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账4月27日|日常
昨晚芽庄喝高,今晨醒来,头疼欲裂。今晚在广州还有一局,求广州诸友今晚开恩放过。
下楼吃早餐,只有河粉,没有米粥配辣白菜之类,后者才是酒后暖胃的妙品,也可充饥。但只能靠河粉将就。
回房间整理好行囊,打开电脑,匆匆整理了流水账和公号。下楼退房,准备出发。
越南之行,我个人虽然没有玩什么,却很开心,一来有友人同行,闲聊买醉,二来也有异国风情风景可赏,三是给自己放松,虽然看起来依然满满的,但心能放松。但毕竟4月基本在外游荡了,对不住姑娘太座,所以,风景虽好,也是归心如箭了。
顺利抵达机场,顺利办完出境手续,在机场买了点腰果芒果干,权当是哄姑娘的。
昨天做了60个俯卧撑,今天根本做不起来了,而且,肩膀肚皮都疼,咳嗽都疼。哎,老了。
候机,读书。登机,读书,睡觉。周围全是旅游者。
读钱泳《履园丛话》,里载两首小诗,很有意思:
“昔为典兵使,今返在兵列。
十载从军行,太阿混凡铁。
四海男儿志,沙场得得行。
深闺今夜月,同此照凄清。”
钱泳说,康熙十八年,三藩为乱,调兵四出。有卒过横泾,宿关帝庙,卒留二绝于墙。此卒亦当奇士也。
我当年短暂兼任新京报书评主编时也曾自嘲越做越小,不过,我没有太阿混凡铁之意,倒是很开心。当时若读到这首诗,估计也会被我借用来自嘲一番。
今天读钱泳,得【新知】一点。钱泳言古泉,古者金、货、布、币、刀俱谓之泉,其名始见于史记平准书及食货志。
或谓太昊氏以前已有钱矣,高阳氏谓之金,有熊氏谓之货,陶唐氏谓之泉,夏商谓之币,亦谓之布,齐人谓之刀。曰泉、曰布者,取流通之意也。年号入钱自南朝宋始。
飞机抵达广东时,广东暴雨,我们只能备降深圳,而此时,广州去机场接我的朋友已经到了。
一觉醒来,还没起飞。深圳也下起了大雨,而在芽庄的朋友,还没登机——也是,广州飞芽庄的飞机无法起飞,他们也就只能在机场呆着了。
在深圳机场等了大约两个小时,天气情况好转,飞广州。同伴改抢中转的高铁票。
在广州出海关,大厅空荡荡的,要赶火车的同伴拔了头筹。我们大概是第一架落地的国际航班。出关,正好广州友人阮总过来,他帮我拿了行李,一起开车回市里。
好几年没来广州了。雨后的广州,有一种熟悉的亲切……
晚上跟几位老兄弟小坐小酌,许许有些意外,怎么人那么少。我说窜访,特别为跟老兄弟们喝酒,连高中大学同学以及师妹旧部们都没通知。
阮总安排在广州一家很有名的潮汕餐馆,聊多时不见各自情况,聊当下,聊未来,聊各种乱七八糟的事,我说以后专司打秋风。四个人开了第三瓶时,厨房早已下班,另一个开了一天会明天还有主持任务的朋友才珊珊过来,还没吃饭,结果,我们几个把开瓶了第三瓶喝完,我也有困意了,坚决不同意开第四瓶,回宾馆休息。结果把外套忘朋友车上了。
约好第二天早茶地方和时间,泡澡。大困。
关于老朱煮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