望的身影,感觉到她盼郎归来的急切心情,人物与周围的环境达到和谐一致,绘出了一幅湘江女子怀远图来。

这首诗清新含蓄,善用比兴,具有民歌风味。抒情手法全靠气氛的渲染与烘托,很有特点。

佚名

赏析

贰/

这是一首乐府诗。李益诗中的主人公是一位生活在湘江一带的女子。

诗的开头写她怀远的愁情,不是用直陈其事的方法来正面描写,而是用“兴”的手法烘托和渲染,使愁情表现得更加含蓄而有韵致。首句“湘江斑竹枝”又兼用典。舜之二妃娥皇、女英,为舜南巡而死,泪下沾竹。这种染上斑斑泪痕的竹子,称为“湘妃竹”,又称“斑竹”。诗中人看到湘江两岸的斑竹,自然会想到这个优美而动人的爱情传说,连类而及,勾起自己怀念情郎的愁绪。正在这时,诗中人又看到引动她愁绪的另一景物,那长着锦色羽毛的鹧鸪,振翅而飞,且飞且鸣,其声凄清愁苦,听到鹧鸪的啼叫,更加重了她的愁绪。鹧鸪喜欢相对而啼,俗谓其鸣曰“行不得也哥哥”。大凡游子、思妇,都怕听鹧鸪的啼叫。看到听到鹧鸪的飞鸣,自然会使这位思妇的愁怀,一发而不可收了。

“处处湘云合”一句,以笼罩在湘江之上的阴云,来比喻女主人公郁闷的心情。以阴云喻愁怀,这是古典诗歌中常见的艺术手法。《文镜秘府论·地·六志》引《赠别诗》曰:“离情弦上急,别曲雁边嘶,低云百种郁,垂露千行啼。”释曰:“……上见低云之郁,托愁气以合词。”《鹧鸪词》的“处处湘云合”,既是对实景的描写,又巧妙地比喻女子愁闷的心情。

诗的前三句,诗人用湘江、湘云、斑竹、鹧鸪这些景物构造出一幅有静有动的图面,把气氛烘托、渲染得相当浓烈,末句突然一转,向苍天发出“郎从何处归”的问语,使诗情显得跌宕多姿而不呆板。它写出了主人公的无可奈何的心情,我们仿佛看到她伫立湘江岸边翘首凝望的身影,感觉到她盼郎归来的急切心情,人物与周围的环境达到和谐一致,绘出了一幅湘江女子怀远图来。

这首诗清新含蓄,善用比兴,具有民歌风味。抒情手法全靠气氛的渲染与烘托,很有特点。

佚名

赏析

叁/

《山鹧鸪词》原是唐朝时候流传于民间的一种歌调,诗人却借旧瓶装进新酒,从第一人称视角尽情表达了一个痴情女子对其丈夫的深切思念感情。

俞陛云在其《诗境浅说续编》中认为,这首诗其前二句属“兴体”,后二句则为“赋体”。这是符合作品实际的。

诗的前二句借斑竹、鹧鸪故事喻夫妻情深,从而达到了起兴的目的。“斑竹”即紫竹,又称湘妃竹。古代神话传说:舜帝南巡不归,葬于苍梧,舜妃娥皇、女英思念丈夫,泪下沾竹,遂化为竹斑(事见《述异记》)。“鹧鸪(zhègū)”,一般人据其鸣叫之声,又称其为“行不得也哥哥”。晋代崔豹在《古今注·鸟兽》中说:“南山有鸟,名鹧鸪,自呼其名,常向日而飞。畏霜露,早晚希(稀)出。”显而易见,作品女主人公是以斑竹故事自比,说明其对远行在外丈夫的思念不已;而面对展开华丽翅膀回飞的鹧鸪,诗歌主人公可谓喜忧参半:喜的是丈夫信守爱情,不忘回返;忧的是她真不希望丈夫这时回家,于是巧借其名,在内心深处焦急而大声地呼唤:“行不得也哥哥!”其相互关心恩爱情状跃然于纸上。虽是比兴之笔,却巳写出了他们感情的高度交融。

这里有一个问题:既然妻子深爱着丈夫,为什么又暗示丈夫“回来不得”呢?

