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解西方建筑（四-早期基督教与拜占庭建筑-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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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早期基督教与拜占庭建筑

• 基督教建筑的出现

基督教从公元1世纪未诞生到公元4世纪初逐渐被承认前，相当长的一段时期内都处于被禁止和镇压的状态中。尤其是在基督教诞生的最初两个世纪中，基督教徒们都是以一种小规模的秘密活动来进行各种宗教仪式。因此，前两个世纪的基督教活动没有留下什么实物的艺术品，基督教建筑更是无从谈起。

后两个世纪，随着基督教活动的扩大，残留下一些地下墓室( Catacomb)的艺术品。由于基督教徒们认为死去的人还可以复活，所以他们死后并不接受罗马传统的火葬，而是使用土葬的形式。而由于早期社会对基督教的压制，基督徒们多在地下室等较隐蔽的地方集会，为了避免墓地遭受破坏，因此也采用地下墓葬的形式。早期的地下墓室面积较大，有的还分为多层，多存放着众多基督教徒的石棺。早期的基督教艺术品就发源于这种地下墓室之中，人们在其中发现了简单的壁画、浮雕装饰的石棺和珍贵的雕像。

• 拉提纳路旁地下墓穴

地下基督教建筑的产生大约有两方面的原因，其一是在基督教未拥有合法地位之前，基督教徒们只能小心翼翼地聚集在团体中某人的家中活动，为了使集会更安全，就开始修建地下建筑；其二是基督徒们不采用罗马式的火葬习俗，而是喜欢与教友们合葬地下，因此，这种地下墓穴( Catacomb)就被修建起来，早期的墓穴还采用地面建筑的形式，只是在通道两边设停放尸体的壁龛。

• 双段式拜占庭式柱头

受古罗马风格影响的拜占庭柱头，其装饰仍旧以花茛叶和涡旋形的母题为主，只是形式更加灵活，装饰面分为上、下两部段。柱头主要采用浮雕的手法装饰，这也是拜占庭式柱头的重要特点之一。

• 山墙内的装饰

建筑或大门的拱券上部出现的山墙面(Tympanum)，通常是建筑上的重点装饰部位，来自古罗马的苕茛叶饰被雕刻得更加舒展和富于力度，仿佛带有生命一般。 带有头光的绵羊图案是基督教的象征，头光和山墙面上出现的十字采用了一种被称为钢十字的样式。图示山墙来自建造于公元12世纪的瑙姆堡大教堂( Naumburg Cathedral 12th cent.)。

• 门廊装饰

拱形门上的半圆形山墙装饰(Tympanum of doorway)是人们进入教堂前关注的重点，因此常要雕刻一些能带给观赏者震撼的场景，使人们在进入教堂之前就已经在精神上进入宗教氛围中。图示为英格兰爱森汀教堂( Essendine England) 鼓室上方的门廊装饰。

• 拜占庭式柱头

带有强烈古罗马风格影响的柱头，苕茛叶和涡漩都被重新演绎，不同的是茗莨叶被表现得更加夸张，而涡旋形则被减弱了，而且柱头上以不平衡的构图和生动的叶纹弥补了其相对于古罗马柱式略显轻浮的缺点。图示柱头来自君士坦丁堡的塞特克教堂，公元10-12世纪( Church of the Theotokos,Constantinople)。

• 基督教时期拜占庭式柱头装饰

早期基督教堂大都设有地下室，这里通常作为教徒的墓室使用。虽然地下室十分昏暗，但其内部柱头的雕刻却同地面建筑一样细致，只是其图案十分独特，似乎蕴含着某种深刻的意义。此外，互相缠绕的绠带套环饰也是构成复杂柱头装饰的重要图案。图示柱头位于英国坎特伯雷大教堂穹顶地窖( Crypt, Canterbury Cathedral 1070- 1089 )。

