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2月7日8日,银川这座城
似乎该结束这几天的所谓疫情日记了。
元宵节过完,该上班了。
疫情严重,但一边防控,一边要上班。
单位通知上班,食堂也要开。但要统计每天的人数,按人数做饭,再领回来吃。
有饭吃,就好。
能上班,可以有工资赚钱,就好。
想采访下做餐饮的,说说现状。但现在要求还是写主旋律,只能放放再说。
其实写他们什么呢?
给微利烧烤的老板打电话,中午快一点,他还在睡觉。说起餐厅,他叫苦不迭。不知道上半年咋办。
吴忠的一个餐饮老板马春宝,也是不知道咋办。不过他知道自己该咋办的是:拿出了好几十万买口罩啥的到处捐。
2020年2月7日8日,银川这座城。两天过去,形势仿佛越来越紧了。社区排查入户,发进出门卡,每天出入都要有详细的登记。上班的得单位开介绍信才能领卡。
不乐意的人很多,但做这个工作的人也是没办法。
于是大家都客气起来,这个说,没事,我理解。那个说,真的,请你理解我们这么做。
就差互相鞠躬了。
是不是挺好的。
也有不好的。似乎出门的人也多少有了。乱扔垃圾的。我们还能说,这是素质问题吗?
非常时期,依然有人在画画写诗。巍子写了一首《七律》。此中有真意,欲辨已忘言。
風聲鶴唳千鬼笑
長夜一聲聞鳴哨
三鎮愚愚奉媚曲
八人瑟瑟納誡條
萬家宴上聲猶在
百步亭外把毒消
七日竟決陰陽路
億民望斷奈何橋
这两日似乎是有好诗的,也夹杂着好事的。又是一边倒,当初在网络落井下石的,现在也在悼念某某亮。
有时候会回想历史,当年袁崇焕在帝都被崇祯帝处死,老百姓恨不得吃他的肉和他的血。在被押赴刑场那一刻,袁督师的心或许是极度悲凉的。
这样的历史,在中国的历朝历代,举不胜举。
在家防疫的人们,时间一长,似乎都诗情画意起来。深圳的姐们石子继续她的生活札记:
時間直接變成了一個放大鏡。
后院的报春花爬到了三樓臥室窗外,無聲地以綻放之軀,向我伸出了勝利的“V”字。
以吾等粗陋之輩,這些細節平時肯定看不見,而今天,却是滿眼。
時間又是一面魔鏡,而我順利地就成了那個站在鏡前的貪婪女人。
因為,我就想問問這魔鏡:
這個表達勝利的“V”字,到底是誰伸出來的?算是誰的勝利?
果然,紅塵多病痛,宅宅更健康!
而我在一直在关注伍连德,他的后续故事依然精彩。在头条上终于看到他的又一篇文章。
1921年1月,在第一次扑灭鼠疫10年后,第二次鼠疫在哈尔滨卷土重来。
伍连德经过20天的努力,用隔离的方法刹住鼠疫长驱直入的猛烈势头。当时的人们,不愿被隔离,隔离了也是拼命地逃出。
伍连德这次没有政府军队配合,只有动用宣传工具,劝说老百姓。他动员政府人员上街宣传,利用社会力量办防疫报纸,自己率防疫人员亲自上街演讲,公开回答民众的所有疑问。一系列富有诚意的做法公开了疫情,取信于民,最终说服民众积极配合,防疫进入了良性轨道。4月,第二次鼠疫势头下降,5月底,北满疫情全灭。而此次死亡率为9300人,和10年前的6万多人相比,已经很成功了。此后,鼠疫在东北再无大的流行。
而其本人,一直遵夫人所嘱,坚持学者立身,不染政事。无论是临时大总统袁世凯邀他出任卫生署长,还是蒋介石请他出任军医司司长,都被他一概拒绝了。
节选的这段文章,读起来还是有意味的。
公开信息,取信于民。
这就是伍连德这位鼠疫斗士的正确决策。在那个时代,着实不易!
要是----
在今天科技r如此发达的今天,追溯起来,好像我们比以前还要被动。
还是看看晓阳的画。从猪年画到鼠年,画到口罩,这家伙的画,我算是喜欢了。当然,也喜欢和他一起喝几杯威士忌。不过现在是没法一起喝了。
本文部分图片提供:图图 燕燕 阳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