述而不作有哲学常识化不能的意思
否定我的群体中有许多知识渊博者,当我放低身段要求对方与我进行思想上的逻辑对接时,对方便选择性回避,转而攻击我对某些哲学知识点的无知,这样的人就是渊博的迷信者,其迷信的一定是哲学的局部而非整体,并深以为荣的样子,其真正可悲处在于述而不作。关于述而不作,之前我就想当然地从字面理解了,现在知道是只阐明前人思想而不加入自己创新之意。
迷信哲学者的僵化在于缺乏哲学的真正整体性,因为真正掌握哲学整体性的人,一定具备与任何人进行逻辑对接的能力,不会固步自封于成见。我要搞哲学常识化,必以掌握哲学整体性为前提,这个掌握可以是最初的潜意识的,也可以是现在的相对清晰。
我认为,那些推动哲学进步的哲学先贤都是潜意识掌握哲学整体性后,然后才在哲学局部有了创新。他们虽然为哲学常识化发展做出了贡献,但哲学却不能因他而直接常识化,就是因为他们无法变潜意识的哲学整体性为清晰的整体性。
就拿述而不作来说,我从字面理解为只说不写,这种不求甚解的想当然与本意相去甚远,但幸运的是,我的理解因为自己的常识化追求而与本义相通,因为只能阐明先贤的思想而不加入自己创新的夸夸其谈,对我这样的交流者来说,浪费时间的成份更大,因为三人行必有我师,我要求自己在与任何人交流后必须在某方面提升自己,只要渊博者拒绝与我进行思想上的逻辑对接,那么他一定就是僵化的固步自封者,这样的人就是只能说不能写,即便写了,也是言之无物,因为先贤的相关解读作品从来不少,雷同现象就是我鄙视许多哲学专业工作者的原因所在——他们在辛辛苦苦地做着哲学普及工作,哲学却因为他们而根本不能普及。
之前说过,我因困顿而自学哲学,学哲学的目的明确,只围绕一个“哲学是什么”展开学习与思考,现在看,这样的学习方式是在质疑一切先贤没交待清楚这个问题中进行的,质疑得多了,就相当于我不知不觉地踩在了先贤们的头顶看世界,因而明显提升了我的学习效率,所以当我对哲学无困于心的时候,其实我对哲学的专业阅读并不多,但这时相当于我已经潜意识地掌握了哲学的整体性。
我有感于自己可以通过自学哲学就做到无困于心,于是先想到了哲学普及化命题,接着又想到了哲学常识化的必然性命题,在持续的思考中,严谨的前提批判让我对相关制约因素进行了深入解析,于是有了我一贯非专业的絮絮叨叨式写作。
借助自媒体的方便,我又与一切热心批评我的人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思想碰撞,因为没有败绩,所以随后我就继续骄傲地絮叨着写,经过这样反复的述而作,终于将我的思想引到哲学的整体性命题上来,于是在新的絮絮叨叨中又有了对哲学整体性这些似是而非的写作。
这种絮叨本身就有哲学的常识化之意,所以尽管表述能力有限,但我不改初心,因为哲学体系太过庞大,没有哪个专家会给出适用任何人的哲学学习切入点,也没有任何专家的哲学表述是真正常识化的,所以我这个自学哲学的白丁能够无困于心,这种过程本身就有常识化意味在其中,所以我以絮叨着迎合其他可能有心于自学哲学者为荣,是谓用实际行动落实哲学常识化,当然也有教训哲学专业人士的意味,因为他们太过沉迷于哲学的专业性了,所以他们注定面对我的絮叨式写作找不到任何真正可资批判的逻辑漏洞,我有这个文化自信,如果哲学真能因这样的写作而转向,便是哲学常识化的春天。
类似我对述而不作的误读,我们现代汉语的请多成语的意思已经与本义相去甚远,甚至是根本相反的意思,比如愚不可及、妇人之仁、匹夫之勇、三思而后行等,这种现象就是对哲学专业性的讽刺与否定,当然也意味着哲学的通俗与常识化走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