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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值2020年春节喜庆团圆之际,我们得到了一个噩耗:武汉封城。一种带有病毒的蝙蝠在武汉上空飞旋,同时也在扩散着病毒。消息从四面八方传来,一时搞的人心惶惶,甚至网络上传播:两位美女吃蝙蝠的视频图像,这两位美女一边吃边说着蝙蝠肉好好吃……大年除夕之夜,都在紧张恐慌之中度过,飞机在我们屋顶上空洒下消毒水,出门去,只见冷冷清清的马路上,人人都戴着口罩行走。冬天的阳光把它的脑袋缩得乌龟一样,凌乱的华丽被风掘得七零八碎的。眼里是天空样昏暗的颜色,空气中散布着萧瑟的枝叶腐败的气味。这种气味一直萦绕在我的嗅觉神经,让我对幸福的年味和一切感到无望。现在,人与人之间陌生的距离越来越明显,或者叫隔膜越来越厚,像尘土封闭了某门道;像红横幅隔断了亲人朋友的联系;像死水样没有任何流动,令人窒息。整个人像泡在阴影里的泡影,连存在都是虚幻似的。心绪暗沉下来。偷偷掀开窗帘:外面风呼呼的刮着,只有稀稀疏疏的人影和私家车在市区里穿行,一股悲凉气氛笼罩着四周,在这样的心情下,在爱情,和物质面前一切都是虚幻,飘散的悲凉和脆弱。就连空中的飞鸟也失去了踪影,不由心里掠过一丝阴影。翻开手机像约朋友见面,却得到了这样一句话:“疫情时期,在家平安为好!”我连忙回复道:是是!他的回答是这样的:“不能上前线,宅在家里也是做贡献!”我不有不佩服有这样豪情万丈的朋友。我又给近处的朋友发信息:“你在值班吗,我去单位找你玩吧?”“不让流动,我们单位有从武汉回来的人员。”朋友的回答让我坠落万劫不复的困境,似乎连一丝温暖和希望都是一种奢望,从心底只想骂这突然从天而降的瘟疫。连自由都没了,还谈什么欲望!冬日的暖阳渐渐变得居高临下,她的身体匍匐前进在大地上。街道上的风格外空旷,一场说来就来的疫情,降落了。这次第,真正体会到了什么才是无奈,与无助。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日子一天天溜走,我们除了宅在家里,什么也做不了,迷雾样眼神,冰凉的脸颊两边是一副口罩,除了露出两只眼睛,什么也看不清面部表情的轮廓了。远处田野里绿油油的麦苗,风过时便发出瑟瑟抖动的声音。我一如既往地站在窗前,站了很久很久,直到腿脚麻木,才上床睡觉。深夜12点半时,听到窗外有一种凄厉的怪声,仔细一听,是一只无家可归的流浪野猫。我不忍再听下去,蒙住被子继续睡觉。终于等到假期结束,可以透透气了,可到单位才知道假期有原来初六又延迟了九天,正月十六才开工。哎,这都是这场瘟疫惹的祸!问领导,领导说:“都回家吧!单位不留太多人。”得到此消息,心头又是一阵茫然,心里想说回就回呗,有啥了不起的!收拾收拾东西回城。等到第二天才知道,矿门口已经被封闭了,任何人不得进出矿院,里面的人也出不来了,只好留在里面等开工了,好多人想回矿通勤车也停了,也回不到矿了。这个消息,再次让我们陷入困境。我在心里默念: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生命是什么样子?这场瘟疫过后的人们将是什么样子?抗疫!抗疫!再抗疫!我们拿什么去抗疫呢?难道我们只能坐以待毙吗?这惊天动地的瘟疫战什么时候才结束啊。恐慌和郁闷,在我们周围笼罩……人们开始不安和烦躁起来。街头除了超市营业和医药超市,其他全部关门营业。去超市的人都是穿戴严实,戴着口罩,购买一些蔬菜,和日常用品就赶忙返回家中了。街上很少有人出门,或停留。广播里在喊着:“杜绝一切外来人员,包括亲戚朋友上门串亲,预防瘟疫散播和传染……。”我总是在去超市购物的路上经过一个小广场,平时早晚都有一群女人在跳广场舞。这时连半个人影也找不到了,只有一两个年过花甲的老人抱着一棵小树枝不停摇晃,还有位长者从地面跳起来,双手紧紧抓住路旁小树林里的树干往上攀爬,像喝醉了酒似的,没事抱着树摇晃,看上去感觉怪怪的。在医药超市买日常用品时,突然跑进来一位男气喘吁吁地问:“有没有口罩?”医药超市人说:“没有。”只见,那位男子失望地离开了。马路上的人流,越来越稀疏了,只有私家车还在飞驰,我漫无目的地走着,心里莫名地悲凉。这瘟疫来得有点突然,一点儿准备都没有。谁,步履轻飘飘的,像树叶随风飘远。路边连一只狗也有没有,很安静,安静到你可以和它对话。“繁华过处,似水无痕。再浓重的悲哀、再深长的悲凉,亦仿佛可以吹散在大地之间,不会留下痕迹。”街上有人传言,抗疫药物研制出来了!有人说武汉二十位患者都已经出院了!网上出来某个明星捐了多少善款!有人说火神山医院用了6天建成了!瞬间,钟南山成了民族英雄!还有人说武汉医院护士为了抗疫:自己剪短长发。在这场瘟疫战背后,还有许多不同行业的也在抗疫中默默无闻付出着,他们为了环境清洁,为城市建设贡献着的环卫工人们。