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卜居》卦图初稿 益卦,《周易》中的屈原“原型”
《卜居》场景一
屈原既放,三年不得复见。
既济九三:“高宗伐鬼方。三年克之。小人勿用。”
焦循注:未济二之五,上乾为天,天尊。宗,犹尊也,故为宗。四又之初成益,上巽为高。益上之三为“伐”,阴在五称“鬼”,谓恒也。益旁通于恒,故为“鬼方”。恒二之五,而后益上之三,为“伐鬼方”。“三年”者,未济成否、成益、又成既济为三也。伐之,所以克之。
未济九四:“震用伐鬼方。三年有赏于大国。”
焦注:恒上震,恒二之五成咸则用震。震用,犹用震也。用震而后伐鬼方,谓恒二之五,而后益上之三,所以利涉大川,而贞吉也。震用而后伐,则续终矣。故其伐有功。“未续终”,则“小人勿用”。能“续终”,则“有赏于大国”。国,谓益三互坤。恒二之五,故大。
(1)屈原。初筮:未济二之五,四之初成益卦,以益卦象征屈平。二先之五为“平”,未济成益,互坤为“原”。再筮:益恒旁通,恒二之五成咸,益上之三成既济,为“邑人三百户”,是为“三闾”。恒成咸卦,则为“大夫”。即《渔父》所拟“三闾大夫”。
(2)既放,谓二不之五,变成恒卦;三年,象征未济成恒,以恒卦变通于益;复见,复,谓二先之五;以恒二之五成咸,视为“复见”。不得复见,不得,则恒二未之五,四先之初,变成泰卦。
《卜居》场景二
竭知尽忠,而蔽鄣於谗,心烦虑乱,不知所从。
(3)竭知尽忠,知,谓未济二先之五成否;竭谓否四之初下应成益。忠谓恒二先之五成咸;尽谓益上之三成既济。是谓“望三五以为像”;像指二先之五,三五,即三从五而行。“指彭咸以为仪”,彭咸,彭,即“匪其彭”之“彭”,谓旁通于别卦;彭咸,则以益通恒,恒二之五先得,益卦三上从之,以为羽翼。
(4)而蔽鄣於谗,心烦虑乱,不知所从。谗,谓“谗言”,蔽鄣,谓二在下位未出,先以未济四先之初成损卦,以损卦下兑为“言”。心烦,损五为心,烦则上先之三成泰;虑乱,乱指卦成既济,咸四不先之初为“虑”。不知,以损二未之五为未知。所从,谓咸四又之初成既济。
因而《卜居》场景二可对应未济初六:“未济初六:濡其尾,吝。”
焦循注:咸四之初,故于初六发之,成泰而后通否,故吝。
未济系辞:“未济亨。小狐汔济,濡其尾,无攸利。”
焦循注:既济孚未济而亨也。小谓二不之五,而四之初成损也。损通咸,咸下艮,故云“小狐”。汔,涸也。谓损二仍不之五,而上之三成泰,上无坎水,故涸。损既成泰,咸四又之初成既济。
未济彖传:“未济亨,柔得中也。小狐汔济,未出中也。濡其尾,无攸利,不续终也。虽不当位,刚柔应也。”
焦循注:明未济之亨,即既济之初吉。二未之五,犹坎二未之离五,损二之五成益,而咸四之初成既济,则有嗣续而终。损成泰,咸成既济,故终而无所续。虽不当位,指不续终也。刚柔应,指柔得中,咸虽成既济不当位,而既济通于未济,未济二之五成否,刚刚柔软应矣。
《卜居》场景三
乃往见太卜郑詹尹曰:“余有所疑,愿因先生决之。”
詹尹乃端策拂龟曰:“君将何以教之?”
