追风筝的人:为你,千千万万遍!

雨巷白马

为你,千千万万遍

为你,千千万万遍。

我出生时叫的第一个名字是阿米尔,是你的名字。

你是我的主子,我是你的仆人。

我会在你熟睡中做好你的早餐;

我会在你起床后收拾你的被子;

我会在你起身时擦完你的鞋子......

他们说:

喝过同样乳汁长大的人是兄弟。

他们也说:

你是尊贵的普什图人,我是卑微的哈扎拉人。

你住在豪华的大房子里,我住在简陋的泥屋里。

老爷用名贵的车子送你去上学,我用勤劳的双手洗你的衣服。

我知道了,

你是被认可的老爷的儿子,我是被遗忘的下人的儿子。

你的母亲是举世闻名的淑女,我的母亲是众所皆知的荡妇。

这些都是没关系的,我是顺从的。

从我出生,我就是一头不知羔羊为何物的羔羊。

所有的差别、不平,我甘之如饴。

你是我的兄弟,

我们喝过同样的乳汁;

我们住在同一块土地上;

我们在同一个院子里迈出第一步;

我们说过很多很多话;

你是我的童年。

你会和我在树上顽皮地玩镜子;

你会为我念我不认识的课文;

你会写你的故事给我看;

你会和我一起玩捉迷藏、警察与强盗。

你是我的朋友,

我绝不告发你,我用沉默来承担两个人的错事;

我绝不戏弄你,我认真对待你的每一句话;

我绝对保护你,即使敌人是“吃耳朵的人”阿塞夫;

我绝对满足你,即使风筝线把我的手指割得鲜血淋漓。

即使他们在昏暗的小巷里强奸我;

即使我错过了我每天坚持的祈祷,

我也绝对会把风筝带给你。

我绝不拒绝你的任何事情,

我甘愿为你做任何事。

我知道,你要赢回你的爸爸。

我也知道,所有的阴暗,那些见不得人的,

包括你的,也包括我的,

都会带来变化。

我终于离开了你。

你去了另一个国度,你娶妻。

我留在这个国度,我生子。

我想写信给你,我开始识字。

我儿子的名字是索拉博,

他是你最喜欢的故事人物的名字。

我等你回家,

为你,我千千万万遍!

为我,千千万万遍

我是富人的儿子,

我的爸爸是个受人尊敬的、有威望的男人;

我的妈妈是个被人公认的、有知识的淑女;

我住全喀布尔最美丽、最奢华的宅大子里;

我穿名贵的衣服,吃美味的食物;

有仆人为我打点好一切......

我是他们眼中的富家少爷,

我是个懦弱的孩子,不像父亲勇敢。

我的母亲在生下我的第七天死去,

我的父亲从来不愿意亲近我,

我仅仅是富人的儿子,我仅仅是锦衣玉食。

我是普什图人,

我有个仆人是哈扎拉人。

我可能是清楚原因的,

但是我无法理解这些差别。

他们说:

哈扎拉人生来就是低贱的,就是当仆人的。

他们都这样说,

我只好在心里默认了。

哈桑,

他仅仅是一个仆人!

他只是一个哈扎拉人!

他不配是我的朋友!

即便,他从未拒绝我任何事;

即便,他从不违背我任何话;

即便,他从来为我挺身而出;

即便,他单纯得要死,

即便,我觉得自己是个骗子!

他为我,千千万万遍!

那又如何?

我要爸爸属于我一个人!

我不自觉地去愚弄他!

我看着他被恶棍强奸......

我终于逼走了他。

他仅仅是个哈扎拉人,

不是吗?

爸爸说:

偷窃是最大的罪过!

他们都说谎!

偷走了我的兄弟,我的朋友,

我们终于失去了一切联系。

终此一生,

我都背负这个谎言。

我是阿富汗人,

我回到自己的国家,

我看到了我熟悉的地方:

场地 房子 大街 小巷

就像一个老朋友。

我看到他伤痕累累,

弹坑 废墟 破落 残骸 埋葬

我发现自己像个游客。

我无法相信我的同胞:

战争 杀戮 强盗 饥饿 贫穷

我无法忍受塔利班:

无情 冷漠 麻木 封建 自私

阿富汗有很多儿童,但没有童年......

两手脏兮兮的小孩在兜售香烟;

饥肠辘辘的孤儿呆在街头巷尾;

五六岁的儿童向你伸手来乞讨;

孤儿院的孩子带走被残忍强奸......