他们是一群老弱病残的群体,无论刮风下雨,一天到晚坚守自己的岗位上,饿了就吃的馍,渴了就喝点水,累了就睡着路边马路上。风吹日晒的皮肤粗糙得看不清原来面目。他们虽年纪大了但还是想靠自己一双手,用劳动回报社会,赢得大家的尊重!在一家面馆里遇到了两位老妇,她们身穿环卫工作服,坐在我对面吃饭,吃完饭了就做里面坐着休息一会儿,我看着她们都弯腰驼背了,双手粗糙青筋凸高,我说:“这大中午的,又是饭点,为什么不回家吃饭呢?”其中一位老婆婆回答道:“中午回不去,吃了饭一会还得去清理垃圾打扫卫生,我俩就在外面吃点。回家来来回回老麻烦,来晚了迟到还要罚钱,扣工资呢!”原来如此啊,我终于明白了,对于苦,我们理解的少之又少;对了尊重,我们尊重的又少之又少;对了关爱,我们做的又少之又少。我随手掏出两只口罩,送上前去,她们笑笑问我是干什么的,我闭口不提。我只有在心底祝愿她们——身体健康,防止瘟疫传染。“半卷湘帘半掩门”,面对疫情我们都成了叛逆的林黛玉了。雨疏风骤之后,真想学李清照不忘保持淑女形象,宁愿"试问卷帘人,却道海棠依旧。亦不肯出户亲自一探究竟。“养在深闺无人识”、“归来懒倚台”、“珍重芳姿昼掩门”……静悄悄的街头,车流如梭。风暖柳吹绿,地热草熏苏。情系疫情,清早出门去,某小区门口有一群戴红袖章的防疫宣传队,他们分为两列,右手握着举过头顶,嘴里念念有词大声宣誓,一个带头开始,后面一群都跟着宣誓:“坚决抵制一切外来人员进出,坚决抵制疫情传播,有信心打好疫情攻坚战……”阴沉沉的天空,灰蒙蒙的,遥望云天,疏枝零叶,颍河无眠,黯黯销魂,疑是天边几点红。内心陷入几度空虚,几度惆怅。冷冷清清的天空,没有一只飞鸟飞过……从床头拿出一本《中华诗词》,跳入眼帘的是一首《卜算子》:“最爱那时春,最爱花开早。最爱江南雾柳边,同看吹烟袅。依旧手相牵,依旧桃花绕。依旧攀来问脸红,不信青春老。”诗从何处轻起?不由吟诗:今年春天来得有点早,感觉人们都怪怪的,不约而同戴上了口罩。就像安安静静的果实,憧憬美好的未来,也期盼着疫情早日过去。眼前只剩下,破碎的风空气,伴着我独行。只有那寂寞的腊梅花,投过玻璃隐隐约约可见——我蜷缩在被窝里,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街上车少人稀,寒冷阴寂。突然想起四川巴蜀闲人(何基富先生)的一首诗《卖菜翁说》:“傍晚,街上车少人稀。天,下着雨夹雪,寒冷阴寂。我蜷缩在街沿街边,守着那堆未卖完的菜,菜上糊着,车辆路国溅起的泥。幸好我裹着一块,白色油纸衣;戴着那顶深色旧遮阳帽。要不然,这么大的雨夹雪,很快会被淋成落汤鸡。这天真冷,我的牙齿在打颤,胡渣上结了白花花的冰。怎么就这么莫出息,也就才六十出头,这点雨夹雪就抗不起?我得趁下雨,不见了城管踪迹,赶紧把这些菜卖出去。天快黑了,肚子也稳不起,街那头馆子里,飘来回锅肉的香气,馋得我直冒唾液。我瞪大混浊的眼睛,期盼有个好心人,把这点菜全买去,即使打折,我也让他拿去。我要凑够钱去药铺,为躺在床上的老伴,买头痛剂。我真怀疑,我不是在卖菜,分明是求乞。我再等一等,我再碰碰运气。啊,我偏不信,上帝有那么神奇,我会成为前几天,孙子读给我听的童话中,那个卖火柴的小女孩!”读着,读着,眼睛湿润了。儿子问:“妈妈,你怎么哭了呢?”儿子抢过书嚷嚷着他也要看。我说:“我在看一首诗,里面写的是一位卖菜翁,在雨雪交加的冬天在街头卖菜,一直等啊,等啊,等到有好心人来买他的菜,因为他急需用钱给他老伴买头痛剂。他又冷又饿,饥寒交迫,像安徒生童话里卖火柴的小孩……。”“那位卖菜翁是不是很可伶啊?没有人给他生活费吗?”儿子好奇地问道。“是很可伶的。那都是生活所迫,不得不去街头卖菜维持生计。”说着不由伤感起来。“等我长大了挣钱都给你花,好不好吗?妈妈”听着儿子的话心里暖暖的,像吃了蜜似的,他小小年纪就有善心,很已经很难得了。我俯首对儿子说:“孩子,铭记在心。苦乐是外在的,安宁属于灵魂。如果你的心灵富有同情,就请用你的心烛把它照亮,一切意愿就会变成黄金,黑暗也会透出亮光。”“等你长大了,慢慢会懂的生活的真谛。”我想:有些道理让他早点知道也好,将来他自己会懂的。
寒嫣,实名李采陵,当代著名女诗人,作家,素有"小清照"美誉。2014年出版诗集《风铃情怀》,作品散见于《奔流》《参花》《咏梅》《华夏文学网》《今日作家》《煮诗把酒饮风月》《清风笺文学网》《北国新文学》《天涯诗刊》《温馨物语》等杂志和网络平台。现为河南省作家协会会员,河南省报告文学会员,河南省书法家协会会员,《华夏文学网》编辑室副主任,《河南收藏网》满园春色栏目编辑,广西娱道传媒特约歌评人。2018年8月,被入选为《参花》杂志封面人物。2019年10月,诗歌作品被收录于《当代文坛名家代表作》一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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