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斧神工的脑结构

周三晚上应该是一周之中最轻松的时间,承上启下的那么轻松。适合发篇小文庆祝一下。

就随笔吧,絮絮叨叨地也找不到个主题。就是老有些莫名其妙的问题意意思思纠结着,当然,这些问题肯定是心无格局的人胡思乱想的体现。当然,咱本来也不是有大格局的人,一些小事足矣使我头脑发晕。

下午那会跟小宋同学讨论了讨论,这一期书法班年前就该结业了吧,你说书法班会不会给我发毕业证?像我这样上了两个月赶上个小qin,蜘蛛爬不动的字都怵劲写,都写不来,肯定是没有理由给人家申请毕业证吧?但要是全班同学都有毕业证发下来,单独没我的,这面子上怎么混得过去?心灵得受多大伤害?真有点想象不出是老师们能忍心,还是同学们能忍心。

这么一说就又有某种小侥幸冒出来,也许老师们可怜我,闭着眼发给我一个烫金文艺风的毕业证,也说不定。但是要真是照顾我一个毕业证,我有没有勇气好意思去接呢?我学的那点字要是能毕业,那大家谁都不用学了,书画院老师们能做到这么亲民接地气吗?

真是两难,实在不行我就留级好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费劲巴拉地啃骨头,又有一个不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念头纠结起来,其实我也奇怪我这脑子究竟是为啥总想些奇形怪状的问题的。一块骨头啃来啃去,总觉得有些肉肉看得见啃不到嘴里,想扔了又觉得如果能想办法吃到骨头缝里那些星星点点丝丝缕缕,那才是啃骨头的精最高境界,最想吃的那点肉渣渣看到吃不到,简直是暴殄天物。我就想起那只叫呱呱的小狗抱着骨头伸卷着舌头伶俐地吃骨头的样子,它能把骨头舔吃得洁净光亮,为什么我们不能呢?吃骨头如何能让舌头跟小狗一样灵活呢?这么想着我就伸出舌头学着小狗的样子舔卷一下骨头,当然没任何效果。我知道你们看见我这么说肯定会笑,可是我确定每次啃骨头的时候我都会想起小狗怎么吃的、又是吃得怎样的干干净净。真的。

在这里公开地说啃骨头,就想起那个老掉牙的故事:一个人家里穷吃不起肉,又好面子,就买块肉皮家里收藏着,每次出去跟人们闲聊天,他都会用肉皮把嘴擦得油光锃亮的,然后对朋友说:家里顿顿吃肉,快把你家茶倒来喝点解解油腻。然后有一天他又在蹭茶水喝,他家儿子跑来喊他:快回家吧,猫把你擦嘴那块肉皮叼走了。他当着很多朋友的面,脸红脖子粗的,也顾不上什么了,急着骂儿子:为什么不叫你妈追回来!他儿子说:家里就一条裤子,你穿了,我妈没裤子穿怎么敢追猫。

哪儿挨哪儿啊,我这脑洞,也真是没治了。还好,这剩骨头的照片不是网上找的,真是自己吃的。

大家不要瞎评论,人艰不拆这个意识我这几天可是没少灌输你们。

那时候看张爱玲,张姐写过一个细节,说她家的亲戚朋友都躲着她不待见她,原因是怕她有事没事把亲戚家的琐碎鸡零都编排进她的故事里,毕竟谁也不愿意让别人窥视自己的生活,谁没个隐私避讳啥的呢,又不知道是她哪根神经错乱只看得见算计,看不见秀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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