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家医论赏析——朱炳林业师江心镜先生在“...

业师江心镜先生在“文革”岁月中,被勒令不准上门诊,不准接诊病人,只准劳动改造,洗化验室的瓶子和养猪。这下苦了先生也苦了病人。明的不行,有些病人只好暗暗找寻机会,想方设法求得一方一药,以解除疾苦,我当时做了不少患者的联络人。一小学校长的5岁女儿,痢下半年不止,到处求医,曾服土莓素、合霉素、白头翁汤、黄苓芍药汤、木香榔丸等,均不见效;更医用补中益气汤加大量止粗药,3剂脓血皆止,续3剂血便又发作了,直无腹痛,无甲急后重,诸医束手。校长托我去请教江先生。我带上纸笔,避开“红袖章”的目光,径奔猪栏。将上述情况叙述一遍,先生沉思良久,问我:“患儿面色如何?”我说:“面色潮红”他哦了一声,眉头一锁,对我说“久痢血必多伤阴,面不黄而反红,是阳失阴恋而上泛,颇似伤寒之戴阳证,久恐生变。目下湿热本娘,内虚又现,赶紧处沈氏尊生方。”随即口授一方,我笔录于下:炙黄芪九克,炒地榆九克,金银花十五克,生甘草五克,蒲黄炭九克,胡黄连三克。另用肉桂末三克,以饭粒搓丸,分两次服并嘱切忌生冷辛辣油腻不化之物。患儿服三剂后血止,六剂后痊愈,至今三十二载,痢未再作。在那特殊年代,先生这样据述用方 ,一方中的的病例甚多。此时的先生年近花甲,行医已四十年,若非功底深厚,经验丰富,哪能药到病除?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