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门裘氏 | 伟大裘氏 历史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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裘氏在全国是属于一个人数少的小姓,按姓氏人数多少排名,是在三百位后。但是,裘氏的光辉历史显示了它是一个伟大的优秀的宗族,是个前沿的宗族。
裘氏始祖裘仲是我国实践小康社会的先驱
二千七百年前,春秋时期群雄角逐,战乱连年,礼崩乐坏。就是人们常说的“春秋无义战”。
据《左传》,《春秋》的《公羊传》以及史记的《宋微子世家》记载,春秋时期周庄王十二年(公元前683年),宋鲁乘丘之役,宋国猛将南宫长万被鲁国俘虏。后来南宫长万逐放回国。第二年秋8月,宋愍公拿此事开了个玩笑,奚落南宫长万。这一下,惹怒了南宫长万。南宫长万一怒之下弑了宋愍公。大夫仇牧得悉,领兵搏杀,却被南宫长万杀死在城门口。仇牧的忠良之举,激动人心。为此,“仇牧”的名字常被后人作为忠义之士的代词。在东宫之西,南宫长万又杀了太宰华督。接着,南宫长万拥立子游为国君。宋国各公子逃往萧邑。冬,萧邑大夫和宋各公子联合击败南宫长万,立子御为国君(宋桓公)。
宋桓公重用华督之子,世袭大夫。仇牧的义举比华督大,史书却没有说到宋桓公重用仇牧之子的事。据义门裘氏宗谱记载,宋桓公也再三诚恳邀请仇牧的儿子仇仲出来做官。仇仲讨厌春秋时期群雄争霸战争连年,悲叹南宫事件的惨痛结局。同为宋国不惜贡献生命的一朝君臣,一句戏言惹下凶杀大祸,白白断送了两个国君、数位大臣的生命。因此,仇仲执意弃官隐居,宋桓公只好依允作罢。
仇仲先在卫国西部边界落脚,后来隐居在宋、卫、郑三国交界三不管的荒野,并改仇氏为裘氏。仇仲改氏明志,他深明大义,摒弃恩仇,明确表示远离战乱,开辟新家园,争创“乘肥马,衣轻裘”的小康家族。裘仲就成了裘氏的始祖。
裘仲弃官归隐,择居改氏,释放了计划建立小康家族的信息。裘仲对小康家族的理解是要一个和平安定的外部环境,家族成员道德情操高尚,以及优越的物质条件。裘仲成为我国实践小康社会的先驱。
关于创建小康社会,裘仲还有哪些言行,有待我们继续深入探索。裘仲和他的后裔们远离战争,过着安居乐业日子。
有一种揣测,说仇仲为避仇杀改氏。不对。在整个南宫事件中,裘仲不可能成为仇杀对象。南宫弑君,父亲被杀,裘仲是受害者;殊南宫,起事报复,裘仲巳隐居,没有参与。裘仲没有仇家,不存在为避仇杀改氏的必要。
关于裘氏和裘氏居住地在历史文献的记载,早在二千三、四百年前的《庄子》就有了。
《庄子》的《南华经》中“列御寇”说,“郑人缓也,呻吟裘氏之地”。 这是在历史文献中,第一次出现“裘氏”和裘氏的聚居地点——“裘氏之地”(没有叫“裘邑”)。列子列御寇(前425—401)和庄子周子休(前369—286)都是战国时期的人物。《庄子》记载裘氏居住地在郑国,就是现在的河南省北半省中部,与裘氏宗谱记载是吻合的。仇仲原先隐居在宋、卫、郑三国之间的空隙地,三不管地带。后来郑国在那里筑了几个城,成了郑国的地界。但紧接着的一场宋郑战事,郑国丢失城池,这里又成为三不管地带。从公元前562年春秋裘仲第一个裘姓人以来,到战国时期,经两百多年的繁衍,约传了七、八代,形成了裘姓发源地。
云门裘氏实践大同世界,人类历史奇迹
