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由形而上学与形而下学之间的内在一致性,在上一章,我把本体论、认识论和方法论之间的内在一致性延伸到常识化解读客观与主观两个概念上来,从而常识化地明确了中西方哲学何以不能正确互译的内因,只在于西方哲学把人的意识活动分别定义为客观与主观两个范畴之后,却找不到二者在观的一致性上进一步实现形而上学的理论突破。这其中同样包括以辩证法创新著名但仍无法说服唯心主义的马克思主义哲学,因为马克思主义哲学和其他旧哲学一样,也未能终极定义哲学,所以他只发展了一种相对成熟的方法论,然后从认识论的角度把狭义哲学通过政治经济学向广义哲学拉得更近一些,甚至还启动了实践转向。无奈实践转向显然不是哲学发展的终极目的,所以通过常识化视角,任何人都不难发现,马克思主义思想和其他旧哲学一样,没能就辩证思维的本体——逻辑——的本质做到任何超越性理论创新,但前面我们已经通过常识化视角预见到了,在逻辑的本质定义中有可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本体论如何建构的全部逻辑基础,只待有心人能用终极清晰的逻辑概念予以全面终极解读,而且是比一言以蔽之于一切如道还清楚的那种。
正因为如此,所以马克思主义思想关于本体论虽然有创新内容,却依然不构成终极本体论,所以马克思主义思想只把哲学带入了实践转向,却无法终极调和与自身同步对立发展的语言转向的冲突,而语言转向虽然成果甚丰,但那些依然是方法论层面的,不是本体论层面的,所以实践转向有必要通过终极理论创新帮语言转向找到正本清源的归途。
考虑到唯心主义主导的哲学语言转向同样成果丰硕,面对这一基本事实,我们真有必要就此形成第29个可常识化普及的认知:一贯开放的狭义哲学,需要用前沿理论突破以终极打破不同思想体系自说自话的尴尬,只有让世人看到人类即将有不再集体浪费自己主观能动性的希望,人类文明才有机会通过物极必反的集体蜕变而走向终极和谐,这才是人的主观能动性的形而上学属性所应该起的作用,有终极意义的那种。纵观人类从人之初的蒙昧到今天基于政治主导的高度发展的自由人生,如果您还不相信人类文明的发展走向是终极可知论的必然诞生,那么你作为一个生命个体,对人类集体浪费主观能动性的罪孽,就应该多分担些。
这样说,不是为了对你进行和其他不能终极自圆其说的思想那样的道德绑架,只是为了启发你最大限度发挥自己在形而上学方面的主体性和主观能动性,而且我可以负责任地说,想想人之初没有语言文字的混沌,您现在能运用语言文字进行相对自由的交流,让你预判一下可帮任何人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终极思想自由和哲学理论终极突破的必然性,很难为你吗?!
透过中西方哲学之间曾经没有理论突破口的终极正确互译不能,我们要常识化地意识到,西方哲学根本不懂也未建立起任何像模像样的本体论,而中国传统哲学,虽然建立起一言以蔽之于一切的本体概念和相应的本体论思想,但只要有了终极自圆其说的理论创新标准,用常识化标准,其实我们也很容易发现,中国传统道家思想也只是未摆脱形式逻辑束缚的准终极本体论,不是终极本体论,所以我们只有透过道概念,继续深挖道概念产生的本质,也就是通过理论创新抛弃道概念,我们才能建构终极本体论思想。因为能通过“强名曰道”发现语言文字诞生的强名机制,这让我将语言文字表意功能解读成借假修真的辩证认知,也即任何名实关系,都是客观见之于主观的意会,这意味着没有任何所谓的直观存在,因而是帮我终极摆脱形式逻辑束缚的最关键的理论创新点,然后我就有了终极自圆其说的绝对自信,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就这样建构起来了。换个视角,一样不难常识化理解,不懂本体论不打紧,像中国传统哲学一样,承认人在形而上学的极点处能够实现天人合一的人神平等地位,也行。可惜西方文明占据了人类文明至高点之后,却依然鼓吹有神的本体论,让人类继续在跪拜上帝的现实人生中浪费人的主观能动性,是可忍,孰不可忍?!