• 拜占庭时期柱头装饰

拜占庭时期的柱头已经向着方正的样式转变，柱头上的装饰也以浮雕为主。图示位于坎特伯雷教堂穹顶地窖里的柱头( Capital Canterbury Cathedral 1070- 1089)采用了神话故事中的怪兽形象，而对称的涡旋形叶饰则带有强烈的古风，让人想起端庄的爱奥尼克柱式。

• 基督教建筑的发展

从公元313年罗马君士坦丁大帝颁布“米兰敕令'以后，基督教不仅成为合法的宗教，还被尊为国教而得到了民众的宣扬和传播。从此之后，不仅基督教的壁画、浮雕等艺术品得到了很大发展，基督教建筑也开始在各地被大肆兴建。现在已知最早的基督教建筑是由私人的家宅改造而成，这座希腊式的礼拜堂主要由列柱组成，只能容纳不到60个人举行仪式。因为早期的基督徒只能以秘密的形式举行小型的祭祀活动，所以礼拜堂内既无装饰也没有任何基督教建筑的特征。而在基督教得到政府承认以后，各种大型的基督教堂开始被兴建，并逐渐形成了基督教建筑特有的建筑形象和风格特点。

• 柱身起拱点

柱身起拱点是位于建筑中上部分一个带有水平花边装饰的位置，也是底部柱身与上部拱顶的过渡部分，在中世纪的建筑中柱身起拱点(Shafted impost)的形式非常多见。为了使这种结构的过渡更加自然，通常都要雕刻一定的装饰图案，这种如倒置柱础的形式是一种应用最为普遍的形式。

• 纳兰科圣马利亚殿轴测图

位于纳兰科的圣马利亚殿(E1“Palacio” de Santa Maria del Naranco, Oviedo)兼有罗马建筑与拜占庭建筑的双重风格，内部大殿采用筒形拱，侧面则采用半圆形拱门。此教堂具代表性的是其东西立面上，无论上下结构还是左右墙面的分配都采用三段式，这种设置方法又被称为“三三制”结构，是一种应用较为广泛的建筑形式。

• 彼特大主教墓地上的石碑

在坟墓前雕刻纪念性的石碑(Tombstone)是许多国家的墓葬传统，石碑中所雕刻的图案也大多记叙墓主生前或死后的情景，因此多带有一定的神话色彩。图示为位于玛兹教堂彼特大主教墓地上的石碑(Slab over the grave of Archbishop Peter von Aspelt, Cathedral of Mainz)。

• 拱形山墙上面的装饰

拱形窗上形成的半圆形区域是窗户主要的装饰区域，此区域的图案可以与底部窗棂相接，也可以单独雕刻图案。图示为叙利亚巴拉赫5-6世纪的窗户(Tympanum of window, E1 Barah, Syria 5th-6th cent.)。

早期基督教建筑的门廊

底部采用了一种筒拱的门廊形式，细而高的柱子与沉重的拱廊形成对比。拱廊上部设置了三叶草样式的拱券和三角形尖顶，这与建筑结构成熟之后不断尝试新的建筑形式相适应。这期间也出现了一批类似于此图的建筑，虽然有着坚固的结构，但在视觉上给人以不平衡感。图示为伯加姆市圣玛丽亚玛格尔教堂的北门廊，1353年建成(North porch, Sta.Maria Maggiore Bergamo 1353)。

• 柯卡姆小修道院大门

这种由多层次的柱子和拱券组成的入口形式是哥特式建筑的先声。层层退后的柱子与拱券也产生出一种剥离的效果，使整个入口显得更加厚实，同时多层券柱上不同的图案也增加了整个大门的表现力。图示大门来自1180年修建的英国约克郡柯卡姆小修道院( Kirkham Priory, Yorkshire c.1 180)。

