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天给了她20亿美元身家和无数珠宝,可惜没有人教她如何去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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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ello,我是安娜
命运本就是个大大的玩笑
比弗利威尔希尔酒店客房里,
床头柜上的音乐盒在药瓶堆里百无聊赖地转着。
一托盘精美的化妆品被呈到她面前,
趁客人还没到,她想再梳妆一番。

“把我的项链拿来”
“哪一串?公主殿下。”
“唯一剩下的那串,他必须看到我戴珍珠的样子。”
“好的,公主。”
垂垂老矣双目失明的老妇人如是对贴身女佣说,
她在等那位曾深爱自己却被辜负了的他。
她并不是什么公主。
她是我们今天的主人公,
一位生前堆金叠玉,
去世时账上却只剩3500美元的美国名媛。
芭芭拉·伍尔沃斯·赫顿 (Barbara Woolworth Hutton)
1912-1979

“ 她一出生,就在罗马 ”

1913年,一座刷新世界最高纪录的哥特式建筑——伍尔沃斯大厦,在纽约曼哈顿落成。出资者是当时美国零售业巨头“伍尔沃斯商店”的创始人——弗兰克·伍尔沃斯。
他的外孙女,一年前刚在世人艳羡的目光下出生:她带着开挂般的剧本、公主般的名字——芭芭拉·赫顿,揭幕了她的人间游戏。
母亲埃德娜·伍尔沃斯是这位零售巨头的女儿,父亲富兰克林·劳斯·赫顿是著名金融公司EF Hutton & Co的联合创始人。

哪知命运这翻云覆雨的手,毫不留情地指向了年幼的芭芭拉。

四岁时的一个夜晚,母亲带着对丈夫花心的痴怨绝望自刎,发现尸体的,正是她这唯一的女儿:稚气未脱的芭芭拉望着眼前失去气息的母亲,并不知此情此景意味着什么,也不知,这不过是梦魇的开始罢了。

温菲尔德庄园由祖父弗兰克·伍尔沃斯出资, 于1916年建成,大厅内部均以大理石为材。

父亲只生不养也是不出所料,她被接到了祖父位于长岛的温菲尔德庄园。祖父看着她满是天真的眼睛,怜爱地说:“芭芭拉你记住,公主将从此过上幸福的生活。” 这话本意是祝福,却不小心道出了芭芭拉将用尽一生追逐的幻影。

祖父母去世后,12岁的芭芭拉继承了来自亲人2800万美金的遗产,却被迫开始过着辗转于亲戚家和寄宿学校的生活,媒体甚至给她绰号名为“可怜的小富家女”。

“ 命运本就是个大大的玩笑 ”

尽管疏于陪伴,但父亲富兰克林在物质上很少亏待女儿。他曾带芭芭拉去卡地亚选购珠宝,当店员拿出一盘盘精美的红宝石时,天生好品味的她毫不犹豫地选中了最好的那颗。

虽说这颗宝石花费了父亲预算的10倍之多,但却因女儿有如此无可挑剔的好品味,他倍感心安,欣然付款。可几乎从未感受过家的温暖的女儿真正想要的,又怎是钱能买来的?
转眼已是女儿及芨之年,父亲斥6万美金巨资为芭芭拉举行了一场盛大的成人礼。
这场社交盛会,洛克菲勒家族成员也是座上宾
不巧的是,这年,正值美国大萧条。这场盛大的狂欢宣告着她正式在上流社会亮相的同时,也让她站上了媒体批判的刀尖:大萧条期间普通民众苦不堪言,而这位富家千金却如此铺张,不食人间烟火。
对芭芭拉来说,媒体的针锋躲躲便罢,而这场“刺眼”的舞会真正引她踏入的“人间炼狱”,才更毒辣——她早已成了觊觎财富的登徒浪子们眼中“带血的”猎物。

舞会上她遇到了即将成为自己第一任丈夫的格鲁吉亚王子——亚历克西斯·姆迪瓦尼。单一个王子头衔就足矣让芭芭拉沦陷,再加上他猛烈的攻势和一连串完美陷阱,21岁的芭芭拉不顾父亲反对、迅速跳进了第一个婚姻漩涡。

新婚的芭芭拉脸上写满笑容,浑然不知自己不过是上了钩的大鱼

这场历时三天的盛大婚礼于巴黎举行,除却新娘年仅21岁就已坐拥4200万美元(约合今20亿美金)身家外,父亲赠与的嫁妆也令人瞠目。

这串父亲富兰克林从卡地亚购买,曾属于法国王后玛丽·安托内瓦特的珍珠项链便是其中一个。

该项链1999年以2,203,500瑞士法郎(约合当时人民币11,950,000元)的高价拍出

除了这来头不小的珍珠项链,还有一串由27颗出自同一块原石的翡翠串珠串成,质量极为上乘的翡翠项链。

色浓而不悍、柔而不薄、润而不腻,郁绿柔亮,如此高质量的翡翠据说来自中国。这串项链于2014年被卡地亚以2.14亿港币的高价拍下,并纳入其典藏系列。

初为人妻的喜悦并没有持续多久——亚历克西斯将她“骗”到手后便立马现出“原形”:他一边不留情面地贬损妻子的身材,一边用妻子的钱花天酒地,豪掷千金于珠宝、房产和赌博。