不该忍,却不得不忍,就叫苟且,谁让你的自圆其说水平不能反覆盖对方呢?!只是同样是苟且,也一样因为主观能动性的发挥状态不同而有积极和消极之分。比如可知论就相对于不可知论更积极。
之所以不是绝对积极,那是因为不可知论的唯心主义思想经常在特定的历史时期比相应的可知论还要高明,只是这里大家仍有必要形成第30个可常识化普及的认知:只要不能实现终极自圆其说,任何可知论都与不可知论一样,都是不能常识化普及的非终极思想理论,是诞生终极理论的垫脚石。
因为有相对高明的准终极本体论思想,所以中华文明显然忍不了低层次的苟且,于是在近现代,虽然仅用百年时光成就在西方文明的殖民侵略下把数千年所攒的家底儿败落到一穷二白,但随后就迅速吸收西方文明精华——马克思主义思想——帮自己重新站立起来了。
我觉得,是唯物辩证法与《道德经》所代表的朴素辩证法二者之间基于内在一致性而产生共鸣的结果,我们还可以把其理解为实践转向的知行合一内涵与中国传统文化明确的知行合一追求的正确互动。
无奈互动于不明确的共鸣过后,这种共鸣现象背后的真正原因依然没能从哲学理论创新角度挖掘清楚,所以我认为,社会主义文明要想在主动促进文明进步方面取得更大的主动性,用终极理论创新彻底封堵由西方哲学所代表的狭义哲学的开放性,是当务之急。
在我的哲学常识化转向理论体系里,我把这其中的原因通俗地归纳为:占据现代文明主导地位的西方哲学过于盲目推崇形式逻辑的实证性,而举世唯一一以贯之的主流中华文明则一贯坚守辩证逻辑的实证性。通过这样的归纳,我希望大家能够常识化地意识到:人类文明要发展,不同主流文明间的主观冲突就必须得到主动调和,不调和或调和不了,都必然导致人的主观能动性习惯性的普遍浪费。如果大家能把这种说法当成第31个可常识化普及的共识进行传播,那么你我之间就哲学是什么问题已经产生了积极共振,你浪费人的主观能动性的罪孽自然也就相应减轻许多。只要对终极可知论能有基本的积极期待,任何人都很容易常识化地感知到,中西方文明体现在哲学上的这种看似不可调和的实证冲突,本来可以通过客观与主观都有观的一致性一样,很容易通过辩证逻辑与形式逻辑都属于逻辑而达成一些关键共识,这样大家才能将共同探索终极哲学理论创新路走得更顺畅些,相应的文明进步成本自然也就能少些,人类的集体痛感自然也会相应减少很多。
无奈西方哲学至今未就逻辑自身定义达成任何共识,所以此时如果您不能将逻辑定义不能与哲学自身定义不能之间建立起某种不确知的必然联系,您想真懂哲学,我只能告诉你,门儿都没有!因为你的形而上学抽象思考能力太差!
反之,如果你已经似有所悟地意识到了什么,那我可以负责任地告诉你,这种敏锐的形而上学感知力,就是你即将自主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最关键内因和内动力,而我即便再能渲染,也只是相对关键的外部因素,因为任何人的说都只能由自己圆,别人能替代的,不多。就此,大家绝对可以形成第32个可常识化普及的认知:大家千万不能轻易放弃与似有所悟相关的形而上学敏锐性的任何线索,包括您曾经经历过的一切苦难,而哲学化的专门思考,是帮你整理一切旧认知,直到彻底打开心锁而实现终极自圆其说的唯一途径,而相关的旧思想,不论此前被冠以什么名称,它都一定附属于广义哲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