谜底在三、四两句。字面意思是容易理解的:湘江上空布满乌云,你从哪里能够回来呢?这“湘云”无疑是个象征,由于绝句字数的严格限制,作品对其所象征的内容不可能具体加以说明,这就给读者留下了疑窦;其实也无细加说明的必要,所指过于具体,反而会限制作品能指范围,减损诗的自身魅力。毫无疑问,“湘云”应当是一种恶势力,至于其具体内涵,读者尽可以根据其自身生活阅历和人生经验进行联想补充。而本诗着眼点只在于通过妻子对丈夫的信赖、关心以表现他们互相体恤、恩爱的深厚真挚爱情而已。

李益这首《山鹧鸪词》只有20字,却运用了比兴、象征、反诘等一系列艺术手法,造境深远,含蕴颇深,不愧为一首上乘之作。

佚名
赏析

肆/

这是一首充满民歌风味的爱情诗。它借用传统的比兴手法,在极短的篇幅内,极含蓄而又细致地表达了一位青年女子对远游未归的情人的深切思念。
      湘江边上,曾有过一个美丽动人的传说:在上古蛮荒时期,尧的两个女儿娥皇与女英,同嫁给舜为妃。后来,舜南巡死于苍梧。娥皇、女英追寻而至,哭死于江湘之间。她们的血泪,抛洒在江边的翠竹上,使竹竿染上了斑斑的泪痕。这篇诗起首,便巧妙地化用了这个典故,将比兴手法和对自然实景的描写有机地揉合在一起:“湘江斑竹枝,锦翅鹧鸪飞。”一位青年女子,佇立于江边,翘首盼望情郎平安归来,而进入她视野的第一件景物竟是那象征忠贞不渝爱情的湘妃竹,她的内心该会激起多少的思念与担心! 对娥皇、女英那纯真的爱情,她是仰慕的,但决不愿落得那样的一种悲剧的结局。所以,当她把视线从丛丛斑竹上移开时,正飞鸣着的鹧鸪便吸引了她。这种双双展翅、永不分离的生活不正是她所期望的么? 或许,这中间正隐含着她对情人平安回归的祈祷和对美满姻缘的期待? 但她似乎也很快从中体味到一种“人不如物”的孤独,鹧鸪那“行不得也哥哥”的啼鸣声,又更加重了她内心的担忧与惦念。这两句诗,既是写景,又是比兴,着意于人物内心的刻画,在美好追求与眼前现实的强烈对比中,将人物复杂的、多层次的内心意绪表达得十分细微。而担忧越重,她对情人平安回归的企望也就越加强烈。于是,她眺望远处,然而,“处处湘云合”,四野是那样苍茫,天空是那样阴郁。这其实何尝又不意味着她心上也笼罩上了浓重的阴云? 千回百转之后,终于凝聚成一句充满感情的问话:“郎从何处归”? 这内中包含着何等急切、焦灼的心情和无可奈何的叹息,寄托着何等真诚的祈望与深切的思念。

佚名
赏析

伍/

这首被誉为“神品”的小诗,既有民歌清新自然的风味,又有文人学十的雅致。写闺中少妇思念郎君,情词兼美。

诗的前两句兴中有比。斑竹、鹧鸪是她所见之物,同时又寄情其上。斑竹枝,《博物志》:“尧之二女,舜之二妃,曰湘夫人。舜崩,二妃啼,以涕挥竹,竹尽斑。”斑竹又称之为湘妃竹。鹧鸪,《本草纲目》:“鹧鸪,性畏霜露,夜栖以木叶蔽身,多对啼,今俗谓其鸣曰行不得也哥哥。”竹枝扶苏,鹧鸪翔飞,是个美好的境地,可是双双鹧鸪并飞,又深情地叫着“行不得也哥哥”,这怎不激起她对外出郎君的思念,也要“以涕挥竹”?湘竹上的斑痕,和鹧鸪的锦翅,绚丽的色彩、挺秀的形象,却包含着啼声的悲凄,泪痕的斑驳,一以自比,一以喻郎,一暗含着因,一寄寓着果,先写果后写因, 比兴深远,语意缥缈。

后两句赋中有蕴。湘云四合,直写其景;郎从何处归,直述己意。可是处处湘云合,只见水重云复,便觉归路茫茫,无路可通。讲湘云,言“处处”,又说是“合”,接问从“何处”归,使人产生无处可寻之感。她盼郎归来,可是湘云迷路,音讯杳然,心绪迷乱,相思无际,情深而语隽。

《山鹧鸪词》写思妇的怀人,没有哀叹呼号,而是以景写情,显得委婉蕴藉;加之词意浅白,内含丰足,因而更显得耐人寻味。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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