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话夫妻
作者 田 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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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科生回到自己的办公室,说:“投诉是法律赋予公民的权力,把前两任告倒了,说明告得准确,倒者贪污违法了;没告倒的,说明告得不够准,或者说被告花钱摆平了。每周一开会,每次开会骂人,最终是个孤家寡人是小事,钻进监牢的可能性很大。身正不怕影子斜,只要不贪财,怕谁告状干啥?爱骂告状的人的官,都是贪官,你定要坐牢,不坐牢都要出车祸。骂告状的人都是坏怂,又没人告你,你为啥要骂?你爱骂,把你一顿饭挥霍了3万多元的事,先在网上曝光,看你怕不怕。”下午上班后,几个女同志气疯了。石菲静骂:“人要有良心哩,骂有些人眼闭合合的,走路腿都迈不开,穿得象乞丐,这是在骂王斌仁,王斌仁要不是病害,比他帅,比他能。说这话不怕欺天,遭天杀。哎——好汉怕的病来缠。人病不得,穷不得,王斌仁若不病就不会穷,就不会眼闭合合的,走路腿都迈不开,穿得象乞丐了,若有钱给闫恶魔送上好处,闫恶魔就不骂了。谁都有害病的一天哩,过份了?”凤勾深感日子不好过得很,每到周一开会后心情就不好。骂:“闫望,你这个恶魔,把你瘟死,摔死,快遭天杀,全家死尽死绝,不留一个坏种。”石菲静骂:“生头,闫望这是个大生头!这样下去,得寸进尺,还不让我们尿尿、拉屎、夫妻做爱了。张口就骂女人,说我们是不干工作的闲人。日他娘哩,我们能干、想干,是他不安排我们干,咋能怪我们不干?干工作的人在干的同时收了多少礼,收了多少红包,发了多少飞财,一年得的好处比工资多。我们啥便宜都没占上,只费一度电烧口白开水喝,还骂我们没干工作,这天报的,天杀的不讲一点理,不说一句人话。他的女子和婆娘也是女人,受领导欺压他高兴?女人咋了,再能的人,再大的官,哪个不是女人生的?他要不是他那婊子婆娘勾引某些贪欲的领导上床,他能当干部?婆娘能当上民办老师?他能由一个经委主任竞选上去的副镇长,当上大镇的党委书记?婆娘能转正成公办老师?要不是他婆娘陪常务书记睡觉,他婆娘能调进城里当教师,他能进城当好发财局的局长?能坐上我们单位这把金椅子发财?靠女人吃了一辈子软饭,还张口就骂女人。迟早把他要天杀了哩,把脑壳让车压烂了喂野狗,把肠子挂在树枝上喂乌鸦里。”凤勾说:“他的那婊子,陪乡上的一把手上床有可能,她能缠得什么大干部?”凤勾不相信。石菲静瞪大双眼:“咋不可能?乡里一把手把官当大了,进城就当更大的官,再后来又当上了县里的二把手。这是一个人。这人已从正县上退休了。闫望两口子能有今天,靠的就是这个人。闫望现在不靠这人了,靠的是实权派,大人物。大人物是他用金钱买下的爸,所以,支持包庇他发财,欺压职工,作威作福。在其包庇下,闫望想让谁发财就让谁发财;想把谁一脚踢出单位就把谁一脚踢出去; 想让哪个没占上编制的亲戚朋友来占编制,就把不给他送礼或送礼少的人踢去外单位当超编人员,给他的亲人朋友让编制。”凤勾接上骂:“这是国家行政单位,不是他的私营企业,我们是法制社会,和谐年代的国家公职人员,不是万恶的旧社会的奴隶。他虽然比黄世仁还坏,但我们不是喜儿。这种心术不正、无善心、无良心、无人品、无人性的坏种,哪是人啊!吃人狮子大张口,真是披着人皮,戴着官帽,领导识不透,神鬼擒不住,比大型食肉动物还凶残。这只怪魔何时才得绝症而死?这种受气的日子度日如年,老娘再坚持上一月时间的班,就到退休年龄了,一退休,就不受闫望的气了。”另一位女同志骂:“老娘把啥官没见过,怕他?要叫他好好得认识一下女人。”石菲静抢说:“凤勾,你年龄已到,就要逃离魔掌了,我退休还早,又调不出去,唉——这咋搞?”恶魔阎王怕女人了,把坏心眼全使给有病怕与人争吵,凡事忍让的王斌仁。