1937年,芭芭拉身着香奈儿天鹅绒礼服,佩戴梵克雅宝月光石项链,登上《Vogue》
妻子过人的美貌似乎对丈夫没有任何吸引力。可天真的芭芭拉仍对爱情充满幻想:如果我变成丈夫喜欢的样子,就能重拾丈夫的芳心吧?
哪知丈夫正在塞纳河畔左拥右抱,对别的女人尽献殷勤。再见她时,又换上那副“我爱你,你是我此生唯一”的外皮,一再蹂躏芭芭拉千疮百孔的心。

婚后两年,受尽屈辱心灰意冷的芭芭拉还是选择了放弃。

但那句“公主从此幸福”仍在她耳边萦绕,就算被伤害过她也不想就此放弃。很快,她便遇到了另一个心动对象——来自丹麦的伯爵库尔特·雷文特洛,他们火速成婚。
婚后不久,便有了第一个也是芭芭拉此生唯一的孩子:兰斯·雷文特洛。
能博得芭芭拉芳心,这位伯爵自然深谙相处之道。婚后,他委托梵克雅宝专门打造了一只一时无二,宛若珍贵流丽的腰带系于腕上的砖状手链“Ludo”。
这条装饰艺术风格的手链以品牌创始人之一路易·雅宝(Louis Arpels)的昵称命名,是品牌的经典传世之作。
遗憾的是,送珠宝不过是他控制妻子的障眼法罢了。婚后没多久,这位伯爵便用“我是主人”对她精神洗脑,还劝说她放弃美国国籍。再没人比芭芭拉更懂家庭破裂的苦,所以即便备受煎熬,她还是想要给尚在襁褓中的儿子一个完整的家。
芭芭拉以沉重的心情签下了放弃国籍的同意书,表面上为了避税,实则是丈夫利用丹麦法律对她实施更严密的控制。
吞下的果子太苦,芭芭拉便转向珠宝的甜。身为伯爵夫人,她从卡地亚以120万美金的高价购得了她日后最广为人知的收藏之一:祖母绿皇冠。

这些祖母绿曾为俄罗斯

大公夫人弗拉基米尔所有,

是她众多祖母绿收藏中

极佳的一部分。

未曾想,芭芭拉处处隐忍、一退再退,换来的却是丈夫的变本加厉,言语欺凌竟上升为肢体虐待,甚至多次把她打到住院,身心俱冷的她开始尝试用药物和烟草麻痹自己。从家庭暴力开始,分手已是必然。
此时,二战的战火在世界范围内蔓延,大量的财富让芭芭拉有力承担更大的社会责任。她在战争期间积极出资出物:捐钱帮助自由法国军队,捐赠游艇给皇家海军,还以自己的形象为担保出售战争债券。

这艘名为“Lady Hutton”的游艇,是芭芭拉18岁成人礼时父亲赠予的礼物。1940年,芭芭拉将其捐赠给了英国皇家海军。

战后,芭芭拉以1美元的价格将名下的英国温菲尔德庄园出售给美国政府,以用作美国驻英国大使官邸。
这座在伦敦仅次于白金汉宫的私人花园,今天仍为美国政府服务着

战争的残酷加之婚姻的失败,珠宝成了芭芭拉暗夜里的光。她委托梵克雅宝为她设计了一款仙女造型胸针:这个长着翅膀、头戴花环、手捧星星的小仙子,是希望的象征。仿佛芭芭拉借由珠宝之手,刻画着对幸福的期待。

该造型一经推出便带领品牌开启了“仙子”之路。这枚胸针最终被梵克雅宝回购珍藏。

这些精致的精灵拥有别致的玫瑰形切割钻石脸庞,她们通过优雅的举止,呈现美丽的梦想,一经面世,便注定与梵克雅宝形影不离。

许是念念不忘必有回响,仙子似乎听到了芭芭拉的愿望,回到美国后,她遇到了这位此生唯一爱她人而非财的男人——加里·格兰特。

加里·格兰特(Cary Grant),好莱坞著名演员。

“ 公主可以从此幸福吗 ”

加里似乎看穿了芭芭拉华美外表下,脆弱和亟待被爱的心,他敞开心扉接纳她和她的儿子兰斯,想要成为这对母子的依靠。

加里的明星光环吸引各路友人登门做客,从小渴望关注的芭芭拉自是无比享受,加里则不然:他想要的是回家可以卸下演员面具只做芭芭拉丈夫,而非终日接待陌生人还不得不逢场作戏的小丑。

而且芭芭拉药物依赖的恶习还在持续,长期节食让她患上了厌食症,身体健康每况愈下。加里也曾多次尝试拉回在危险边缘的妻子,可她似乎越陷越深。同床异梦的两人,终究还是一拍两散。分开时,加里分文未从她处取。