战争把“父亲”一词变成阿富汗的稀缺物品。

一个失去了和平的社会:

有人会就他的腿讨价还价,为了卖个好价钱;

教授、外交官、医生衣衫褴褛,露宿街头;

大漠荒草生息不绝,反教春花盛时凋零。

一个失去了信任的社会,

你无法相信任何人。

悬赏 威胁 告密 揭发 陷害 背叛 出卖

充斥着人们的头脑,

即使对方是你的邻居 朋友 兄弟。

一个失去了和平的社会:

耳朵听惯了炮弹落下、机枪嗒嗒的声音;

人们从废墟爬出来的景象也司空见惯;

树上经常躲着狙击手,

一不小心你就被他们以正当的名义给杀害!

以伊斯兰的名义,

屠杀哈扎拉人,

禁止妇女高声说话,

处死通奸男女......

一切,

以伊斯兰的名义。

一阵悲哀向我袭来,我无能为力。

我开始明白:

被真相伤害总比被谎言安慰好 。

爱情看似美好,但带来麻烦。

没有良心、没有道德的人不会痛苦。

当罪行导致善行,

那就是真正的获救。

友谊 宽宥 羞耻 负疚 赎罪

那儿有再次成为好人的路。

我被我的老朋友伤害,

我的脾脏破裂 我的肺刺破 我的眼骨开裂

我的上唇裂成两半,

像阿桑一样。

我开始想念阿桑 ,

还有我们高飞的风筝,

那个哈扎拉人,

那个,追风筝的人。

以下是近期阿富汗人民现状的照片:

12

《追风筝的人》与晕车

书中有很多的讲述片段、描写的情景,震撼着我。特别是阿米尔和他父亲逃亡到白沙瓦途中的那段描写,他多次对自己晕车的描写,他在医院的等候区等待正在被救助的索拉博的描写。这些极致的感觉描写,直冲着我的心里来。

因为那些痛苦的感觉,我经历过。只不过作者感受太深,我感受太浅,因为我可以浅尝即止,我可以避免那种极致的感受。

因为我可以选择,而他们不能。他们必须去忍受这种感受,否则,就是死亡。所以,想到这,我为自己所处的环境感到幸运。

窒息感:他们处在油罐里。

“你张开嘴巴,张得大大的,连腭骨都咯咯作响。你下令自己得费心,尽快通气。如今你需要空气,现在就需要,但是你肺里的气道,不听使唤,他们坍塌,收紧,突然之间,你只能够用一根吸管呼吸。你的嘴巴闭上,嘴唇抿紧。你所能做的,只是发出一阵窒息的咳嗽,你双手抽搐,晃动,身体里似乎某个地方有座水坝决堤,冰冷的汗水汹涌而出,浸湿你的身体。你想哭喊,如果你能,一定喊出声来。可是你必须吸气才能够哭喊。

“地下室已经够阴暗了,油罐更是不见天日。我环顾四周,伸手不见五指,我眨眼,再眨眼,不过五指。

空气不对劲,它太厚重了,几乎是固态的。空气不应该是固态的。我很想伸出手,把空气捏成碎片,把它们塞进我的气管。还有汽油的味道,油气刺痛我的眼睛,好像有人拉开我的眼皮,拿个柠檬在上面摩擦,每次呼吸都让我的鼻子火辣辣的。我会死在这个地方,我想,尖叫就要就来了,来了,来了。”

我读到这,真的觉得自己不能呼吸。

我想起小时候,有人在一块空地上用木板建立了一个厂房,于是厂房旁边就有许多零零散散的钢管,那些钢管每一根差不多有好几米长,并且是空心的体积粗大。你可以看到首端和尾端是通的。你知道,小孩子是顽皮以及好奇的。于是,我和几个同龄的小孩子来比赛钻钢管,从这端到那端尽头,谁先到,谁就赢了。我真的是很恐惧的,我怕自己爬不出来,但是由于好奇和热闹,于是我硬着头皮爬进去。我使劲地爬,越爬我越害怕,虽然管子里不黑暗,但是那个狭小的空间,以及心中对尽头的未知感,――因为我在爬的过程中是望不到那头的出口的,只有狭小的空间包围着我,我能够感受到我的呼吸急促,我也能听到我急促慌张的呼吸声。当然,我最后是终于看到那个出口了,我终于爬出去了,可是我却再也不敢爬第二次了。

