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音博乐融中外》钱仁康评传(连载)丁旭光著

学堂乐歌考源著作

《大音博乐融中外》钱仁康评传
丁旭光  著
60、18年正本清源的余音
学堂乐歌不但引起了高层和学术界的关注,也引起了读者的关心。其中,陈元杰就是一位热心的读者。2007年6月22日,陈元杰读了两遍《学堂乐歌考源》后,最终提起笔来,写了一篇读后感,寄给了圆了他们几十年宿愿的仁康先生:
尊敬的仁康先生:
学生陈元杰冒昧地给您写这封信……我在八十年代就读到先生在《中小学音乐教育》上有关学堂乐歌的分篇连载,已发现不少熟悉的曲调都是来源于学堂乐歌,经过先生的考源,使我们有了“恍然”之感。如,我十岁左右时,在无锡甘露小学上学时学到的一首《甘小校歌》,回家后一直唱。一次,我父亲突然说:你唱的是什么歌?太熟了。我说是校歌。他又说:不,这是一首老歌,想想看,是一首什么老歌?对父亲的问话我们无言以对。几十年来,“这是一首什么老歌”的问题,一直追问与我。长大以后,我也觉得这首歌不像是中国歌曲,很像是一首欧洲民歌,可始终没有得到验证。这次,在《学堂乐歌考源》中找到了它!几十年的追问终于得到了答案,我如释重负。原来它和《大风歌》等歌同一音调,是英国歌曲《阿芙顿河水》歌调的填词歌曲。又是属于“彭斯歌曲”中的。难怪几十年前父亲说它是一首老歌了。但父亲说的老歌是指《大风歌》等学堂乐歌呢还是《阿芙顿河水》?我父亲生于1902年,可能唱过1906年版的学堂乐歌。“彭斯歌曲”是1776年之前的,离我父亲的年代更远了。父亲又没有出过国,所以我推测父亲的老歌很可能指的是学堂乐歌。类似这样的例子很多,就不一一叙述了。在汪毓和先生的《中国近现代音乐史》里也提到过“学堂乐歌”,但对它的估价不很充分,仅泛泛的提了一下,跟“过场戏”似的,所以未能引起读者的重视。先生对它的历史价值的估计是很科学很充分的。其实,学堂乐歌对我国近现代音乐来说,能否说起到了“从无到有”的作用?如果没有那一辈先驱者伟大的贡献,创造了学堂乐歌,我们近现代音乐的发展不知要推迟多少年。我瞎想,“学堂乐歌”这一音乐历史事件的发生,能否成为“中国古代音乐史”和“中国近现代音乐史”的分水岭?它之前为古代史,它之后(包括学堂乐歌时期)为近现代史,现在事实上是这样分的,就是没有明提而已。我第一次听到“学堂乐歌”的名词,是在黄友葵先生的一次发言中听到的,在此之前,一直没有听说过。于是,我想到一个问题:新中国建国前后的几十年间,怎么会对这样重要的音乐历史事件竟没有提过?也许我们没有关注这方面的问题,但能见到的书报杂志上实在很少见到。要不是先生化了18年的时间,矢志为它正本清源,这份“举足轻重的文化遗产”,真会淹没在历史的长河里了……
丁旭光:中国棋协大师、上海作家。
简介:短篇小说《汉白玉》被中国小说家学会收录《中国当代小说家全集》。2004年上海市作家协会小说专业委员会等举办的“丁旭光作品研讨会”被载入《2005年上海文化年鉴》。散文《外滩的那根老木桩》获上海市作家协会主办的第一届"禾泽都林"杯散文大奖。长篇小说《褐色木门》获《小说选刊》2012年度笔会长篇小说二等奖并入选获奖文丛。人物传记《胡荣华:一代宗师 旷世棋王》获2018年上海市文化基金项目资助, 2019年1月被评为上海文艺出版社2018年13本(原创)好书之一。上海电视台、东方电视台纪念毛泽东同志《在延安文艺座谈会上讲话50周年》文艺晚会《我们走在大路上》文字主笔。
主要著作:象棋专著 《橘中雅戏》中短篇小说集《墨绿旗袍》长篇小说《褐色木门》人物传记 《大音博乐融中外——钱仁康》《胡荣华:一代宗师  旷世棋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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