• 圣魏塔莱教堂

采用希腊十字形平面的教堂很容易被扩展成正方形或其他多边形，后来穹顶也转化为多边形式，因为只要在正方形的四角加斜梁，就可以容易地形成八边形。这种结构虽然简单，但无法承受穹顶的重量和侧推力，所以教堂顶部就改由陶制或木制的结构支撑，屋顶形态也转化为两坡或金字塔状的尖屋顶形式。图示为位于拉芬纳的圣魏塔莱教堂(San Vitale)约建于公元540-548年。

• 装饰性风格的叶片形柱头

装饰性柱头(Decorated)更加注重图案的表现，夸张的表现手法使叶片几乎与柱头等大，而写实的雕刻手法却让这些巨大的叶子显得更加真实，独特就在这些矛盾中显现出来。

• 装饰性风格的人物形柱头

呼之欲出的人物被雕刻在高高的柱头上，在极具装饰性的同时也蕴含着一定的宗教意义。

• 拜占庭式的叶纹装饰

自拜占庭帝国之后，历史上出现了多次拜占庭式风格的复兴，这种复兴不仅体现在建筑中出现的圆顶和圆拱窗上，还体现在这种深刻雕凿图案的技法上。图示为位于叙利亚巴哈拉的叶纹装饰( Byzantine Type of foliage,E1 Barah,Syria)。

• 教堂建筑的形成

在古罗马时期修建了大量用于公众集会、商业贸易和庭审的长方形柱廊大厅，这种两边各有一排柱廊、一端为半圆形的大厅被称之为巴西利卡，也是基督教建筑的原形。由于基督教有聚众教徒举行祭祀活动的传统，因此高大开敞的巴西利卡就成了首选的建筑形式，在巴西利卡的基础上，人们又将主要入口改在建筑长度较短的西侧，将中殿与袖廊连为一体，后来袖廊的长度又再加长，最终形成了基督教堂十字形平面的外观。随着基督教内部的分裂，又形成了东正教与天主教两大分支。教堂建筑虽然被分为拉丁十字形和希腊十字形两种不同的外观形态，但基督教堂平面十字形的传统却保留下来，成为教堂建筑的一大特征。除了巴西利卡式以外，古罗马时期的圆形、多边形平面的集中式建筑结构也被沿袭下来，被广泛地运用在陵墓和王室小教堂之中。

• 拜占庭式希腊正教教堂

这是基督教分裂成希腊正教、罗马天主教两大派系后修建的正教教堂。正教堂的形制主要来自拜占庭帝国建筑风格，总体上采用四个边长相等的希腊十字形平面结构，顶部由一大穹顶统帅，在其四周另分布几个附属的小穹顶。正教的教堂主要分布在希腊、巴尔干半岛诸国和俄罗斯等国家。

• 比萨大教堂平面

比萨大教堂平面为拉丁十字形，其特点是十字形横向边短，竖向边长。这种教堂建筑较长的十字边为中厅,通常南北设置,而较短的横边又称为侧翼,东西设置，并以西侧翼为教堂正立面。

• 教堂形制的分裂

在基督教发展的同时，伟大的古罗马帝国分裂为东西两部分，西罗马帝国在外族的侵略下分崩离析，而东罗马帝国则从君士坦丁(Constantine)大帝将首都迁至君士坦丁堡以后，又创造出了一段辉煌灿烂的拜占庭帝国发展史。也正是在此期间，发生了教会大分裂运动，基督教从此分裂为东正教与天主教两大分支，这次宗教分裂运动也在一定意义上促进了教堂建筑形式的发展，使之影响到俄罗斯、保加利亚等地，并形成具有强烈特征的建筑风格。与宗教建筑相关的装饰也成为拜占庭时期建筑的主要特色之一。从此，整个欧洲分为东西两大部分，基督教成为全欧洲统一的宗教，虽然东西欧分别为东正教与天主教两大不同的教派所统治，但教堂和教会建筑却都成为了中世纪最重要的建筑形式。西欧天主教建筑主要以古罗马的巴西利卡式风格为主，而东欧的正教建筑则以拜占庭式的集中制建筑风格为主。处于这种既分裂又统一的社会条件下，使当时的建筑在遵循教堂统一建制的同时 ，也形成了各自不同的地方特色。

