谜一样的女子
『写在前面的话』
猜谜是一个很古老的事情。谜面和谜底完全分开,非此即彼。
猜谜的适应性又非常地广泛。可以一个人,可以一对一,也可以众人参与。猜谜的过程不仅仅考验机智,还充满了乐趣。
猜谜也是一种游戏。
『正文』
棉棉很喜欢通过猜谜和我们互动。
早些时,曾有她即兴的脑筋急转弯,难倒我们,她却一旁大笑不已。
最近,她又把猜谜当成了常态化的活动,不到最后不罢休。
比如昨晚,她在客厅里翻出一个不透明的罐子,然后把汪汪队的狗狗们都捧到罐子旁边。接着,她又搞来一个竹笛,在罐子里不停的搅动,并美其名曰,“我在做狗狗蛋糕。”
自己玩也就罢了,她突然问我,她刚才放进去的是阿奇还是路马。
我没有注意,随口一句,“阿奇。”
“正确,加一分!”她认真地说。然后,她又问“现在放进去的是天天还是小砾?不许看!”
我怎么知道她放进去的是谁啊,胡乱一句,“天天。”
“正确,加一分!”她接着问,“现在是灰灰还是珠珠?”
“珠珠!”我又猜一句。
“正确!不行,你怎么老猜对啊!给你扣十分!”她明显不太高兴了。
这是什么情况?我瞎猜猜对了还不行。而且,她还可以随便改规则。
像这样无厘头的猜谜,最近每一天都有。搞不清楚她什么时候突然来了那么一句,让你猜个稀奇古怪的东西。
不过我发现一个很有趣的现象。就是你要猜的答案是她自己已经想好了的,或准备好了;但是你不知道。而且很多时候,你无法去证明这些答案是真的,还是假的,完全由她决定。孩子毕竟是孩子,她想好的答案不会临时变卦。这也是我为什么喜欢参与其中的部分。谜底就像是薛定谔的猫,虽然打开前,你已经知道非黑即白,只有打开才能知道真正的答案。
棉棉为什么会迷上了这个游戏?
是她对不确定性的着迷,还是她对于控制的追求,还是她在重新审视规则与游戏的关系,还是她对于人际互动有了新的认知,还是纯粹的好玩。
不管怎样,她玩得开心就好。
『写在后面的话』
小时候,喜欢猜灯谜。
家里有两本关于灯谜的书。每一页都是一排排的左边是谜面,右边写着打一字,或打一成语,谜底在最后几页。我反复的看,非常喜欢。
我记住其中的一些,便开始找同学们去猜。当然,大家也会像交换故事一样交换谜语。那时,最受欢迎的就是猜字和猜地名。
我现在仍能记起其中的两个谜面,一个是“顶天立地”,打一字;一个是“固”,打一地名。
— END —
*** 第七十篇原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