即使我无法救你,也不想害你。”

这段婚姻结束后,芭芭拉远赴摩洛哥的丹吉尔,购买了一座名为 Sidi Hosni 的豪宅。
芭芭拉十分热爱中国文化,她将东西方家具混搭,营造出碰撞的美感
远在大洋的另一岸,芭芭拉·赫顿的名字依旧响亮,她走到哪儿,聚光灯就照到哪儿。她在异国友人“众星捧月”般的热情里,疗愈着遍体鳞伤的自己。
出身富贵,面容姣好的芭芭拉身边总是不缺爱慕,姻缘再次眷顾了她:在丹吉尔,来自俄罗斯的王子伊戈尔·特鲁贝茨科伊向她伸出了爱意的手,他们许下了终身。新婚燕尔,这对鸳鸯漫步在丹吉尔的大街小巷,异国的新奇吸引着二人,他们开怀大笑肆意拥抱。

可药物和烟草早已流进了芭芭拉的血液,这快乐不过是一颗颗药片、一杯杯烈酒、一根根香烟的产物。看着眼前放任自己沉沦的妻子,婚后第四年,伊戈尔无奈提出了离婚。

对爱持续不断的渴望让她又尝试了三次心碎且无善终的结合。至此,芭芭拉已经结了又离了七次婚。婚姻于她,或许早在某个心痛的夜晚变成了一场飞蛾扑火的游戏。

‍没有人教过她如何去爱,更没有人给她展示过什么是爱,她凭自己的理解去爱,可都失败了。

“ 珠宝于她,是稳定与完美的结合 ”

但不得不说,万幸的是,她还有珠宝。芭芭拉从珠宝中体会到稳定与完美的结合,这是她历尽一生跌宕从未发现过的美好。出席任何场合,见任何人,珠宝永远是芭芭拉不能妥协的优雅。

朋友和珠宝商都曾说,芭芭拉不仅喜欢她的珠宝,而且对它们颇为了解。

她也绝非只是会斥巨资购买珠宝的有钱人,平日她会花很多时间来研究和欣赏每件作品,不是作为投资对象,而是作为自然和人类创造的美丽组合。与其说珠宝成就了她的美丽,不如说她独特的珠宝品味成就了它们。

这条卡地亚打造的红宝石项链也可戴做冠冕,其莲花式的设计有着浓郁的东方色彩。采用黄金而不是彼时盛行的铂金制作,也体现出芭芭拉在珠宝方面独到的品味。

自幼芭芭拉即表现出对红宝石的钟爱,这副有如蕾丝衣领的红宝石项链据说来自葡萄牙王室,在她年轻和年老时均常佩戴。

年轻的芭芭拉就对如此庞然的宝石项链驾轻就熟,此时宝石于她像是一副保卫自己的铠甲。年老时将项链戴做皇冠,又颇有“无法做真正的公主,那也要为自己带上冠冕”的倔强。

芭芭拉无名指上极富盛名的“帕夏钻石”原为八角型切割,因她对切割方式不满意,不惜钻石缩水改刀为圆形切割。

芭芭拉对珠宝也有自己独到的见解,常与设计师共同讨论珠宝的设计思路。上世纪卡地亚独有的“猎豹”设计风靡一时,她却一改常态,委托设计总监贞·杜桑以“老虎”为灵感设计了一套珠宝。
这套为她特别定制的珍贵老虎造型胸针和耳环现已被回购,纳入卡地亚典藏。

在芭芭拉的优雅从容面前,百兽之王也自知逊色,只得化作衣领上的一方点缀。

除却这”强大“的一面,她的一生始终被”公主梦“的粉色泡沫围绕,珠宝盒里一顶顶奢华的冠冕更是让这个梦变得真实。最后一段婚姻结束后,芭芭拉请梵克雅宝打造了这个由众多梨形切割钻石打造的皇冠。

铂金和钻石的结合,让这些宝石似是浮在芭芭拉头上。这副冠冕也是她对珠宝无上热情的明证:据说芭芭拉晚年身体不适卧病在床,曾邀皮埃尔·雅宝前去探望,正靠在枕上休息的她头上仍戴着这件头冠。
1971年,芭芭拉的儿子兰斯在一场空难中去世,
白发人送走了黑发人,芭芭拉再也没了寄托,
多年来绷紧的弦,彻底断了。
药物的副作用使她双目失明,
多年来分给历任丈夫高昂的“分手费”,
以及自己不计后果的奢侈消费,
导致原先巨额的财富已严重缩水,
不得不靠变卖资产为生。
最后的时光里,她忍受着灵与肉的折磨。
躺在床上的芭芭拉仿佛知道自己大限已至,
她任由自己的一生如电影般在眼前重映,
突然,她按下了暂停:

四岁的那个夜晚,

她被在自己枕边放遗书的母亲惊醒:

“妈妈,今晚可以抱着我睡吗?”

小编 | 安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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