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左至右依次为荆涛、李志飞、黄晓庆、杨宇欣、陆佳清、蒋纯
11月9日至11月10日，科技智库「甲子光年」在北京举行2019「甲子引力」大会。在9日下午的“5G技术专场”的圆桌论坛中，出门问问创始人、CEO 李志飞，达闼科技创始人、CEO黄晓庆，中科创达副总裁杨宇欣，国科嘉和合伙人、董事总经理陆佳清，普华资本管理合伙人蒋纯担任嘉宾，达武投资总经理荆涛担任主持人。嘉宾们围绕“5G商用的大势与陷阱”主题，展开了精彩的争锋。
以下是圆桌内容总结：
1.5G不是给人用的，而是给“非人”用的。
5G、AI和IoT给了工业发展必需的武器，能够带动传统行业、硬科技行业、制造业等各行各业新的发展。
2.5G未来一定是资本的宠儿。
因为中美贸易战、工业升级等原因，5G是必然要发展，资本会在未来几年对5G产业持续关注。
3.5G不再是运营商的天下。
未来存在一种可能性，即运营商只是核心网络底层；华为等科技公司也将参与到5G建设中。
以下是圆桌内容实录：
荆涛：刚才云知声的黄伟总被逼到了墙角，非常受欢迎，另外一位黄总是达闼的黄晓庆。我多说一句，2017年，我曾经访谈过黄晓庆，之后我做出了一个对他个人的结论，这是一个具有科学家精神的企业家，也是一个具有企业家风范的科学家，这是一个世界顶级的人物，活动结束之后，大家可以多多找他探讨。大家晚上好，我本来的台词应该是大家下午好，困不困？我知道大家不困，因为已经饿了。今天整个流程拖的非常长，一般的会议拖起来之后，大家会觉得非常无聊，但是「甲子光年」的活动，「甲子引力」的活动让大家一直都不敢脱线。也感谢一甲同学给我这个机会让我来做主持人，我的确是被投资界耽误的一位主持人，我从小想过要做主持人，一甲也发现了我这个潜质，但是一甲的胆子真够大的，直接把话筒交给了我，我过去曾经做过主持，但是我主持的是婚礼。5G来了，我们这几位有世界级的，也有在我们投资界的顶级专家，我们现在先请他们各自做一个自我介绍，还是老规矩，每人2分钟。先同李总开始。黄晓庆：我从事了30年的通信，在过去5年从事云端机器人的研究。杨宇欣：大家好，我叫杨宇欣，来自于中科创达，我们主要是做智能终端操作系统，依托操作系统为各式各样的智能终端提供完整的解决方案，我负责投资战略和市场工作，非常荣幸有机会跟各位前辈交流，谢谢。
陆佳清：前面都挺节省时间的，我多浪费一点时间。我来自国科嘉和基金，用三句话把这个基金说清楚。第一，国科嘉和是一个完全市场化运作、中科院背景的GP，我们有人民币、有美金，基金人民币能够从天使投到IPO，美元主要是VC阶段。第二是我们只投TMT或生物医药，以TMT为主，然后只投科技驱动的项目，投了超过120个项目。第三是我们目前的投资重点包括今天讨论的这个话题——5G产业链。至于我本人，我在通信行业工作了17年，最后4年是中国电信集团投资公司的副总，我去年等于说下海走出体制到了国科嘉和任合伙人。在座的三个运营商已经到齐了，这是我的老大哥蒋纯，是联通的工作背景，这个是老大哥的大哥黄晓庆，是移动的工作背景。
蒋纯：其实我在电信的时间也不少，在运营商期间的开始几年和最后几年在电信，中间在联通，我们那个时候是2G到3G的阶段，也是做4G业务或者移动终极业务这一块，对这个话题比较感慨，我上次说是3G，我毕业做的第一份工作就是做3G。我现在是在普华资本，普华资本是一个15年历史的基金，规模180多亿，投资覆盖文化、消费、医疗、科技，我在合伙人里面主要负责科技这一块，5G肯定是一个大的浪潮，今天很高兴和大家一起探讨，也希望能够跟在座的各位多多合作。荆涛：我简单介绍一下我自己，我叫荆涛，荆是荆轲的荆，“士为知己者死”那位，我跟他有相同的气质。我们达武投资是由自有资金组成的具有基金性质的公司，我的职务和别人不一样，你看别人是合伙人、创始人，我们公司任命我为总经理。我们的资金是循环投的，所以对于资金的退出并没有明确的时间规定。我们现在在台上是6个大老爷们，有3个是做实业的，有3个投资机构，刚才又出现了一个三大运营商。我先问一个问题，问李总、黄总、杨总，你们三个都是跟人工智能和通信相关的，你们三个在产业链里，各自是什么样的位置？我想在座的很多朋友也比较关心。
5G与产业链