大同世界是儒家的一个理想境界。《礼记》中的《丈礼运》指出大同世界是太平盛世,政治清明的社会。财产公有,天下为公。推选贤能者治理社会。人们道德高尚,关系和谐。讲信修睦,故人不独亲其亲,不独子其子。力恶其不出于身也,谋闭而不兴,盗窃乱贼而不作。门不闭户,路不拾遗。有明确的社会分工,壮有所用,男有分,女有归。有较高的社会保障。老有所终,幼有所长,矜寡孤独废疾者,皆有所养。儒家追求的理想世界在史学家的中国历史上没有实现过。
公元407年, 裘氏义门始祖裘尚定居会稽(云门)斗邱,至1359年,明将胡大海灭绝斗邱。人们一直把这一时期的斗邱裘氏定位在“义门”上,其实它的历史意义远不止于此。在这封建社会中,云门裘氏数千人实践了近千年大同世界,实现了人类社会理想世界的追求。这在人类历史上是绝无仅有的奇迹。可惜这奇迹没有引起史学界的注意。我们需要探索、研究,揭开这尘封一千六百多年的历史,让它绽放异彩,得到它应有的历史评价。
西晋建兴四年(公元316年)九月二十三日,裘氏三十二世孙裘睿,官黄门侍郎(近臣、三品官),随晋元帝南渡,隐于浙江金华。东晋咸和五年(公元330年)裘睿之子裘尚出生。
裘尚任东晋孝武朝(公元373-396年)黄门侍郎。
孝武帝四岁时封为会稽王。11岁登基,太后摄政。14岁亲政,有所作为,颇有政绩。著名的淝水之战,稳定南北对峙局面。改革税收,国富民强。36岁,孝武帝嗜酒。一次因醉后胡语,被宠妃张贵人害死。孝武帝死后,朝政腐败。裘尚凭着对孝武帝一片忠心和崇敬,辞官来到孝武帝原先的封地――会稽。
裘仲见会稽云门前的山谷长五六里,阔一里许,群峰拱列,溪流环绕,景色优美。便决定在这里携家定居。这就是后来的斗邱。那时是义熙三年(公元407年), 裘尚已经七十八岁了。裘尚有三子:德嵩、德山、德林。次子德山的儿子叫可能。可能生崇泽。崇泽仕辅国将军、会稽太守。长子德嵩、幼子德林无后。裘尚祖孙三代从南京(东晋京都)到绍兴云门,成为会稽云门裘氏的始祖。
裘尚从政多年,有着丰富的社会治理经验。他踌躇满志,打算独辟蹊径,革新家庭管理模式。他作出了永不分家的规定,并废弃封建宗法制度,制定了一整套明智的先进的管理制度。
实行民主选举制。公推家长(宗督)领导管理宗族。“有事取决,则坐厅听事。”六十岁以上的贤能者任司事、库司辅佐家长,及执掌事务。并有一群族老负责会计。还有能说会道、生活经验丰富的贤惠女眷负责生活教导(族内称宗姆)。
族内财产实行公有制。“终岁劳动,皆纳入族之公库。需用以听取分,身无米菽之储,亦无不均之叹”。“同居共爨”,族内数百个小家庭的居所由宗族统一安排,并且数百成千人聚合在一处吃饭。后来人口多了,居住和劳作的地方散远,成千人在一处吃饭不方便,改为“同廒异灶”制。同样的菜肴,分几处烧煮,各人可就近进餐。衣服叠放在衣架上,谁都可以拿来穿,不分彼我。生活用品、劳动工具都放在集体仓库内。有一次胡大海向裘家要三千只灯笼。只一会功夫,一式的灯笼如数放在他眼前,令人发呆。
族内有明确的劳动、养老制度。“男事耕读,女勤纺织,以听长者之指使。均劳逸,同甘苦。”“治年十六以上,皆有恒业,家长量材授之以时,稽其功绩,核其勤惰,以定赐与。”六十岁以上不考核,贤能者司宗事。七十不亲力作,养于宗。
还有社会福利保障制度。“病有医,灾有恤,丧有赙,婚嫁有周,鳏寡孤独废疾皆有养。”
为了抵御外来侵犯,斗邱裘氏有自己的武装力量
在封建社会中,如此优越完美的社会制度只能天上仙境有。正如北宋诗人陕州魏野感叹,“何必蓬莱过十洲,翠微深处会稽裘”。
这是发生在一千六百年前的封建社会里,而且持续了近千年,规模数千人的大同世界,谁能相比呢。比较马克思的共产主义,也只不过少了一条由于当时物质生产条件的限止,没有达到极大丰富的物质财富。可惜这历史奇迹却鲜为人知。