王斌仁被病魔折磨得在苦海岸上苦苦挣扎爬不出来,就在这时,闫望说王斌仁不好管,用假话欺骗了组织和领导,把王斌仁暗害着调出了单位,安排到一个路远,不方便上班的单位。王斌仁说:“我知道闫望比段明恶毒的多,段明整人凶残但对病人不下手。这恶魔,这坏种,利用他的后台关系,以贪财为目标,以欺压职工为乐趣,作威作福,没了人性,丧尽了天良。把我偷着整了这一下,这不次于用刀割我的动脉血管。我没得到照顾和搭救,反而受闫望这一暗害。人想不通啊!想不通!因为我没做对不起他的半点坏事,我没违法乱纪。”本科生说:“我想调出去人家还不帮这个忙。他把你踢出去了好,你是逃离了魔掌,他帮了你的忙,他是你的儿子。他不坏你,你自己想调还调不出去哩。”石菲静说:“王斌仁是乡镇当下正科级领导的,有资格在常委会上研究人时被提出来搭便车。你连副科都不是,是人事局管的。你羡慕科级干部工资涨的高,羡慕项目验收和招标的人发洪财,你就当汉奸。升官迟了,挣红包也许还可以。傻球,你当了汉奸,成了闫望的红人,你心术不正。人要有人品哩,我不当汉奸,我若把你在电脑上给闫望算命的事说给闫望,看闫望不把你整死才怪哩。”王斌仁有气无力地说:“新单位我去,但仇我一定要报。宁让日本鬼子打死,不给日本鬼子投降,宁学松树站着死,不像豆芽跪着生。乌云遮天难持久,红日永远放光芒。我深信共产党执政的时代,无谁能一手遮天。闫望这种恶魔,嚣张不了多长时间,不进监狱也要遭天杀。”已是深秋,寒风吹的人全身发冷,多病怕冷的王斌仁转过身座,让从窗户照射到屋的太阳晒颈椎、晒肩膀。凤勾坐的地方见不上一丝阳光,走过去靠到王斌仁的桌沿上晒太阳。笑说:“王斌仁,我跟你没啥陈见,随便说了几句话,把你气得跟我骂仗。你现在心脏病严重,气短的不能用正常的速度走路,慢慢走几步就要歇一口气; 你气短的说不完一句话,说一句话要呼几口气; 你最怕生气,最怕干活劳累,闫望这样整职工,大家没病都受不住了,你咋受得住嘞?你又没迟到早退,没旷过工,没违法乱纪,没做对不起他的事,他凭啥要不点名地骂你?他虐待你,逼你干活把心脏病弄严重了,害你住院花了钱。把这些都不说了,他还借用职权把你暗害出单位,他太过分了,你咋不去整闫望?动物链规律就是大吃小,强吃弱。老虎、狮子大型食肉动物捕食时专选老弱病残下手。闫望知道你有心脏病,有脑血管严重老化病,最怕生气和劳累,他就得寸进尺地骂你、气你、虐待你,想把你气死,累死。他爱整你,就是因为你爱忍,不骂他。骂闫望去,大家都拍手称快。”王斌仁只笑不说话。凤勾接着说:“听说你去的那单位,领导与这一个样,那么远的路,一天要往返4趟,你那病身子,看你咋上班呢。”王斌仁开口了:“虽说理是这个理,但世上没有完全相同的两种物质,你仔细看,闫望这只乌鸦就特别黑。这世上,这年代没有谁和闫望一样坏。因为别人再坏,是人,没良心和善心了,人性还在,而闫望不是人,他贪财、狡诈、毒辣、心黑之人的种,是披着人皮的豺狼虎豹精,我能把它咋?能远离魔掌,留条活命就很不错了。”王斌仁去新单位上班去了,一周后,风勾得到闫望的特殊照顾,离开了单位,去南方给儿子带娃去了。有职工背地里俏俏地议论,说闫望吃人的胃口特别大,凤勾啃定给了闫王特别的好处,胃饱了闫望,不然,是得不到闫望给她的这种特殊照顾。一年后,凤勾回单位办退休手续。办好手续,往南方返回的那天,天上泼着大雨,凤勾租车去火车站,她怕有泥石流断路,一路催司机开快。凤勾看见前面那座山,就想起她站在桥上往江心扔段明骨灰的事,不由得往事一幕幕浮过心头,想着想着,很快就靠在车椅上睡着了。梦见段明朝她走来,一双大手铁钳般卡住她的两只胳膊,要拽她走。突然,车猛烈震动,凤勾醒了,睁眼一看,前面就是她站在上面往江心扔段明骨灰的龙江大桥,江水比平时大几倍,咆哮、翻滚着直泄而下。凤勾没来得及多看、多想,就随车落入了江中,被汹涌的波涛淹没。
作者简介:
田露,定居甘肃,爱好文学,在纸刊杂志和网络平台发表过小说、诗歌、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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