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这东西》后续

      日本著名作家渡边淳一写过《男人这东西》,民国著名学者胡适也写过《男人这东西》。
      我呢,昨天也写了《男人这东西》,是给“妇女节”的一个迟到的小礼物。没想到,男女反应差异巨大:女士们乐开了花,男士们气歪了鼻子。有几个男的居然质问我,“对男人不够尊重,而且打击面过大。”
      他们的口气,好像自己就能代表了所有的男人一样。
      我简直觉得他们几个家伙就是IQ和CQ都是0℃以下的“双差生”,好像IQ和CQ都结冰冻住了。
      首先,他们说我的标题有侮辱人的嫌疑,他们的意思“东西”是骂人的词。哎哟我的胃哟,哎哟我的嘴哟,哎哟我的脑壳哟,怎么能读出个侮辱的意思呢?请问,家长管自家的孩子叫“臭猪”,是表示怜爱呢还是训斥呢?你老婆骂你“死鬼”,那是疼你呢还是骂你呢?
      ——“东西”这个词,在“你算个什么东西”这句话里才是骂人的。在我这个标题里,“东西”只是个缀音词,要轻读,意思上完全可以忽略。就跟你说,“钱这玩意儿,其实挺可爱的。”显然你重点说的是“钱”。
      其次呢,他们认为我通篇赞美了女人贬低了男人。咋说呢,我只是说了实话而已。况且,能让女人快乐,站在她后面的一定是一个优秀的男人么。所以,我的文章看似在夸女人,实际上也是在赞男人。这些含蓄的意思怎么就没读出来呢?至于那些“油腻大叔”“娘炮”和“渣男”们,我才懒得管他们呢。
     所以嘛,我就想问一下:用语言让女士们过一个快乐的节日,不比花来得更好么。你们经常搞的事情,怎么我一写出来,你们就那么个不良反应呢?
      最近,我在读一本书,《辫子》。它讲的就是有关女性解放和平等的故事。——一条辫子,牵动着生活在三个不同国家不同社会阶层的女性命运。
      一个印度女孩儿,为躲避迫害被迫逃离家乡流落到异地,她剪掉了自己最钟爱的长辫子。——印度人的辫子是世界上发质最好的辫子。
      有个意大利商人是一家小型假发加工厂老板,他只收购印度人的辫子来做假发。
      一位美国著名律师,在事业即将登顶的时候,被检查出患上了乳腺癌。尽管她努力掩饰,偷偷接受治疗,还是被对手获悉她患病的信息。最终,她的职位被对手取代,而她也面临即将被踢出公司的危险。最后,她决定利用自己精良的业务能力和一贯良好的声誉,抓住现有的客户,自立江湖。为此,她去了朋友推荐的假发店,买到了用印度女孩的辫子,花了80个工时15万根头发做成的最好的最贵的假发,重新开启了自己的事业。
     在《辫子》的序里,作者坦言,“我希望我的这本书很快会成为过去时。”可是,十年之后该书再版的时候,她在《序》里又说,“很遗憾,我的书还没有成为过去时,而且很可能还会有很长时间不会成为过去时。因为女性被平等对待的问题远远还没有结束。”
     我参加过四五年的招聘。每一次去,我们都希望能招到一个男的,可是总不能如愿。这么多次招聘的大学生里,只有三四个男孩儿。
      我这么说,不是说女孩儿不优秀,而是她们同样优秀,但人家用人单位还是希望“一个男的该多好啊”。——几乎大多数招聘会上的女孩儿都面临着这样的尴尬。
      总说“女人是半边天”,为什么这半边天跟那半边天不能一样受到欢迎呢?
      我写《男人这东西》,其实就是想提醒一下,男人这半边天和女人这半边天的关系是:0.5+0.5=1,而不是1+1=2。你看“人”字,不就是相互依偎的两笔么?任何一笔失衡了,“人”字就倒了。
      男人和女人,互相是运动员,又互相是裁判员。缺了运动员,就没有了比赛;没有了裁判,比赛也不会那么精彩。
    《男人这东西》,看似在贬低男人赞美女人。其实嘛,是并行的两条赞美线。因为,大家都可以很优秀。

(作者简介:陈启,陕西西安人。乒乓球初级爱好者,写作初级爱好者。散文《吃麦饭》入编《2019年中考冲刺卷陕西语文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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