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达成的一些共识(一)——《语言文字在认知上的泛化机理》第五讲的文字稿

经过前四讲的尝试,因为更有信心常识化介绍清楚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所以为了让大家更高效地领会图解哲学的思想精髓,我认为有必要通过前几讲内容的概要总结达成一些必要的基本共识,因为经验告诉我,任何身处文明局限的人,只要缺乏形而上学于终极自圆其说的基本敏锐性,在不能常识化领会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精髓的时候,必然都像某些倔强的动物一样,牵着不走,打着倒退。

这显然是与不能终极自圆其说配套的低层次知行合一人生,只因为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人都有旧哲学所无力突破的不自觉的逻辑天花板,所以只有对内涵于人的主观能动性当中的终极自圆其说能力产生基本的敏锐性,这样的人才能在接触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后,适时展现个体性探索哲学可能常识化转向的主动性,不然我就只能对牛弹琴。

面对与主动性缺失相关的哲学一贯只能对牛弹琴的文明局限,只有常识化展现终极自圆其说能力的可直接复制性,才能彻底改变人类一边追求文明进步,一边又不自觉地固步自封的自相矛盾状态。

这是一种不能正确定义哲学的对哲学一知半解的不真懂状态,懂局部不等于懂整体,这就是自下而上视角与自上而下视角的差别,那么我是怎么获得自上而下的整体一致性视角的呢?那是因为我发现人的演绎归纳能力有与认知相关的收敛性。

那么我是怎样发现并常识化解析了这种收敛性的呢?基于主观能动性,人总要下意识地通过演绎扩张自己的认知域,然后再通过显意识归纳整合之,如此反复循环,具有先在性的与存在相关的认知对象就日益显化清楚。

这其中,当我把存在常识化区分为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之后,我就可以把人的一切认知对象都统称为逻辑先在,这样赋予一切认知对象以确定性之后,人的自我意识无限的认知能力就可以在时间成本足够的情况下把一切逻辑先在都变成已知域,是谓能让人获得终极自由的终极可知论。

在找到终极调和哲学本体论冲突的互译中西方思想精华的方法后,我的整个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都是通过常识化解析哲学基础命题来循序渐进实现的,最后结合认知的收敛性,将整个人类思想进步史常识化解析为在认知层面与语言文字相关的泛化机理,因此大家可以相信我能把终极自圆其说于无困于心境界的能力循序渐进地铺垫着展示出来,从而常识化理解,语言文字在认知上的泛化机理即逻辑的运作机理,是通过语境沟通情境与心境的唯一工具媒介。

上一讲我把包括旧哲学的旧思想无法常识化普及的原因归纳为一不懂在语言文字的强名产生机制中隐藏着逻辑的绝对辩证属性,二不懂作为主观存在本体的逻辑基于生物进化历程由客观存在本体演化而来,其中通过终极本体论弄懂逻辑先天具有绝对辩证属性,是通过主观存在本体由客观存在本体进化而来进一步建构终极认识论的逻辑前提

无奈此前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建构视角是自下而上的,因为整个论证过程过于冗长,所以一般人很难自行抓住要领,而我现在的写作思路就是通过自上而下的新视角对旧理论进行概括性整合,以期用更少的时间成本说服能说服的人。

现在看,类似的概括整合和对本体论、认识论、方法论之间的一致性的反复详解,即对我在前期系列讲座中萌生再创新冲动的具体落实,所以大家与我都需要有按部就班迎接哲学具体常识化转向的平常心——人类的历次重大文明进步都与哲学转向相关,因此哲学不转向则已,一旦转向,就势不可挡。

有了这种平常心,就不难理解,知行合一于知行不一现象在日常生活中很普遍,日常的人们也都对此见怪不怪,这是一种无可奈何的下意识妥协现象,其中的根本制约原因就在于,只要没有终极本体论,就没有终极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的终极方法论,就无法自觉打破知行合一于知行不一的宿命。

关于什么是终极本体论和终极方法论,我先不解释,这里只再次提示一下,只要没有终极方法论,人的文明就不能形成终极认识论,没有终极认识论指导的知行合一人生就不可能终极自圆其说于无困于心,再接下来,就是大家日常一贯苟且的知行合一人生了。

为什么一贯苟且?是因为虽然不能终极自圆其说,但自我意识先天具备终极自圆其说的能力,所以在主观认知机理未能终极明晰之前,任何人都只能知行合一于知行不一!这里的知行合一是个本体论命题,知行不一是个认识论命题,两相比较,本体论命题有内在的与终极自圆其说相关的理想化追求,而认识论命题却极尽现实性苟且但局限文明条件下的人正因为既要保持理想化创新的锐度,又需要现实性苟且的丰度,所以两者在同构了现实人生的同时,也是本体两面的广义方法论,是异质同构关系。