晕车

作者的这一幕呕吐状描写得真的是好生动,特别是衬着这环境描写。

“我从卡车后面跳下去,跌跌撞撞走到路边布满灰尘的护栏。我嘴里涨满了唾液,那是快要呕吐的征兆。我蹒跚着走进悬崖边,下面的深渊被黑暗吞噬了。我弯下腰,双手撑在膝盖上,做好呕吐的准备。在某个地方传来树枝劈啪作响的声音,还有猫头鹰的叫声。寒风微微拂动树枝,吹过山坡上的灌木丛。而下面,水流在山谷潺动,传来阵阵微弱的声音。”

作者在本书中几乎每一次写到阿米尔坐车都会写到他晕车,这让我觉得,作者此生肯定深受晕车带来的痛楚的折磨。而他的每一次对晕车状况的描写,不管是坐车去游玩也好,去逃命也好,去玩命也好,他对晕车的描写让我觉得,他绝对没有我晕车晕得厉害。

我在这里就说说我这种晕车晕得厉害的人的感受好了,我将这几年的晕车经验让你们这些不晕车的人了解到晕车的厉害,让你们同情同情我们这些晕车的人。

在此之前,先说一个我自身的经验。我小时候,特别喜欢闻汽油的味道。但是在读小学的时候,我根本没有坐车的记忆,我们那群小屁孩都是走路上学下学,然后整天就在山上、草坪上打闹度日,根本就用不着车子,我们的童年也跟车子没有半毛钱关系,所以我那时候也没有晕车的感觉和印象。到了我七八岁后,上县城去读书,那可不比我们村里,那真的是车水马龙的,大马路上横竖都是车子,那时候可真是觉得是见了世面了。所以,在刚去县城的那段时间,我和几个玩伴每天下课经过马路的时候就会狠狠地吸着汽油味道,那时候,我们真他妈觉得那味道很好闻也不知是咋回事,反正有时候还发癫似的追着大车子后面去跑着闻汽油。那时候还看一部动画片,叫《邋遢大王历险记》,我就发现那里面的老鼠特别喜欢闻汽油,在他们的世界里汽油就像我们人类的烟味一样。所以,我对自己这个奇怪的现象的解释就是,我上辈子是只老鼠。

但是,后来我渐渐地就发现。一闻到汽油的味道我就想吐,以至于我现在,宁愿坐单车坐摩托车也不坐汽车这类型的车子。所以,我想表达的意思就是:如果你发现你小时候或者是以前,喜欢闻汽油的味道,那么你以后可能会晕车的。

我就是提个醒,没别的意思哈。

下面我就以我的亲身经历以及感受给你讲讲我们晕车人的一系列晕车表现和生理心理等状况。

我必须讲讲我这一生都不会忘记的那次晕车体验!那一次,我从湖南做车到广东去,我坐的是那种面包车,一车挤了十来个人,那是炎热的夏天,这一程,没有八九个小时是不会到达目的地的。我真的是觉得自己就像是三角贸易上那些被装着去交易的黑人一样。我真的是憋着一口气上车。在车上,我们命令司机把车窗都打开,然后,必须买好呕吐袋,这是对于晕车人士来说必不可少的物质准备,一开始,我就在心里暗示自己做好心理准备,不要想着自己晕车,要转移注意力。于是我就和几个同行的人开始谈天说地了,那凉风吹着,手机放着音乐声,然后吃吃喝喝的,也还过得去,然后,就要保佑自己一路要这么好状态,不过,通常晕车的初期就会无声无息的来了,在这一阶段,旁人是感受不到你生理的变化的,只有你自己知道你快要晕车了,你开始话少,你不嗑瓜子了,也不玩手机了,就渐渐保持沉默,做好心理准备,等着晕车的折磨,你只能祈祷,这初期能够长一些,因为,初期的时候,还不是很难受。我那时是上车两个小时后初期才来,我真的是阿弥陀佛了,因为在那之前,坐车坐得少,所以,基本上是上车秒吐。所以,当你声边有人在坐车的时候发现他表情不愉快,表情很沉默,你应该猜测,他是一个晕车人士。然后慢慢地,一般我是半个小时之后,马上就快要进入晕车高潮的这个时候,你知道那种感受吗?你的心突然就变得很难受,我敢说比被你的小情人伤了还要难受。你的胃也很难受的话,比你吃得撑饿得慌时的那种感觉还要难受、你的头会很难受,简直比感冒发烧还要难受。这些难受我真的是无法形容,只有晕车的同胞才能够懂得。你知道,这个时候高潮来了,你的心和你的胃你的脑一起折磨着你。这个时候我们就是不想和任何人讲话,也不搭理任何话,不想接电话,要是你要我应你一声,那就是拿着我的命在开玩笑。我们唯一有的素质、有意识的就是拿个袋子过来,预备要吐的姿势,接着,突然地,你的胃一阵翻滚。那就是一阵噼里啪啦的呕吐,我们只知道要吐,我们要吐,而且是控制不住的吐。可能这时候会有人嫌弃我们了,因为很脏,可是看到我前面如此的描写,我们这些人遭受着身心的折磨的啊,所以,希望您多多理解,伸出援手,递上纸巾和水,而不是面无表情一脸嫌弃状,我们真的就觉得您是个大好心人了。

