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星的沉思之二:你与星星的关系并不深
这是一篇我很久之前就想写的文章,但是一直没有动手,不知道什么原因。有可能我的灵魂是在等我搜集更多的资料来进行一种综合的解读,因为今天偶然地把埃德加·凯西、道瑞和赛斯对占星的看法都阅读了一遍。其实所有的东西在这个世界存在之前,在灵界(赛斯说的“架构二”)已经先行存在了,所以我只是传播一个看法,就像写诗一样,所谓“文章本天成,妙手偶得之”,这不是一个比喻,而是确实如此。诗是一种不可能的东西,因为不可能,所以正要写它。 我可以先简单地给大家陈述一下这三位对占星的看法: 1. 埃德加·凯西认为,学习占星,以一种了解自我的方式去学习,对我们所有人都是有利的。他认为在我们出生之时,我们生命的大概轮廓已经设计好了(这点在我之前的文章有提到,占星的沉思,并且我也在赛斯通灵会上从赛斯那里得到了证实),这是所谓的“命定”的一面。但是我们大多数人太注重这个命定的一面了,而忽略了我们自由意志的使用,这使得占星术变得过于消极。而事实上,那些充满矛盾和张力的相位组合,其实更多的是一种对于我们自由意志的锻炼和挑战(业力新解:灵魂的挑战)。你的灵魂想知道,当你再次面对这样的事情时,你会怎么样面对这种问题呢?凯西鼓励我们以一种“平衡”的方式去面对占星术,因为“命定”确实存在,但是你仍然拥有很大的个人发挥的空间——就像演戏一样,虽然你已经有了一个剧本和台词,但是你仍然是自由的,你可以改变你的剧本和台词,在某种程度上。 凯西也鼓励我们看行运,并且以后的那些问题当成一种路标。但是我本人是不鼓励看行运的,因为那是未来的问题,未来的问题是无法在当下处理——那将是在面对一个虚拟的敌人,这会使我们感到紧张,并且我们不可能胜利。我鼓励当下处理当下的问题,所以我一般也不会给我的客户看未来的行运。我觉得那是一个惊喜,不应该被破坏。 2. 道瑞则认为,一张星象图是无法把我们完全归纳总结的。因为我们可以很快地改变自己的存在状态,甚至在一眨眼的功夫就能办到,虽然我们大部分人可能没有见过别人这样做过,但是确实有很多人能够办到。(这让我想起了西藏高僧的虹化——人都可以直接变彩虹了, 所以,肉体是很虚幻的。) 3. 我重点想说的还是赛斯的观点。在《未知的实相》中,赛斯指出: (1). 你与星星的关系并不深,但,比喻性的说,当你试图把你的命运放在它们手里时,那么,就的确好像你对自己的命运没什么控制力。 (2). 本命盘就像是一朵花生长的环境,而这是那个生命自己选择的,如果我们被本命盘影响,那就像一个画家被他所创作的画所影响一样。(出生时间和地点,确实是我们自己选择的,只不过我们不记得了,为了更好地玩这个物质世界的游戏) (3). 你们是在经验之特殊点的意识,而在其他种的实相里,你们像星星一样闪烁。对蚂蚁来说,我们就是星星。 (4). 人格独立存在于时间和空间之外,如果你把出生只是当成从子宫里出来的话,你的记忆就会打开。 (5). 肉体的自己是意识的一个焦点,而意识相应于那个焦点形成一个人格。 (6). 自己并不像是一个出自陶匠窑里的一个黏土人,因此,你可以说:“啊,这里是一个自己,在上面不能再添加什么了”,你一直以一个可能的自己存在,虽然你没有聚焦在你自己的经验的知识上。 (7). 一个真正的命盘也应该涉及在你们现世的实相里死亡的时间,就与它涉及了出生的时间一样。你们注意力的焦点形成了界限,而预先决定你会相信如你所了解的你的意识会有浮出来的那一点,而且,也有一个当它不再有效的一点,或死亡。你对这种观念的信念局限了你的感知,因为借由改变你注意力的焦点,你可以多少变得觉察在被承认的生死之点之前与之后的感知。(高僧、大象都可以预知自己的死期) (8). 但所有的东西都有意识,而以那种说法,都拥有一个灵魂性(soul-nature)。灵魂是没有阶层的,灵魂是存在于每件东西之内的生命。 (9). 我们无法计算一个细胞一生的路径,因此我们也不能根据星星来判断我们一生的轨迹。 (10). 灵魂的进展无法被图解,因为它永远会逃过这种计算。它的历史是在未来,而未来永远在创造过去。 (11). 在你“出生”的那个时候,事件的星象图就像一个人的后院在下午的一张小照。在这个比喻中,地球人格为世界。虽然确实可以推断出我们的一些东西,但是只局限于一个非常小的区域。我们的出生受到多次元条件的影响,而行星的集体位置只是其中的一个非常微小的指标。(具体还有啥指标我不知道......也许是太阳系在银河系中的指标?) 在赛斯的视角中,人类的现象似乎是由一个更大的集体中突出来的,比如说,那个集体是大海,而我们短暂的一生则像那大海之上泡沫。这个泡沫并不是一成不变的,而是永远处于一种可能性之中——它可以随时被大海改变。并且,在这个泡沫诞生之前,大海就已经在酝酿着这个泡沫了,而在这个泡沫消失之前,大海也在准备接受这个泡沫。如果通过改变我们的意识的焦点,那么我们便能在我们还是这个泡沫的时候,感受到那大海。 赛斯也确实指出,“出生”时间,确实是也预告了死亡的时间。他称之为“注意力焦点的界限”,我则称之为这泡沫持续的时间。赛斯说的这一切,使我很自然地想起了生命之花的图案。
如果上帝,或一切万有是最大的那个圆圈(大海)的话,我们则像是里面的一个个小圆。所有的圆都是一个开放的系统,并且与其他的圆相连接,而所有的圆本身已经具有了形成一个生命之花图案的潜质(一沙一世界,一花一天堂)。赛斯说,我们身体里的每个细胞,都有着极强的自性,也就是说,他自己存在,并且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只是它选择去体验的范围,是我们的身体。 我认为,我们与星星的关系并不深,就像我们的细胞与我们之间的关系并不深一样。事实上,我们也可以被看成是地球的一个细胞,并且我们与环境相互利用,然后共同地帮助地球去完成她的成长。这样的一种合作是非常微妙且不为人知的。地球的环境是一个活着的机体,当地球的人格调动它的思想时,我们便以一种我们不能理解的方式去与周围的环境互动。 如果把我们看成细胞,那么星星,不过是一个巨大的人体。这些人体虽然对我们有一定的影响,但是我仍然可以很大程度上地自由活动。 对于占星术,我比较认同的还是凯西的看法, 即认识到“命定”是存在的,但是你仍然拥有着自由意志,这正是你来到物质世界玩这个游戏的原因——你想看看你能不能完成这些挑战,你想锻炼你的自由意志。我赞成这种“平衡”态度。并且我问过赛斯,赛斯也承认,我们确实在出生前就已经选好了一个大概的人生轮廓,他说像程序一样。但是我觉得,可能比程序要多一些可能性。 既然人格独立于时空之外(一切万有,没有时间也没有空间),所以星星的位置当然对我们的影响是不会很大的——当然我想前提是你已经意识到了那泡沫之下的大海,否则我们肯定是会受其影响的,只是,你仍然有着无限的可能。 参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