• 拜占庭建筑风格的形成

拜占庭(Byzantium)帝国的基督教建筑在巴西利卡形式的基础上加入了东方风格的圆顶,还在墙面上开连续的小窗,与早期的巴西利卡式教堂建筑有了很大的区别。此外，在长期的发展过程中，拜占庭式建筑无论从建筑材料还是建造技术上都已经发展成熟，并形成了自己的建筑形制和独特的穹顶外观。在建筑内部，拜占庭风格的柱式和内部装饰也发展成熟，以大面积的、色彩饱满的，精细的马赛克镶嵌画著称。拜占庭帝国在查士丁尼大帝统治时期达到鼎盛。其建筑在继承了罗马建筑成就的基础上又吸收了来自印度、中国等东方各国的建筑风格，同时还受阿拉伯建筑文化和叙利亚、波斯等两河流域文化的影响，创造出了独具特色的拜占庭文化。而作为拜占庭帝国时期所尊崇的基督教建筑也带有明显的拜占庭式风格，最伟大的代表性建筑就是位于君士坦丁堡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 清真寺入口

拜占庭穹顶建筑对伊斯兰教建筑影响很大，但伊斯兰教建筑也有其特色，通过这个圆顶尖塔侧面的入口(Minarets flanking portal with dome)展示了出来。洋葱顶、尖拱门、邦克楼都是其标志形象，而建筑表面用伊斯兰文撰写经文装饰图案也是此类建筑的突出特点。

• 砖砌十字拱

这种由砖砌的连续性十字拱(Cross Vault) 具有很强的承重力和灵活的延续性，而且由于拱顶内部主要靠柱网支撑，也使得建筑空间比较开敞。此种结构多用于教堂建筑的主殿，在伊斯兰教国家中，用于建造供大型集会使用的礼拜堂。

• 拜占庭式柱头

柱头的横剖面为褶皱形式，而柱头上交互缠绕的枝蔓则因为镂空的雕刻而更显得纤细而脆弱，整个柱头因独特的形态与精美的雕刻而焕发出勃勃生机。

• 隅折

这是一种呈弯曲状的枕梁结构(Pendentive Bracketing),多用于穹顶建筑的屋顶部分，可以起到一定的支撑作用，同时也可以利用隅折在穹顶底部开窗，不仅为室内增加光照，同时也是建筑顶部的种装饰。

• 回廊

回廊( Ambulatory)中已经出现了十字拱顶和底部支撑的多层次柱式，这些都是哥特式教堂建筑中常见到的形式，也是教堂建筑结构逐渐成熟的标志。

• 罗亚那塔式柱头

罗亚那塔式柱头(Rayonnant)采用了大小柱式组合的形式，从底部看是两个柱子，但其柱头上却采用了连续的雕刻装饰。这种用仿照自然界生长的植物样式做装饰，用一种自然的方式将两个柱头联系在一起的做法在古典建筑中也非常新颖。

• 马蹄拱门

这是一种有大半个圆形的拱券形式，拱券主要由墙面支撑，底部的柱子则是装饰性的壁柱。这种在矩形门中设置马蹄形拱券的形式被称为阿符兹( Alfiz)，在摩尔人的建筑中非常多见。

• 圣索菲亚大教堂

由查士丁尼皇帝亲自主持兴建的圣索菲亚大教堂( Santa Sophia 532-537)， 是拜占庭式建筑的杰出典范，也代表着新时期的高超建筑技术水平。大教堂采用了不同于以往的集中式穹顶结构，这在使教堂本身拥有与众不同外观的同时，也打破了以往的建筑结构束缚，使穹顶结构在古罗马之后有了新的发展。由圣索菲亚大教堂所创造的这种新的建筑形制，是此类建筑中最为雄伟的一座，在这之后各地又都仿照它修建了不少类似的教堂。

