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新
图源泼辣有图。
说是上海,也不知道是哪。
当然不知道的地方多了去了也不差这一个。
昨天弄了点新菜,看贫穷料理学了个新菜,大盘肘子。有一说一,这做完的肘子块那是真的香,但是他开头有个步骤,叫做炒糖色,我就没整明白。
我这按照步骤,加水加冰糖加油,然后不停的和弄和弄和弄,看着锅里面糖化,冒泡,淡黄色,我想马上就要有期待的咖啡色了,然后,新的固体的糖析出了。
我仿佛大学时代拿着坩埚做了某个实验,固体析出了。我一头雾水八脸懵逼。然后我放弃了,假装把切好的肘子块上了糖色,赶紧加啤酒加生抽老抽。仿佛真的上了色。
嗨,尝试新的事情总是会受到很多问题的困扰,但固步自封也总是走不出过去的怪圈,所以是出去碰一鼻子灰还是留下碰一鼻子灰都得先有个鼻子。昨天没更,原因也简单,难得看着某一篇的在看数蹭蹭的涨,我总得让它发酵一会。然后慢慢发现,在看数是挺多,阅读数没咋变。这事情就显得尴尬了,说明啥呢,人家面子给了。自己这吸引人的地方还是太少了。
不想断更太长时间,所以怎么也得更新一下子。
说无病呻吟也好,说矫情流水账也罢,总之在这说点啥总比消失了强点。
今年元宵节的时候,我琢磨琢磨吃了肉汤圆,虽然剩到现在还没吃掉,但也算是尝试了新鲜玩意。今年端午我也没啥觉得比较新的样式,肉粽也好,蛋黄的也好,枣子的也好,这都吃过。我对这个没有特别的钟爱迷恋,也没有厌恶不满。我不喜欢和别人争论甜粽还是咸粽,因为我吃起来没觉得有啥区别。肉粽我也习惯沾点糖吃。你可以说我不正宗,你也可以说我不懂。但我就习惯这样了,蘸糖他好吃啊。
说到蘸糖,我想起来在广西吃过的一个菜。五花肉的皮是炸酥的,然后肉有点像水煮白肉的感觉。我还不知道这菜叫啥。一般饭堂阿姨都会准备两个蘸料,一个是糖一个是酱油。我从来都是只蘸糖。蘸酱油反倒让我觉得怪怪的。你也别说什么我北方人,应该爱吃咸的。我在东北吃锅包肉只吃酸甜口,咸口的我咽不下去。
但北方也有一个类似的菜,蒜泥白肉,这菜我确实只蘸蒜酱,这没蘸过糖。
其实很多事情更像是一个认知的过程。我们认知需要时间,模仿也好,学习也罢,都是一个过程。环境影响人到底多大,我也没做过实验,但我依旧相信环境存在着决定作用。这事情无关南北。
如果你打小生活在国外,那自然是一口流利的外语,估计自己还以为自己说的就是母语。
古人说温故而知新,可以为师矣。这是从经验里慢慢得到新的看法。所以说这得道修仙都是参悟某件一直以来知道的事情。而见新则是完全不同的过程,见新,知新,温故。这是个慢慢的过程。就好像说我做菜,去做熟悉的菜,越做越得心应手,知道该怎么放。而做新菜则是拓展自己的口味和手段。世界太大了,大到就算你用手机看到很多却还有很多遗漏。
但我们从来都不需要得到世界,只要多拥有一点,多熟悉一点,或许自己也不同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