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越国羽人船上的古埃及法老惩罚敌人经典画像


南越王墓出土船纹铜提筒

在南越王墓出土铜提筒外壁这组纤毫毕现的羽人船纹上,一共可见五名羽人。他们头戴羽冠,上身赤裸,下身着羽毛短裙,打着赤脚。船头左首的第一位羽人手持弓箭,昂然而立;第二位羽人坐于鼓形座上,左手执短棒击鼓;第三位左手执一俘虏,右手持短剑;第四位立于高台的羽人头戴与众不同的矮冠,左手持靴形钺,右手执一人首级;位于船尾的第五位羽人则操持某种控制船体行进的工具。

类似的图案还有:

羽人船型纹饰大多出现于两广云贵等地出土的青铜器特别是铜鼓上,根据学者统计,截至80年代发现的铜鼓中,已有27件饰有船纹,年代为战国前期至西汉末。铜鼓的发源地在云南中部,在滇地发展成熟之后,沿着纵横繁密的河流向东、南、北三个方向流传,影响所及,远至东南亚地区。而我国的铜鼓文化在云南中部和两广地区南部发展得最为充分,成为了古老的土著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在云南晋宁、腾冲、广南等地发现的铜鼓船纹无论是船的造型,船上的羽人形象,还是船只首尾的动物都与南越王墓出土铜提筒上的船纹极为相似。

(西汉云南广南羽人船纹铜鼓)

这些南越国和南方流传的羽人与船图案与古埃及风格是惊人地相似。羽人的羽毛冠类似于古埃及太阳神阿蒙的双羽冠。

(古埃及太阳神阿蒙)

“羽人”手持武器打击跪着的敌人画像与古埃及法老手持权杖打击敌人的经典画像非常相似。这个经典画像在前王朝时期的彩绘中就已出现,在著名的5000多年前的那尔迈调色板上出现,成为以后古埃及几乎每一位法老都要继承表现的画像。

如何理解那尔迈调色板,下面引述部分百度百科资料。一个较老的观点即叶文(Yeivin)和亚丁(Yadin)所认为的,那尔迈调色板表现了埃及对巴勒斯坦的军事征服。虽然在那尔迈调色板的正反两面都展示了征服和胜利的情景,但是一些学者并不认为这种征服和胜利的情景就是指由那尔迈来完成的。事实上,那尔迈调色板表现了埃及国王正在痛击利比亚统治者及其家庭。这一场景成为埃及国王展示力量的最好的范例,因而被后来的统治者们多次复制。而且在埃及人的心目中,这一时期的利比亚也应包括巴勒斯坦。

一些学者指出,表现埃及国王杀戮一名敌酋并摧毁其城市的艺术作品,不仅仅只有那尔迈调色板一个,还有第五王朝的国王萨胡拉(Sahure)和纽塞拉(Nyuserre),第六王朝的国王佩皮一世(PepyⅠ)和佩皮二世(Pepy Ⅱ),以及南方努比亚人建立的第二十五王朝塔哈尔卡(Taharqa)等等,实际上,几乎之后每一位埃及国王各自都留下了一个描绘他们挥舞权杖痛打敌酋的浮雕,在这种场景中同时还绘有埃及国王获得的大量战利品,诸如牛羊等。上面提到这五幅浮雕中的敌酋之妻儿还拥有相同的名字。在这五幅浮雕中,是几近相同的图画。于是一个十分严肃的问题便产生了,这就是在这几位国王统治的各不相同的历史时期,果真发生了如此相似的历史事件吗?令人愈加注目的是,在从第五王朝到第二十五王朝的大约两千年的时间跨度里,利比亚国王的妻儿居然拥有相同的名字,而且每个人都有两个儿子,这难道是一种历史的巧合吗?综观埃及的整个历史时期,不难发现,这种重复先王历史功绩的事情在王室艺术作品中屡见不鲜。那么,为什么会出现如此之多的内容重复的王室艺术作品呢?古代埃及人也需要通过某种方式来记录那些对于他们来说具有重大意义的事件,于是他们便采取了对某一重大历史事件进行重复再现的特殊方式,来记录和纪念这一事件。图画就是文字记录。据此,可以推断认为这五幅浮雕是对比它们的年代更久远的某一历史事件的再现,以使其流芳百世。

传统上人们把那尔迈调色板视为那尔迈统治下的上埃及征服下埃及进而统一埃及的有力证据。这个结论的主要理由是,埃及国王头戴红王冠和白王冠的两个不同形象同时出现于这块调色板上。现今学者对这种理解的可信度提出质疑。事实上,可以确信的事实只有一个,那便是被杀戮者的名字叫瓦沙。调色板上“荷鲁斯战胜了沼泽之国”是指瓦沙统治下的国家。公牛调色板(Bull Palette)、盖博尔·埃拉·阿拉克(Gebel el Araq)刀柄和战场调色板(Battlefield Palette)所描绘的敌人,同那尔迈调色板上的敌人一样,除了腰间系了一条短小的围裙外全身几乎赤裸,而在文明的早期,这种特殊的服装只限于利比亚人。结合已经提及的内容相似的五幅浮雕,完全有理由相信,包括那尔迈调色板在内的所有前王朝的考古资料所表现的系短裙的敌人,就是外国人,确切说是利比亚人。可以认为,那尔迈调色板是“埃及国王杀戮利比亚统治者家庭”的更早版本,直到第五王朝的萨胡拉统治时期,这一版本才被完全确定下来。与其他几个版本相比,那尔迈调色板缺少关于敌酋之妻和牲畜战利品的描绘,但是在其反面底部的两个试图逃跑的男人,应该就是后来版本上的敌酋之二子。如果那尔迈调色板的确是“利比亚统治者家庭”的早期版本,那么它是关于这一主题的原始本还是对一个更早事件的再现?由于前王朝时期的文献和考古资料大多把利比亚人描绘成敌人,因此可以认为导致“统一”的“征服”的确发生过,发生的时间应该在那尔迈统治之前的前王朝的某一个王统治时期。但“征服”和“统一”的对象应该是利比亚,换言之,打败和杀戮名字为瓦沙的利比亚统治者和征服他的国家是一项如此伟大的功绩,以至于成为埃及王权神话的一部分。

埃及法老“第一次打击东夷”经典画像在南越国文物上继承下来,这也是令人吃惊的。而这些文物上的船只造型也与埃及船非常相似。古埃及在第0王朝时期,就已开始风帆船的航行。埃及船实物发掘已有多艘。除实物外,古埃及船在雕塑、浮雕、莎草画、文物图案上等有大量描绘。

下面这个岩画发现于西奈半岛,年代是前王朝时期,被认为是发现的最古老的埃及船造型。

前王朝画墓中的船

涅伽达文化彩陶罐上的船

古埃及造船浮雕:

古埃及桨帆船各种造型:

太阳船造型:

雕塑和模型:

现代仿造古埃及船或绘画:


图片资料取自于网络,版权归原出处所有。

(0)

相关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