经过以上比对,大家要常识化明白一点,终极方法论就是终极打破一切逻辑天花板的,而终极本体论恰是人的文明建构终极方法论的一个新的逻辑起点,但旧哲学连调和本体论冲突的冲动都没有,所以整个旧思想界只要没有常识化转向的理论自觉,就根本没能力把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三者关系常识化推进到这种认知层次,而且哲学史一旦因常识化转向而必须重写,人类的许多分支学科不是消失,就是必然因应哲学基础语境的变更而全部重写,因此我已充分地感知到,发现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一致性并不是相应理论创新的终点,我也将用常识化视角继续深入显化之。

明白了本体论、认识论与方法论之间还有上述与终极与否相关的复杂关系,再从与逻辑天花板相关的认知水平与其指导知行合一人生的一致性角度出发,就不难理解,这里所谓的文明局限,其实只指主观文明局限,实际就是与狭义哲学相关的主观逻辑天花板未破的一个结果,而狭义科学则更多侧重于打破客观逻辑天花板。

说逻辑天花板也分主观与客观,这是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创见,旧哲学语境没有类似概念区分,是因为旧哲学关于主观与客观定义是错的,而且实际分别偷换了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的定义,所以导致西方哲学没能循序渐进地通过分别寻找主观存在本体和客观存在本体而尽早建构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哲学,进而错失带领人的文明实现整体主观成熟的机会,从而把机会留给了中华文明和附属于中华文明的我,一是因为任何宗教文明都保守于不可知论,没有终极救赎于天下大同于现世的冲动,二是因为只有我通过常识化视角发现西方哲学界用错误的主观与客观定义偷换并遮蔽了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命题的正常显化,能正本清源地丰富哲学基础命题,是我能终极常识化地建构人类第一张认知结构图的基础,所以正本清源地明确主观存在与客观存在是“存在”的基本构成,不仅是我能否成功建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的转折点,也是任何身处文明局限的人摆脱主观文明局限所必须和必经的关键认知转折。

关于主观与客观的定义,用中文翻译的定义分别是“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的一切,是主观”、“不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的一切,是客观”,但基于常识视角,在中文语境其实很容易发现,依赖于人的意识而存在的一切是主观存在,不是主观,而主观则不过是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的一个观的视角。同理,不依赖人的意识而存在的一切是客观存在,不是客观,而主观则同样是主客观一致性存在的人的一个观的视角。

基于常识视角,我们还可以形而上学地发现,视角性的主观与客观是狭义的认识论和方法论命题,不是狭义本体论命题,这里提示一下,能终极自圆其说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发现,任何定义都是相关语境下对逻辑先在的条分缕析式肢解,也就是说,任何定义都是被定义对象的本体论解析,均服务于对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存在”的常识化解读,这里的常识化是一个由演绎与归纳共同作用所反复推进的体系性扩张趋势,这个趋势就是所谓的“化”,实际“化”的对象是人,因为在语境的营造方面,文化相对主观,文明相对客观,而文明有文以明人之意,文化有文以化人之意,所以思想的“明人”追求都必须知行合一地落在“化人”上,所以大家要常识化地明白一点,任何狭义本体论都从局部服务于人对逻辑先在的整体解析方法体系的系统建构,是广义的方法论。

这其中,关于狭义本体论与广义方法论之间的关系,可以形而上地理解——狭义本体论是广义方法论,加之认识论必须知行合一地建立在方法论基础上,所以任何本体论都同时即是方法论,又是认识论,反之亦然,因为任何本体论都是在复杂的方法论和认识论基础上归纳形成的。

这样再看西方哲学,正因为一贯只盲目追求客观存在本体,不及于其他本体追求,所以只要不能因常识化解析存在而常识化建立逻辑先在命题以囊括人的认知对象的确定性,自身理论无法终极自圆其说的情况下,知行合一的人的文明自然也就无法同步实现主观成熟。反之,哲学一旦因常识化转向而终极成熟,人的文明自然也将迅速因知行合一的一致性而同步走向整体成熟。

关于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上述关联,在人之初体现的尤为明显,因为对于初有清晰自我意识的人而言,没有系统的语言文字支撑,就没有明确的狭义的方法论和认识论,只能基于认知的本能扩张迅速提升有广义认识论和广义方法论意味的方法技能,而且只有待大脑因此而形成更明确的功能区之后,才能在经验、方法体系通过量的积累达到某种临界点之后,逐渐形成狭义的方法论和认识论,然后直到奴隶社会相对成熟后,才进而形成明确的狭义本体论,这也是我的哲学思想总是针对政治与宗教的原因所在,因为这两者也同时进化于一个消失趋势中。

这样明确了狭义本体论晚于认识论和方法论而产生之后,自然不难常识化理解,人之初逐渐产生的宗教与迷信思想虽然有本体和本体论内涵,但那在当时只是朦胧的关于人自身的来源认知,只有在狭义本体论产生后,才变成狭义本体论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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