(5)乃往见太卜郑詹尹。詹尹,取象于咸卦成既济,犹言“关尹”。郑,往来交通的要地,象征否卦。乃往见,以泰卦变通于否,泰二先之五为“见”。见则往,是为“小往大来”。
(6)“余有所疑,愿因先生决之。”余指未济成泰;有所疑,咸成既济,损成泰卦,相错为“需明夷”,象征失位失道之疑。决之,二决于五。因以旁通否卦为“援引”,先生,泰二先之五成既济。
(6)詹尹乃端策拂龟曰:“君将何以教之?”端策,否卦成咸,变通于益,损二先之五为“端正”,损成益卦,以益卦上巽为“策卜”。拂龟,又以咸四之初成既济,既济下离为龟,象征“龟卜”。教之,即改之。何以,泰二先之五。君,泰二先之五成既济,因旁通于否卦为“君子”。
《卜居》场景四
屈原曰:“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将送往劳来,斯无穷乎?
宁诛锄草茅,以力耕乎?将游大人,以成名乎?
(7)吾宁悃悃款款,朴以忠乎?悃悃款款,诚恳,未济二之五成否卦。朴以忠乎,朴,大朴不割;否通泰卦,四从五成既济益。将送往劳来,再筮,坎为劳,上之三为送,二先之五为往来。斯无穷乎,益恒旁通为再筮,卦成既济咸为“终则有始”。恒,久也。象征“长久无穷”。
(8)宁诛锄草茅,以力耕乎?将游大人,以成名乎?力耕,未济二先之五,象征耕作;茅,指未济初爻,以否通泰,四从于五成既济益;草,指上巽,三之上为诛,先诛由凶,后诛则利;将游大人,再筮益通恒卦,将游大人,恒二先之五为“利见大人”;以成名乎,益上之三从之变既济,为成为名。
《卜居》场景五
宁正言不讳,以危身乎?将从俗富贵,以媮生乎?
宁超然高举,以保真乎?将哫訾栗斯,喔咿嚅儿,以事妇人乎?
(9)宁正言不讳,以危身乎?身,指咸卦下艮;危身,以未济上先之三成恒卦为“危”,然后恒二之五成咸,为“有身”;再筮,咸通损卦,二先之五为正言,言谓咸卦上兑。不讳,不以恒四之初成泰卦。媮生,则有讳,二不之五,四先之初成泰卦。从俗,咸四从于恒四之初成既济。富贵,二先之五为富,以泰二之五,否四之初为富;贵,二先之五为贵,再筮,恒二先之五,益三上从之。
(10)宁超然高举,巽为高,超然高举,初筮未济初四从于二五成既济益。以保真乎,再筮益恒旁通,保,谓两卦旁通有孚;真,谓二先之五,三上上应,卦成“既济咸”。哫訾栗斯,奉言承色;未济二不之五,四先之初成损卦,以失道变通于咸卦,下兑为言。损二先行,咸四下应。喔咿嚅儿,强作笑颜。再筮,恒二先行为笑,益上上应顺承。以事妇人乎,事,谓损六五,恒六五,以二先之五为事。妇人,咸损旁通,损五为妇;益恒旁通,恒五为妇。
《卜居》场景六
宁廉洁正直,以自清乎?将突梯滑稽,如脂如韦,以洁楹乎?
宁昂昂若千里之驹乎?将氾氾若水中之凫乎?与波上下,偷以全吾躯乎?
(11)宁廉洁正直,以自清乎,乾为清;初筮,未济二先之五,三上上应,卦成既咸为“自清”;再筮,咸通损,损上不之三为“廉洁”;二先之五,初四从之为“正直”。突梯滑稽,圆滑谗媚不正直;未济四先之初成损卦。如脂如韦,韦为牛皮,指损五;脂为肥肠,指损二,谓损二不出,以上之三成泰卦。以洁楹乎,楹为木槛,指泰变通于否而四之初,卦成既济益。洁,以益卦变通于恒,三从五而成既济咸。
(12)宁昂昂若千里之驹乎?千里之驹,指再筮,乾为马,即益恒旁通,恒二之五先成咸,以九五互乾为“马驹”。宁昂昂,未济二之五成否,上乾为马,为一驱;否成益卦,为二驱;益通恒卦,为三驱。与波上下,偷以全吾躯乎?兑为波泽,未济上先之三成损,变通于咸,咸上兑为波,四之初为下;损上之三为上;将氾氾若水中之凫乎?水中,谓泰二之五成既济,以上坎为水。离为鸟,以既济下离为“凫”。氾氾,否上之三成咸,咸通损而后变既济,上坎为水,下离为“凫”。
《卜居》场景七
宁与骐骥亢轭乎?将随驽马之迹乎?
