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水帐7月15日|日常
老朱煮酒发了篇庆功宴:人民大学,听说出来就是县长啊|怀旧党
在凌晨眼睛模糊快睁不开眼时,我合上了最后读完的书,写了一句经常用来自我鼓励的话:“在虚幻的希望下,拒绝随波逐流。晚安”
在一个越来越让人感到无力的时代,自我鼓励是一种保持自我状态的努力。
早上起来,晨课选了雪莱的《致——》。审了书评晚到的一篇稿,并把今日报纸书评周刊的封面发了朋友圈,那是梭罗的。
在麦卡锡时代,梭罗的作品,曾经也是图书馆的下架书。论公民的不服从。梭罗真是个悲剧,探索个人的另一种生活,追求不服从的权利,竟然还有人啪啪……
又在朋友圈发了条自我鼓励的微信:
“好好读书,好好吃酒,好好锻炼,好好欣赏残山剩水,好好爱你应该爱的人……这个时代,这些比其他什么都重要,如果黑暗降临,它们至少还能让你我拥有做人的基本德性……”
早饭之后,称了称体重。前两天接连有几位女士见到我说朱老师你瘦了不少啊,我以为是当面恭维。但今天早餐后,一上秤盘,我心里窃喜,嗯,跟姑娘单赌5000大毛,恐怕不要我破费了。这今日七月才半个月,就掉了近4公斤了,怪不得怪不得。
整理完公号,稍翻了翻书,匆匆吃饭。洗个澡出门。
路上给几位同事发微信,对下午的活动再次进行交待。写了条微信,真实发生的:
“【梦】最近我大槐国里梦不断,没美梦,也没噩梦,只有躁郁之梦。前两天做了一个梦,梦见若干年后的自己,已躬耕东篱的自己,到帝都,与故友在大饭店喝咖啡叙旧,见一不大不小之官,与外国人聊天,趾高气扬,忽恶从胆生,快步趋前,端起咖啡,泼向他,在错愕与惊呼声中,我未置一词,扬长而去。后述与年轻朋友,年轻朋友批评我说,朱老师,这么好的咖啡,为何要浪费?何不把它喝了。那种人,无视即是最大的蔑视和惩罚……“
也是,确实太浪费。
从地铁天坛东门,到一一五中学,那么一点路,脚却感觉到非常难受,最近没怎么用脚,脚却更疼了。
见到几位同事。下午站了将近3个半小时,这么个胖子,着实不易。不过,应该讲得还可以吧。感觉反响还好。
讲完课,骑车到常州宾馆,天热胖子汗多。也许真累了,在大堂沙发上我盘腿读书时睡着了,直到周老师来。
晚上在常州宾馆与一群老朋友聚会,为师妹饯行。师妹博士毕业,要去广州工作了。也见到了几位多时未见之老乡。尤其是包包,我特意让包包坐我身边。晚上一起聊了聊。
分手后坐地铁回家,路上读麦克卢汉的《古登堡群星璀璨》。“当地球变成了一台电子计算机,而固定视角的文化变得毫无意义,无论它曾经多么宝贵。”(马歇尔·麦克卢汉)
到家,发现太座把我书房单人床边上堆放的书,都堆在了客厅,她要在去日本旅游前归置好女儿的房间,这也连带着要折腾我书房。好吧。
晚课,#精神糖尿病患者#之小楷。老子。第三遍35。接着抄了首黄仲则的《烈士行》。然后钢笔抄了宋诗。坚持,则有万水千山。
问同事下午活动情况,心稍安。审书评公号稿。
朋友圈发了条微信:
法国作家、政治家安德烈·马尔罗1964年在圣女贞德纪念堂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贞德,没有坟冢,没有遗像,因为英雄的栖息之地就在世人的心中。”
翻读《古登堡群星璀璨》。
朋友与我交流最近的一些事,朋友心情有些沮丧,我也比较糟糕。我顺手把阿赫马托娃的短诗《片段》发给了朋友,最后一句,其实是我的心态。哎,都是神经病。
“任江河日下,泻不到沧溟,却也堪憎。”夜读乡邑前辈诗人黄仲则之《六州歌头·愁》。晚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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