• 三角穹窿

这种带帆拱(Pendentive)的穹顶是拜占庭时期建筑的主要特征，不仅使穹顶可以与底部任意正多边形的平面相搭配，还使建筑内部空间更加连通和集中，是此时期在穹顶建造技术上所取得的最大成就。帆拱、鼓座与穹顶相配套的构造方法，也被以后欧洲各地的穹顶建筑所使用。

• 公山羊饰

山羊在基督教中具有特殊的意义，它又被称为神的小羊(Agnus dei)， 代表着耶稣或传道的牧师，因此普遍出现在教堂、祭坛的装饰当中，有山羊头和头现灵光的整头山羊等多种形式。

• 过渡时期的叶片式柱头

在过渡时期的柱头(Transition) 中，植物被以一种略显诡异的手法表现了出来，每个叶片都好像是带有表情一样，给人以强烈的生命感，因此也就使观赏者忽略了上部强大柱头的压力。

• 过渡时期的人像式柱头

除去繁复的装饰，只依靠形体的变化和简单的图案依然可以使柱头焕发出勃勃生机，而怪异的图案则带给人们更多的遐想。

• 教堂中的小型讲坛

位于佛斯林费堡的讲坛，修建于公元1440年( Pulpit, Fotheringhay, Northamptonshire)。这是牧师布道时的台子，这种讲坛虽小，但也必须由顶部的华盖、放置圣经的台座组成，只是这种小型讲坛的形制更加灵活。

• 席纹装饰

这是一种仿照编织物的样式雕刻或绘制出的装饰图案(Natte),由交错的线条组成。通常对这种装饰物上色时也仿照席制品的样式，以表现一种编织物特有的质感。

• 圣索菲亚大教堂结构示意

大教堂采用集中式的建筑结构，其内部大厅与东西两侧相连通，但与南北两侧则由列柱和拱券隔开，从而增加了教堂内部的纵深感。大穹顶周围的小穹顶也为教堂内部提供了更多的复合空间，但所有小房间都以大穹顶为中心分布，使内部充分变化而不显凌乱。

• 苏莱曼清真寺

穹顶向各个方向都有侧推力，古罗马时期，人们通过加厚底部墙体的方法来承担这种侧推力,这样不仅墙体较厚，也破坏了室内的连通性。拜占庭时期人们通过在穹顶下的帆拱下砌筒拱，再在筒拱下做发券的方式，分级地消除穹顶侧推力，从而形成了这种以大穹顶为中心、小穹顶簇拥在旁边的建筑形态。因为教堂内部只有支撑穹顶的柱墩，所以内部空间不仅十分空敞，其分隔与组合方式也更加灵活。图示建筑为公元1557年建造的君士坦丁堡苏莱曼清真寺(Section of Suleiman Mosque,Constantinople 1557)。

• 扭索状装饰

由两条或多条缠绕的带子组成的连续性图案，如同编织物样。扭索状装饰(Types of guillochess)之间的空白部分通常都设置圆形装饰物，也可以留作空白。

• 修道院教堂

希腊达夫尼(Daphni)地区分布着许多拜占庭风格的建筑，尤其以修道院为主。这些建筑仅从表面就可以明显看出其希腊十字形的平面结构。图示小修道院的屋顶也有着大小穹顶相间的形式，其内部结构与圣索菲亚大教堂如出一辙。它的特别之处在于，没有在大穹顶周围建更多的小穹顶，而是在侧面设置了扶壁结构，这种结构也是中世纪哥特式建筑的先声。

• 水风筒式入口

这种半穹顶式大门入口(Trompe)的门头也采用了半圆形拱顶式，但因为大门开设在转角处，就使得整个装饰图案被分为既分隔又相连的两部分，原本平淡的门]顶饰也因为特殊的位置而独特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