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印乡痕| 文学里的时光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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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我闲人般的日子,便有朋友问我能写几本书,我竟一时不知道怎么回答,不知道会写多少,就像稚童不知道自己人生未来一样。因为写作是靠心智的,是水到渠成后再百般周折的事,况且闲时写点字只是爱好而已。如此,只能说《国印乡痕》是我的第二本书。
……
关于《国印乡痕》想说的话,其实都在书中。
一切源于故乡。我虽不算远在他乡的人,却离开养育自己的村庄几十年。人生忙碌中,偶尔回望总是具体的鲜活的——村庄的河流石桥树木;田野里的小麦玉米芝麻高粱;村里的老人青年幼童;影像般映在脑中。
当然,还有村里的往事,竟毫无察觉地积隐于脑海。一触动会如河水决堤般奔涌而出。
正如前捷克斯洛伐克作家米兰·昆德拉所说的“人的一生,注定扎根于童年和少年中”。
……
自己从工作岗位退下来以后,时间及心里腾闲很多,回村次数也多起来。村庄变化很大——水泥街面宽阔平整,路边有绿化草木或各种花卉;家庭汽车,摩托车,电动车进出村口;高大整齐的农房间不时有几座小楼矗立着,散发着现代化的气息。当然也有一两处老旧房屋立于其间,委身于高大宽厰的建筑中,成了沧桑岁月留下的痕迹。那是四十多年前唐山大地震后建的,如今往往是人去屋空,年轻人己经说不出当年房主人的名字……
街头偶现弓身拄杖的年迈人,他们的脚步自然不再矫健,一步步地缓慢着,像数着步数,也像细心地谨慎地量着过往,量着从前。其实在我的记忆里,他们一直都青春年少,那时候做为田野的主人,他们四季不歇挥洒汗水,为村人乃至为国家贡献青春年华。
每个时代都有故事,他们都是有故事的人。
在生活优渥的当下,望着匆忙而眼神不乏焦虑的人们,想一想过了艰苦日子也赶上了新生活的“老辈人”,觉得生活中缺点什么。在那时便有了写作的念头。
当决定写《国印乡痕》时,并不奢望它能稀释人们的茫然与焦虑,只想把乡下人曾经的历程展现出来,让更多人了解现代农村的前身,了解村人的足迹,更多地知道些父辈和祖父辈们的状况。也是对故去的人和老的已经拄杖或不拄杖老人的一种安慰,一种交代。
显然,自己是疏于规划的。写作《国印乡痕》时间散落于五六个春秋,直到今日才得以付梓。这期间惟有的好处是,这些文字有了充裕时间在报刊电台杂志网络平台等媒体发表。也算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吧。
无疑,时下是个“向前有余,向后不足”的时代。匆忙中,奔跑中,人们似乎连回头的时间都不曾有了。有人搞项社会调查,结果令人惊讶:如今的人们知道自己曾祖父名字的竟然寥寥无几。曾祖父——自己父亲的爷爷,爷爷的父亲,距离自己有多远?四辈之亲,陌生到如此疏远,着实令人不解。
一般说来,曾祖父只要到耄耋之年,都会见到第四代人,遗憾地是,他们中有人往往少活了一二十年。一二十年,光阴中的一瞬,足够致人不知或忘记祖宗的名字吗?可见,今人对先人及家史的漠视之患已成重疴。
对家史尚如此,那么对家以外的过往呢?家事国事相联相融,如此“忘性”,引起社会忧虑也是必然的。
……
《国印乡痕》写的是上世纪五十年代末到八十年代初的事情。反映农村人生产生活及生存状况。
有人问我为什么写这些,原因似乎很简单。一是人民公社时期是新中国成立后探索农村管理,发展农业生产,解决国人吃饭问题的重要阶段;二是我与人民公社近乎同龄,在那种环境里出生成长,经历了整个时期。熟悉的人和事,从写作角度讲,也是优势。
全书分三辑,共七十八篇文字。第一辑《月月年年为分忙》第二辑《戏里戏外过人生》第三辑《风风雨雨乡村人》。
全书以故乡小村为“脚本”,辅射周边村落,尽量还原展示当时的春秋变换,风情人貌,力求一叶知秋。
当然,这样的结果也避免了对号入座之困扰。也是刚一开始就笃定之意。
《国印乡痕》是本闲书,是文学园中一株草一叶绿,却曾得到很多托咐与滋养——朋友的赏识和鼓励、建议与希冀;报刊电台杂志以及网络平台的刊发广播与转载;档案馆领导永久收藏的肯定与意愿。所有这些,都成了《国印乡痕》成书的营养和动力。
作者简介
张国印,河北省遵化市人。在各级报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等文学作品七十多万字。河北省作家协会会员,唐山市作家协会会员,遵化市作家协会副主席。出版文集《时光·岁月·记忆》。
主办:遵化市作家协会
顾 问:关仁山 峭岩 李春雷 杨立元 东篱 王立新 马良 张国印
主 编:曹雪艳
副主编:王翠红
编 辑:
小说与儿童文学:代文静
散文与报告文学:杨晓健 徐晓东
现代诗歌:王翠红 王颖春
古体诗词:刘艳琴
评论与文学动态:梁淑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