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滴化雨伴笔耕】张鹏云//任何不幸都已过去 ——回忆我的老师
任何不幸都已过去 ——回忆我的老师
任何不幸都已过去
——回忆我的老师
文/张鹏云
2009年的最后一天,因去西安有事,和儿子一起顺路看望了我的老师——高中时的老校长。20年前的农村的高中条件相当艰苦,可能是因为自己在学校表现较好,当时已离休的老校长在离校出游或讲学时便让我给他照看房子,时间久了自己便住在了老校长的房子,这样便与老校长建立了深厚的感情,以后我便称他伯伯。能住在教师房子而不用住学生宿舍的大通铺是当时多少学生的奢求,这样,三年的高中生活自己并没有受多少苦。这要感谢的便是我的老师。
我的老师在1992年下大雪时因不慎跌倒骨折,更不幸的是遇到了一个十分自负的庸医,使他本不很严重的伤痛反而更加严重。此后,我的老师便不得不靠拐杖行走,并要忍受多次手术的苦痛。现已80余高龄的老师已不可避免地显现出了苍老的面庞,思维也不似20年前的睿智清晰了,特别明显的便是不断地重复问题。1992年的不幸给他留下了行动不便,使喜爱出游的他再不能随心所欲、自由自在地游历各地了,只能蜗居于城市一隅。
在老师家里,遇到了他的干儿子,我叫他军哥。军哥在我上高中时便认识了,他做得一手好饭,经常来为他干爸我的老师做饭,我也能顺便多次享享口福了。因我的老师年纪大了,加之行动不便,军哥这两年便在西安照顾。在问及我现在的情况时,我如实告知了自己现在的境况:……。当时老师和军哥都安慰我没有什么,过去的已经过去,现在只要把孩子和自己管好就行了。安慰的同时,军哥说了一句话让我惊讶不已——你还好,我连人都丢失了。说的时候,军哥的眼圈已红了。伯赶紧说了一句:好了,不愉快的事就不要说了。军哥再没有说什么,但情绪明显不如以前了。
因还有别的事情,我不能呆很长时间,告辞时伯坚持送到门口,然后让军哥送我到小区门口。军哥说了他的孩子不在了,已上初中的全乡镇学习第一的孩子不在了,瞬时,我惊呆了。我不能用语言来安慰军哥,只是紧紧地握着他的微微颤抖的手。十余年前的冬天,我在伯家见过他的孩子,当时孩子只有几岁,随时都跟着他,小脸冻得通红。我不能问军哥到底发生了什么,就是知道了也没有任何作用,反而让军哥因提起往事而再次悲伤,虽然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能想到军哥的悲伤之巨……
与军哥的不幸相比,自己的境况又能算得上什么呢!这正应了那句话:幸福的家庭大致相同,不幸的家庭各有各的不幸。其实想开了,也没有什么,不幸不会因为你萎靡不振或挺胸面对而有丝毫改变,任何不幸都会随时间而去。不幸可以过去,但切肤之痛是任何语言都难以抚平的,只能用时间来淡忘。只要我们认认真真对待每一天,生活还是很精彩的,更何况,还有希望。
图片来自网络
作者简介
张鹏云, 1971年8月出生于陕西省大荔县渭河边一农家,《汗滴化雨伴笔耕》特约撰稿人。昔年有散文、小说作品散见于报刊、杂志纸媒,近年惰于性情,耽于俗务,于文字已是奢望,偶有感而发,难登大雅,聊以自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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