斗邱地处深山僻壤,斗邱裘氏的先进制度,很少被人光顾。直到宋祥符四年(公元1011年),云门裘氏经六百余年,历十三个皇朝,传十九世,长幼六百余口,因为“同居共爨,雍睦无间”,才被越州知州李遹闻知,奏旌“平水云门间之裘氏为义门”。宋真宗准奏,敕命旌表云门裘氏为义门。昭曰:“自尔祖东晋黄门侍郎裘尚而下,传家棬一十九世,历年六百有余,并无异爨,疆界不殊于彼此,显承无射于人,斯守杯之世泽,联肤发为同枝,孝义可风。”云门裘氏旌表为义门后,才被世人瞩目。许多志士名人慕名前去参观访问。他们对云门裘氏的感慨也都局限在“孝义可风”的道德风尚这节点上,没有深入剖析斗邱裘氏的优越制度。
历史上,云门裘氏被认定为大家族累世同居的“义门”,它真正的社会实质和深远意义被人们勿视了。“义门”的实质是封建宗法、财产私有制度,人与人之间是不平等的。云门裘氏的实质是民主、公有制度,人与人之间是平等的。云门裘氏也尊敬长辈,那是礼仪道德。云门裘氏的社会制度与“义门”制度本质不同。
斗邱精神人之楷模
斗邱的道德风尚为世人赞叹不巳,被称为“上古之遗民”。
斗邱裘氏笃行孝义。宋高宗题诗《皇帝勅题裘氏孝泉、义台诗二绝》,赠给义门裘氏。裘仲容刲股救母, 宋仁宗敕命旌表为孝子。
“同居共爨”。族内鸣钟用膳。男女按序排坐,如有一人不到,没有一人举筷先吃。恪遵礼度自幼养成,终生不变。夏天,百余儿童分瓜。儿童们按照行辈长幼领取,无人争先恐后。族人仁慈,感人肺腑。族中有两妯娌同月生子。后来兄嫂夫妇相继去世。弟媳抚养遗孤胜过亲生。母乳不足,亲生儿子断乳,哺育姪儿。家族内雍睦和谐。族内乳妇“视卧儿于筐,饥则哺,不问何人子”。真乃裘氏义门“儿无常母,衣无常主”。衣服叠放在衣架上,谁都可以拿来穿,不分彼我。
族人有骨气,面对外部压力从不示弱。为保卫和平、维护安定,斗邱裘氏重视防御力量和设施建设。
元末,社会动荡混乱,盗贼蜂起,祸害百姓。为捍卫一方平安,保一族安宁,斗邱裘氏在驻日岭设置营寨,操练族众,奋勇迎击来犯盗贼。后来,裘氏联合从驻日岭到日铸岭一带各乡邻里,招收乡兵,力量更强了。从此,这一带十分安定,寇盗不敢再犯。
元至正十九年(1359年),朱元璋参将胡大海与张士诚的部将吕珍鏖战绍兴。斗邱裘氏不畏胡大海强大的军事压力,坚持中立不妥协,坚持有理有节的斗争,敢于武装对峙。最后遭胡大海偷袭灭绝人性的杀害,数千斗邱英雄名垂青史。
斗邱的道德风尚、精神面貌仍不失现代人的楷模。
儒家的大同世界、柏拉图的理想国、托马斯莫尔的乌托邦、马克思的共产主义都只是在人们头脑中有过,纸上有过,口头上说说而已。纵观人类历史,几曾见过如此规模的大同世界?理想国?乌托邦?共产主义?从裘氏立姓到斗邱毁灭的二千年中,裘氏先辈卓越地创建了古小康家族和大同世界的历史奇迹。这在中国历史乃至世界历史是绝无仅有的。这是中华裘氏的光荣和骄傲,也是中华民族的光荣和骄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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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国义门之最 孝义传家楷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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