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文||窗外海棠花盛开

窗外海棠花盛开

我家楼下种有两排海棠树，间隙里栽种了几棵玉兰。二月刚过，白玉兰已经开败凋落，紫玉兰和粉白玉兰现在也花事正忙，小区里的人们对这种先开花后长叶的植物赞不绝口，他们说白玉兰冰清玉洁、紫玉兰芳香浓郁、粉白玉兰摇曳多姿。我也喜欢玉兰，但是总觉得单调了些。相比有绿叶衬托的海棠来说，还是独爱海棠。尤其是喜欢元好问最具代表性的一首诗——《同儿辈赋未开海棠》。

枝间新绿一重重，小蕾深藏数点红。

爱惜芳心莫轻吐，且教桃李闹春风。

足不出户，每天透过玻璃窗就能看到这些给人带来视觉享受、愉悦美感、乃至心灵撞击的鲜活生命！入春以来，天气渐暖，海棠树每天都在发生着不小的变化：由小小的叶芽，长成新鲜嫩绿的叶子，同时酝酿生出红红的小蓓蕾，再到大一点的颜色渐浅的花骨朵。到了春分时节，向朝阳一面的树身先开花，红红的花骨朵一点点绽放。最初是红色的花朵，慢慢地由红变粉，由粉变白。清明时分开得最旺盛，最绚烂，娇艳无比，每一簇花都有绿叶扶持。往甬路中间一站，看到两排树花姿潇洒，团团簇簇、繁丽清新，甚为壮观华美。拿出手机拍照那一刻，自然而然会让人想到一首描写海棠盛开的古诗：“海棠花上问春归，岂料春风雪满枝。应为红妆太妖艳，故施微粉着胭姻。”昨晚，伸手掐了一朵，仔细观察，花蕊是嫩黄色的；第一层花瓣是白色的，最外边的花瓣是半粉半白；香味主要是花蕊释放的，浓浓的，略带一点甜。不知道是谁说的“海棠无香”也许因为海棠种类繁多，有盆栽的、有无味的吧？也许说此话之人没有见过有浓郁香味的海棠吧？

天气越来越暖和，春光越来越明媚。早晨起床后，第一件事就是推开窗户，吐故纳新，海棠树大部分已经盛开，海棠花芬芳四溢，蝴蝶蜜蜂绕花间忙个不停。花香也飘进我的卧室，此时才感觉买这套房子有点歪打正着，虽然当时房价很贵，但是环境非常怡人。遥想当年大学士苏老先生“只恐夜深花睡去，故烧高烛照红妆”多少有点辛苦，而现在的我推开窗户，触手可及美丽的海棠花又是一件多么幸福又幸运的事情啊！听天气预报说昨晚到今天有大风降雨降温，有点担心海棠花会不会因天气变化而一夜凋零，结果昨夜雨疏风骤，今晨并没有绿肥红瘦！地面上除掉落了去年残存的海棠果外，海棠花依旧！树叶已经长大，对花儿呵护的很好，我也是虚惊一场，虽然知道好花不常开，好景不常在，还是希望海棠花期更长些，春色能够持久些，尤其是今年受疫情影响，不能随便外出观赏美景。

海棠作为我国的传统名花，素有“国艳”之美誉，一般有西府海棠、垂丝海棠、贴梗海棠、木瓜海棠，被人们称之为“海棠四品”。我猜测小区这两排应该是西府海棠。其实无论是哪一种，我都觉得她是这万紫千红中的一抹，为春天默默奉献着自己的色彩和芳香。娇艳不失尊贵，风情而不媚俗，平凡蕴含伟大。她的高贵品质让我联想到在各个社区抗疫的广大志愿者们！人人都喜欢说岁月静好，其实是有不计其数的人再替你负重前行！他们（我也是其中一员）早出晚归，忍饥挨饿、风吹雨淋，为防止疫情输入，放弃节假日，守护着小区的安全，尽管有人不理解，对每天进出小区重复测体温，查证件，入户排查等嫌麻烦，不免抱怨、甚至有素质低下者对工作人员进行辱骂、不配合，但是他们不生气，不发火，耐心劝导，强调新冠病毒的危害，提醒业主时时佩戴口罩。虽不是医生护士，依然逆行在抗疫最前线。奉行着“国家有难、匹夫有责”的信条，不畏艰辛，坚守岗位，大爱无疆。为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贡献自己应有的力量。他们就像这别具一格的海棠花，亲民美丽！平凡但不平庸！

春天在哪里？在窗外盛开的海棠花里！春天在哪里？在抗疫志愿者自信的笑容里！心祷：人愿与花同芬芳、与春永不老！惟愿：山河无恙，国泰民安！

图片/作者提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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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艳，笔名初心，微信名了烦，河北定州人，基层公务员，爱好诗歌散文，曾在《青春岁月》发表过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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