宁与黄鹄比翼乎?将兴鸡鹜争食乎?
(13)宁与骐骥亢轭乎?乾为马,巽为高亢;初筮未济成否成益;再筮成咸。将随驽马之迹乎,未济上先之三成恒,四又之初成泰,泰下乾为“驽马”。随迹,初筮否成咸卦,以上之三为马迹。再筮咸成既济,以四之初为马迹。
(14)宁与黄鹄比翼乎?离为鸟,二先之五为“黄中”。比翼,未济成否象征“黄鹄”,否上之三成咸,为一翼;咸通损,损二之五成益,咸四之初成既济,又为一翼。将兴鸡鹜争食乎,二之五为食,巽为鸡,离为鸟。未济上之三成恒,下巽为鸡;变通于益卦,恒二之五为“兴”为“食”;益上之三成既济,下离为“鹜”。再筮咸通损,损二之五为“兴”为“食”,损成益,上巽为鸡;咸四之初成既济,下离为“鹜”。
《卜居》场景八
此孰吉孰凶?何去何从?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
黄钟毁弃,瓦釜雷鸣;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吁嗟默默兮,谁知吾之廉贞?
(15)此孰吉孰凶?既济系辞:初吉,终乱。焦循注:初,即“初筮”之“初”,未济二五先初四三上而行也;乱,未济又成既济,不能变通。何去何从?去,谓二五先行,从,谓初四三上随行。
(16)世溷浊而不清:蝉翼为重,千钧为轻。千钧,指中极二五先动;蝉翼,指两翼初四与三上后动;反之,则轻重颠倒。不清,始于未济二不之五。世溷浊,谓未济成泰卦。
(17)黄钟毁弃,瓦釜雷鸣;毁,指卦成“两既济”;未济成泰,不变通于否卦“包荒”,二先之五则毁。弃,指上先之三,初先之四,二五未动。黄钟,即“黄中”,未济二先之五成否,九五为“黄”,上乾为“钟”。釜指益上之三成既济;瓦指咸四之初成既济;雷鸣指损二之五成益卦。
(18)谗人高张,贤士无名。巽为高,未济成泰通否,泰二之五先张,否上之三后说;否成咸变通于损,损二之五成益,上巽为高。未济二先之五为贤,三上从之成咸,下艮为士;咸四之初从于损二之五成既济,为成名。反之,则“无名”。无名,则于初筮未济二不之五,三上先动成恒卦。
(19)吁嗟默默兮,谁知吾之廉贞?吁嗟,谓未济上先之三成恒。默默,恒卦上震,二先之五为声;默默则恒四之初成泰卦。吾指未济成泰,谁指变通于否卦。知谓二之于五。廉贞,未济成否成益成既济,象征“廉贞”;未济成泰成既济,象征“贞吝”。
《卜居》场景九
詹尹乃释策而谢曰:“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 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用君之心,行君之意。龟策诚不能知此事。”
(20)詹尹乃释策而谢。詹尹,否上之三成咸挂。释策,损二之五成益卦。
(21)夫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尺为大,寸为小。大小以九五六五而言。大则损之,为短。小则益之,为长。
(22)物有所不足,智有所不明;物有等,初四三上先动,则不足;中极二之五为智为明,二不之五则反之。
(23)数有所不逮,神有所不通。不逮,即不逐,故数指初四三上之动;通谓二先之五,二先之五,则鬼变成神。反之,为不通。
(24)用君之心,行君之意。心在五位而用,则小人进为君子。行君,则二已之五,其意在于初四三上随行比辅。
(23)龟策诚不能知此事。龟指咸成既济,策指益成既济,即初四与三上两仪。知此事,谓中极二五先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