我们觉得未来很大的机会来自于以硬科技为驱动的对传统行业的转型升级。肯定5G+AICDE，就意味着5G时代肯定是我们最期待的时代。李志飞：我们在产业链是比较独特的，为什么？AI、软件、硬件或者是to C，在座的都是做to B、产品和软件的，我们是做to C的，竞争者是华为、三星这样很厉害的公司。黄晓庆：达闼科技是第一个在全球定位为机器人服务提供商的。我们达闼要做成一个运营商。我在2015年创业的时候，也是第三次创业，今天有很多“3”哈。我第一次创业、第二次创业，包括到中国移动去工作，经历了从制造设备到运营，到我再一次创业，我就想从实际出发。未来的机器人服务肯定不像我们过去想象的像买汽车一样。我要一个家庭保姆，有可能像请一个保姆一样，我喜欢就去交钱，不喜欢就退了。很有可能我对每一个保姆不满意，我每个月就换一个，今天换一个长得像范冰冰的，明天找一个像黄晓明的。未来的服务肯定是租赁的服务，所以提供租赁服务的公司是最牛的公司，因此我们把自己定义成了这样一个公司。杨宇欣：中科创达在产业链偏上游一点，基于我们的技术为万物互联的物联网赋能。核心器件、芯片公司、中间厂商和运营商甚至很多互联网公司，都是我们的客户，我们希望把底层的这种操作系统技术做的更平台化，因为未来万物互联来临之后会面临一个非常典型市场的问题，就是应用场景非常碎片化，每个细分场景或者细分领域都会出现自己的龙头企业，就像上午说到的，未来是多个小阿里的市场，我们希望能够把基础的平台打造好，来支撑各个垂直领域未来的小阿里能够专注在自己创新的技术上，去做他们自己的创新，而我们提供这个基础化的平台和方法。我们也希望有机会为李总提供服务。
中科创达副总裁杨宇欣
荆涛：你们三个是前台、中台、后台，差不多是这样的一个关系。所以5G来了，我想问您三位一个问题，您二位稍微等一下，你们三个，5G来了，对于你们个人、对于你们的企业，到底有什么样的机会？能不能在这跟大家分享一下？李志飞：我们做的是语音交互，语音交互是当你说一句话，立马给一个反馈，不像百度的搜索引擎，反应慢一点无所谓，我现在对你说一句话，我希望马上就能回应。如果还在算，还在想，这个体验是糟糕的。过去语音交互没有真正成为一个每天都用的东西，因为在移动的场景下，存在网络信号不好等等原因。所以5G对于语音交互来说绝对是一个特别好的事情，延迟比较低、带宽比较足，这个时候你给机器发指令，你的计算跟在本地一样会马上出结果，特别好。黄晓庆：我们非常期待5G进入商用。从某种意义上来讲，云端智能机器人可以在5G网络上运行得更好、更安全。我曾经在运营商工作，我很清楚地理解，5G网络上来以后，并不能够给消费者客户带来更大的收入。5G的网络收用户更多的钱，用户肯定不愿意，用户只想用更好的网络服务，更低的价格。5G卖给谁？中国移动提出了5G+AICDE：A就是AI人工智能；I就是IoT，机器人就是IoT，一个读水表的机器人，一个月可能用1MB多，如果是做家庭服务保姆的机器人，一个月说不定用100GB或者200GB，我们发现机器人是I；C就是云计算；D就是大数据，机器人产生了那么多数据；最后的E是边缘计算。5G+AICDE，就意味着5G时代肯定是我们最期待的时代，我们也很期待5G能够早点到来。杨宇欣：我们看这个时代的机遇，我们觉得未来很大的机会来自于以硬科技为驱动的对传统行业的转型升级，其实我们面向很多传统行业，可能也有很多年时间了，他们很多20年没有做过大的升级改造了。现在随着技术一步步的成熟，我们手里有很多5G去改造它。又回到“3”这个主题，我觉得三样武器已经准备好了，5G是其中之一，5G、AI和IoT。我认为这三个更多的是技术工具，它并不是一个产业，它面向的还是原来很多垂直的传统行业，它们面向这种碎片化的传统行业，以前传统行业的改造，大家讲到大数据、讲到云，第一步要联网，现有的4G或者之前联网的技术没法支持大带宽、低时延，特别是工业场景的应用。5G可能不像4G那个时候对to C有那么大的影响，这是我们自己的判断。4G带来了to C端应用的爆发，大家现在看到手机上的短视频都是4G带来的。因为手机或者是to C的终端，它本身呈现形式有限，5G带来的高带宽并不能完全呈现，而我们更看好的是5G未来带来对to B端应用的这种颠覆式的机会，所以我们认为5G对to B的场景价值会高于to C。像很多传统的行业，现在在联网中存在的问题，我们不可能想象建了20年的工厂，把地基扒了之后重新用有线的方式让设备联网，但是5G的高可靠性、高带宽、高连接的这种特性能够让很多的工业场景或传统的行业场景能够迅速实现联网，联网之后才有机会积累更多的数据，做更多AI数据的挖掘，然后提供更多的服务。从我们做方案的角度来讲，5G、AI和IoT给了我们必需的武器，让我们能够提供更完整的方案，能够帮助传统行业或者垂直领域的客户去解决他们的问题。
