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给朋友们的诗
有感于为朋友们所写下的这些诗
写这些诗
我首先要感谢而戈
为催促我多写
在电话中(视频电话)
劈头盖脑的责问、谩骂
及羞辱
刺伤了我原本衰弱的神经
激发我诗如泉涌
其次要感谢张羞
他当时就坐在而戈旁边
不仅不劝阻
还嘿嘿嘿的
一直在那里笑
小虚简历
原英伦朋克型地下室诗人
原社会主义国家
仿齐泽克式的思想游戏者
现已改宗为地产幕僚
推高中国经济崩溃
之危险系数的帮凶
宣称自己连一分钟
都没爱国这个国家
现正在逃亡东京的路上
一路得瑟、小跑……
张3的虚无感是与生俱来的吗
从繁华的帝都退回到清贫的新津农村
我不知道这之间发生了什么
也不知道这是不是跟帝都的雾霾及诗歌
圈子的理想破灭是否有联系
你从没给我谈过我也懒得问你
我只在乎你诗写得怎样身边有女人了吗?
我每次问你你都顾左右而言其他
要不就沉默良久,屁都不放一个
难道你又在打坐、参禅?
写给乌蒙的一封信
乌蒙,见信如面
从北京回来后,在大足还好吧
我可能是老了,不愿出门
特别是开车出远门
我每天的生活就是假装上班
躲办公室里写诗看书听音乐
偶尔构想一下长篇
重新开始的开头部分
(是的,我打算重写)
上星期重庆作协这边搞活动
邀请四川那边的
所谓的某某著名诗人
来大足讲学
有朋友问我,去吗?
我婉言谢绝了
我谢绝的理由是
他们都是混饭的
台面上所谓的著名诗人——
讲学,讲你妈逼的学
听他讲不如听老子讲
老子的知识量大着嘞
可挂完电话,我立马后悔了
我咋就没想到,乌蒙也在大足?
用作协的公款吃吃喝喝
与兄弟重逢,岂不快哉
突然想起符符
符符,你在哪里?
清晨,跟南国女诗人铂斯谈起黄桷兰
铂斯,我查了下:
黄桷兰,也叫黄玉兰
是木兰科,常绿乔木
原产于印度和尼泊尔
香味清新,淡雅朦胧
就像初恋,羞于接近,却又渴望,接近
开在树梢,搁于枕边,当属一个小资的
烂漫情怀,我们可忽略不计
我们是诗人,顽固的反对派
痴迷的文字嗜好者,在字里行间
只有一点一滴地呈现,事物的微妙与精准
一行一行地拆开和剥离,那些盛开或凋零
或是在风中胡乱飞舞的花瓣和叶子
蒙古武士
其实我最大的愿望
是希望金轲
回到古代
那样的话
我也跟着去古代
因为在古代
我们可以占山为王
随便杀人
遥寄邵风华
很久很久以前,一个远在东夷的诗人
知名的诗歌评论家(邵风华先生)
在他博客中写道:“张军是我很多朋友的朋友
一个自由的地下写作者。可在我们这里
真有自由写作这回事吗?他写得那么好了
却没几个人知道。这不全因为他是光头的缘故。
去年和华秋在青岛游泳时,我就发现
那些浮在水面上的,全都是垃圾
比如雪糕纸、方便袋、用过的卫生巾……”
读到这里,我很感动。并把它存放在
自己的文件夹里,以兹鼓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