伟大哲学家尼采笔下的“男人与女人”

【德】弗里德里希·威廉·尼采

尼采德国著名哲学家,西方现代哲学的开创者,同时也是卓越的诗人和散文家。他真诚思考生命的意义,一位个性鲜明哲学家。在1886年到1887年《善与恶的彼岸》和《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这二本书本对于“男人和女人”深刻见解。


尼采著作《善与恶的彼岸》中“女人地位的转变”

在其他任何时代,人们都没有以当今这样的尊敬态度对待女性,这属于民主时代的倾向和基本趣味,正如在旧时代人们不尊重女性一样。这种尊敬很快就滥用了。

女人逐渐想要更多的东西,学会了提出要求,最终几乎觉得这种馈赠一般的尊敬是对女性的侮辱,女性开始为了争夺权力而展开竞争,甚至是真正的搏斗。

女人逐渐失去了其贤淑端庄,同时也丢掉了一些趣味,忘记了对男人的恐惧感,因而同时也丢弃了最具女性特征的的本能。

当男人身上那种男子汉气概不再令人渴望和向前发展的时候,女人就会冒险前进,这很合乎情理,同样非常容易理解,出于同样的原因部分女人开始堕落了。

凡是工业精神战胜了战争精神和贵族精神的地方,女人都会渴望着获得一个小职员所拥有的经济与法律上的独立,女人有了新的权力,渴望成为“主人”。随着女人的权力与要求增长的同时发起了“妇女解放运动”。

女人在自己最有把握取得胜利的领域丧失了直觉,忽略了练习运用适合自己的武器,使自己走在男人前面,带着理所当然的放肆态度,咄咄逼人,喋喋不休劝说男人打消对于女人理想品质所怀有的信念。

同时有哪些学者派头的男性劝说下,女人越来越非女性化。彻底打消男人对女人固有的“某种永恒而又必不可少的女人味”观念,女人必须被赡养,被照顾,被保护和被纵容,就如同一只较弱、极难驯服的,但通常又讨人喜欢如同一只可爱的宠物。

女人的神经逐渐被摧毁,使得更加没有能力去完成女人特有的的母性职责“生育强壮的孩子”。

世界上最具有力量和最具有影响力的女人,她们之所以在力量和地位上超越了男人,的是因为她们拥有超强的意志力,但是大部分女人还不具备超强的意志力。

男人尊敬女人,更多时候甚至害怕女人的东西,正是女人的天性,这种天性要比男人的天性更加“自然”,女人那食肉猛兽一般的纯真而又狡猾的顺从态度。

女人藏在手套之下的老虎爪子,她那利己主义所带有的天真,她那不可教化的本性以及内心的狂野,还有她那让人无法理解的、范围广阔的、不断变化的欲望与美德。

尽管对女人怀有恐惧,但他们还是同情“女人”这只危险但却美丽的猫,这是因为女人所受的苦难比男人多得多,更加容易受到伤害,更加需要别人去爱她,超越男性的希望注定要破灭。

男人对女人恐惧与同情,这便是至今为止男人在面对女人时所怀有的感情,此时男人总是一只脚踏入悲剧,这种悲剧在使人销魂的同时也会将人彻底摧毁。


尼采著作《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中“女人与男人”

尼采说“女人的一切都是一个谜,但是女人的一切都有一个答案:怀孕,孕育后代”。

男人对于女人而言只是一种手段,目的始终是孩子。但是女人对于男人而言又是什么呢?

真正的男人想要二件事物:“危险以及游戏。因为他想要女人成为自己最危险的游戏。”

男人为了战争而被训练,女人为了勇士的再造而被训练,除此之外所有的事都是愚蠢的。

过于甜蜜的果子一一这是勇士所讨厌的。所有勇士喜欢女人,即便是最甜美的女人尝起来也是苦涩的。

女人比男人更懂得孩子,但男人比女人更孩子气。

在真正的男人心中隐藏着一个孩子:“他想要游戏,来吧,女人们,发现男人心中的那个孩子。”

让女人成为宝物,纯粹而又精致,就像珍贵的宝石,在即将到来的世界的美德照耀下闪闪发光。让星星的光辉在爱中闪耀,让女人的希望成真“但愿能诞生超人。”

女人带着爱,爱中带着勇气走向使你恐惧的人,让你的爱在爱中有着荣耀。

让男人害怕正在爱着的女人吧!那时她将做出任何牺牲,除此之外任何事在她看来都是毫无价值的。

让男人害怕正在恨着的女人吧!因为男人灵魂的最深处仅仅只有愤怒,而女人确实是彻头彻尾的严酷。

女人最憎恨什么呢一一就像铁块对吸铁石说:“我最憎恨的就是你,因为你吸引着我却没有足够的力量把我拉到你哪儿去。”

男人的快乐是“我要”。女人的快乐是“他要”。

“瞧呀,就在刚才,世界成了完美无缺的世界!”一一每个出于完全的爱而去服从的女人都会这样想。

女人必须服从,并为自己的肤浅寻找一个深度。肤浅是女人的天性,是一层浅薄的水面上的动荡、狂暴的薄膜。

然而,男人的天性是深沉,他的激流在地下的洞穴中咆哮;女人可以感受到他的力量却不能真正的理解它。

后记:

《查拉图斯特拉如是说》是尼采借查拉图斯特拉之名宣讲自己的哲学思想,是尼采的里程碑式作品,几乎包括了尼采的全部思想。

全书以散文诗体写就,文笔绮丽,哲理深沉,记述了查拉图斯特拉的经历和逸事,用寓言的形式表现了尼采的崇敬人生、批判旧价值、追求真正人生意义的“超人”精神。

其中充满了反讽、双关、隐喻、暗示、象征、影射等文艺手法,采用了戏剧叙事的艺术技巧,在世界哲学史上和诗歌史上均占有独特的不朽的地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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