那个时候我吐了将近七个小时,所以不管我是在上车前吃的多,还是吃的少,管他吃了多少。都会吐得渣都不剩。到了最后几个小时,胃里实在是没有东西可以吐了,包括水也没有了,但是你是控制不住的,你还是要不受控制地继续呕吐,接着是胆水,甚至是糊状物的胆汁。其实吐完之后就是后期了,吐完之后的一段时间里是比较好受的,反正吐出来比不吐出来是要好受多的。然后就是随着你坐车的时间周期循环,初期、高潮、后期。如此反复,不怕折磨不死你。我那次是坚持了几个小时,到了最后一个小时,脸上就发热,头脑不清醒,然后捂着肚子啊,就是那种想死的感受,我就觉得如果那车还多开一秒钟我就觉得我会吐血了。我已经要死在车上了。所以到了最后下车的那一刻,我感觉我就是从地狱解脱出来的。然后我下车后脸是青色的,我是不想说话的,我只想蹲在角落里面平复一下我的胃。或者我还要找个地儿好好吐上一番。我那时候真是觉得自己是从鬼门关走了一趟。从此以后,再也不敢坐面包车了。

我必须还得说说我们晕车人士坐车的时候,那种心理压力和情绪纠结,你真是觉得无法想象。我们坐车一般是选择靠窗户通风的,或者是前排位置,这样能少许颠簸,可能会好受一点。我们坐汽车必须要记得带好袋子和纸巾,不然,就会尴尬地要吐不好吐了,如果你往窗户边上吐,那么,风一般是呼呼地刮的,结果,可想而知,车上的人,车下的人和车都要遭罪了,如果你能动态想象一下,那场面真的是惨不忍睹,恶心。假如我们坐公交车并且我们是晕车很厉害的人,如果坐的站数比较多的话,一般我是刚好卡在哪个高潮前的那一段的,就是上面描写的痛不欲生的那一段,这个时候,你又吐不出来,你又难受,周围那些老爷爷老婆婆什么的可能眼力比较差,叫你让一下座位,特别是我们年轻小姑娘小伙子,那是要主动让座的第一对象,可是你太难受了,你又不想说话,于是,你落得个没素质的孩子的称号,你知道,这是有苦说不出,不过,这种情况一般很少见,但是也不是没有,我就经历过。所以,我实在不能理解阿米尔的爸爸还嫌弃人家阿米尔晕车,说那是羸弱的表现,我真的是觉得其人虽然高大威猛,有血有肉,那还是不可理喻。人家晕车可能是后天身体素质问题,可能是遗传问题,反正不管哪一问题,都和他爹脱不了关系,孩子是他生的,是他养的,这晕个车怎么了?还嫌弃了?吐槽的话还是不说了,如此好的书如此好的故事总是揪着这么一个地方说事也不是个事。

可能大家都会想到解决晕车的方法,但是每个人的身体都有差异,对于我来说,反正不管是拿生姜贴肚挤眼上,还是拿橘子皮放鼻子上,还是喝什么,吃什么,都作用不大。反正该晕车的时候他照样要晕。谁都阻止不了,该难受还是会难受,该吐还是要吐,谁也阻止了,这是一个硬伤。但是我听说就是开车的人不怎么晕车。但是我在想可能是心理作用和位置原因。因为他开车的话那个注意力可能会集中在开车上所以他就会很难去想自己晕车,所以可能就会避免晕车。还有他那个位置可能就不颠簸了。

所以晕车的人一定要学会驾照,然后自己开车。就好了。

等待死亡的煎熬:

我觉得的那段写的又好有长,很细节,我就懒得抄了,详细请见书。

我知道我自己以后会经历的,看此描述,我觉得我已经体验到了一遍这一感觉了,希望未来不会太难熬。

作者简介:

余深(笔名),原名 陈娟,1998年2月8日出生于湖南省衡阳市常宁县,文学爱好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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