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趋向喜悦的自己
习惯每天记“流水账”。
什么是流水账,度娘解释说:①每天记载金钱或货物出入的、不分类别的账目,也指记流水账的账簿。②比喻不加分析罗列现象的叙述或记载。③写文章时表示很啰嗦。④没有顺序的乱写(作文、文章)或在文章中凑字数。好像除了第一点,其余的三点我都占全了。生活和写作的意义究竟在哪里呢?二者之间又有着怎样的因果联系?我也说不出很多的道理来。心下里知道的是,生活给予写作者大量的素材和感悟。没有生活就没有写作的源泉。至于是否把生活写成了“流水”,着实和个人的写作能力有关。
我是一个不懂得写作技巧的人。若有人来问我,你是如何写作的?我也答不出个所以然。写作,始终是一个人的事情。是这个人一只脚站在生活里面,另一只脚踩踏着所谓的理想和梦幻,继而不断完善的一个过程。我从不敢说自己在写作。我只是在写着一种文字。这个“字”我也写不精巧,甚至有着丝瓜一样的藤蔓儿,有点乱,有点嘈杂。我只是喜欢在这嘈杂里面一点点地抽出丝来,织成我心目中的一段锦。若是遇到识得这锦绣的人,是我的福分,若遇不到也无妨。写,是一个人倾诉的过程。是一个人降着一场属于自己的雨。若此时有人在此经过,逢着一股清爽之意,说一声好惬意。那就说明,我们彼此之间的情谊,可以走得更远一些。
“流水账”还是要记的。我就是这样一个普通的人。离不开吃喝拉撒睡,也躲不开油盐酱醋茶。我在生活里面,比任何人都世俗。别人爱的我都爱,别人想要的我也想要。唯一的区别大概就是,我心里想要,但是我一直在假装矜持。我以一个假文艺青年的身份,在生活里淌水而过。别人淋着雨,我也淋着雨,只不过我的心里,比别人多了一份诗(湿)意而已。
这个九月,不知如何穿衣。穿得少了会冷,穿得多了会热。怎么装扮都显得不符合节气。我前几天穿着衬衣去上班,有人说我穿得单薄了。今天穿了一件卫衣出去,又有人说我穿得太厚了。我就开始彷徨了。冷与热似乎是一个人独自的感受,不应该受他人感官上的指引。所以,选择一笑而过。
我越来越懒得和他人较真儿了。我这么俗,像一块刚出锅的热气腾腾的饼子,有人喜欢,叫我蛋糕,有人不喜欢,叫我粗茶淡饭。怎么称呼,都改变不了一个真实的我。我的文艺,在我的每一节骨子里,在我的汩汩流淌的血液里。我爱生活,更爱高出生活一个层面的那个位置。那是一个人的灵魂可以起舞的地方。那里有鲜花草丛,也有蓝天白云,那里是无数的爱聚集的地方,那里雨露均沾。
昨晚的雨不知道是何时停的。或许是它下着下着就觉得没了趣味,索性就停了。或者是来了一股莫名其妙的风,把这场雨吹向了别处。总之,早上出门的时候,外面的世界是半阴半晴的,不够明朗清晰。我按部就班地走同一条路线,从事同样的工作,说着差不多的话语。只是心里感觉到一丝不同。很微妙的一种感觉。仿佛是一种喜悦。但我因何喜悦呢?我也是讲不出道理来的。我活的越来越像草稞里的一只蜗牛了。
午后,午睡。梦到明泽小时候的样子。他向我要一块糖,我怕他吃坏牙齿,不肯给他买。他就很委屈的样子。一忽儿,他就突然长大了。从外地背着包回来。来到我面前,从包里掏出一把糖果,他说,给,这些都是给你的。好像是我回到他的小时候去了。我一下子就醒了。和母亲说适才的梦。也说这几日胸口处隐隐的绞痛。母亲说你吃点药吧。她去药箱里找药,我看着她,又觉恍惚了。我在她眼里,也始终是个长不大的孩子吧?
我知道我的疼痛来自哪里。它不是来自心脏,而是一个我不知道的所在。那里有一股左突右撞的气流,它流窜到哪里哪里就针刺着疼一下,稍纵即逝的疼。让人抓不住,却时时能够感觉到。我好像许久没有痛过了。我大概需要一种疼来唤醒我,让我知道这人间的好处,让我明了一切都将有新意,生活不会一成不变,它在变好的路上,所以,牵绊会有,成长的痛也会有,然后,喜悦才会有。
今天,新更新的订阅号助手使用不便,我几乎看不到自己打出的每个字。这让一直使用手机更新文字的我觉得乏累。如同在猜谜,也类似于盲打。所以,文章写到此处就暂停吧。我把所有的唠叨都藏在暗处,就像藏起一朵花。你想看到它吗?如果想,那就记得明天此时再来看我。我的“字”都写在风里了。是“好风凭借力,送我上青云”的风,也是“风花雪月”的风。呵呵,就此打住,否则又要挨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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