达闼科技创始人、CEO黄晓庆
5G与投资
其实5G不是一个给人用的网络，更多是一个给“非人”用的网络。荆涛：下面有一个同行之间的问题，我有两个同行，一位是陆总，一位是蒋总，你们两个机构未来在5G的投资上面的逻辑、策略是什么？另外是不是已经有了一些布局？正好让我们在座的朋友都了解一下。陆佳清：刚刚已经举牌了，我尽量说结论，但是我觉得有必要把我的结论从更高的角度重新理一下，对我们机构来讲，我们宏观上有一个基本的判断，大概可以罗列为以下几点：第一，5G是什么？5G是新一波基础建设之一。我们国家房地产玩不下去了，经济三架马车有两驾车是失灵的，所以要投新基建；基建建得差不多了，不可能再上一个新的大兴机场；各地搞新能源，接下来就是5G，属于“套餐”中的一个。第二，5G是中美贸易战催生下的一个产物，肯定要来，比预想来得还大。第三，因为投资行业这活很难干。原因就是其实预测未来是非常不人性的一件事，但投资必须要预测未来，好在5G不需要预测，它是确定会发生的。大概是这样的一个东西，5G对于一个投资机构来讲是这样。往下，具体的投资逻辑就非常顺了，要先看确定要发生的事最后会发展成什么样，从建设和应用两侧来讲。第一个结论就是，未来三四年甚至更短的时间，会是5G建设高峰期。建设主体谁在花钱？党在花钱。通过谁的口袋在花钱？通过运营商的口袋在花钱，运营商都不接受投资。运营商把钱给了谁？全球只剩下四家设备商，诺基亚、爱立信、华为、中兴，他们比我钱多太多，肯定不需要我来投资。再往上只能从上游看，看5G的投资建设，这个是确定性的，未来三四年的，发生的概率多大？大概1.2万亿~1.5万亿，这是确定无疑会发生的。是不是早就就没机会了？坦率来讲，大多数上游的，如果现在还没有POC，或者小批量供货就是没机会了，但是我们看到毫米波等等领域比美国落后很多，国内还是一片空白，这东西早期天使还可以看看。再就是应用，因为我们移动互联网生态全球最厉害，没有人能做得过我们，最近几年都是国外在copy我们，我们模式比美国厉害多了，甩日本、欧洲五条街了。所以5G一定是百花齐放，一定欣欣向荣。只是你在这个时点上你根本搞不清楚哪些应用会起来，但是我相信过一年就能看出端倪，但是现在也可以投，没问题。坦率来讲是这样的情况。微观层面，首先，我们觉得5G是无线对有线超越的经典时代，基本在4G时代回家还是用WIFI看的。第二个层面，5G会在一定程度拉动各行各业的发展，包括小阿里的判断我们也认同。原因是我们领导也不傻，运营商出不起这个钱还不会贷款吗？给一万亿干什么？主要是把经济拉动上来，信通院啊，GD摩根啊，大概投1万亿能拉动20万亿~50万亿，各个测算口径都有。领导看这个活得干，赶紧建。大概是这样的逻辑。第三个层面，应用率先会在工业等等一些门槛比较低的场景出现。你说这个自动驾驶看不看好？肯定看好，但是你跟说车跟车通信，能用但是肯定慢啊！但是工业上慢几秒死不了人，所以肯定是这种场景先起来。最后一点，看待5G投资，还是得从实实在在的真应用、真5G来讲，因为现在我们也呼吁一下外面套着5G马夹的，以我的通信背景来讲，我觉得50%的项目跟5G没关系，我们呼吁5G要正本清源，不要老套着5G外套，这个非常不好，在这个场合呼吁一下。
国科嘉和合伙人、董事总经理陆佳清
荆涛：非常解渴，下面蒋总，普华资本已经投40、50亿，你多说一下。蒋纯：在这个台上大家对5G的认识还是比较统一的。其实5G不是一个给人用的网络，更多是一个给“非人”用的网络，像刚才黄总演讲中说的，卖手机都已经卖到每个人两部手机，下面手机卖给谁？只能卖给“物”。给物联网用。实际上我们的5G和现在说的大数据、AI、物联网包括刚才说的机器人，是一体的东西，是今后巨大的人工智能网，整个智能社会的神经网络。上面是云，比如城市大脑，当中是“边”，最后是“端”这样一个多层的计算结构通过5G联起来，像神经网络一样，变成把整个人类社会覆盖起来的、巨大的人工智能社会。5G在里面起的是一个神经网络的作用。所以不能孤立把5G拎出来看。5G的几个组成部分中，mMTC、URLLC这些玩意儿大家一般看不懂，不知道什么东西。一般就是知道5G比4G多1G，更快一点，但快了以后好像也没多大的用，我们现在4G看电影也看得挺好的。所以有人会从人的直观需求角度出来说，5G没有什么用。但物联网需要巨大的带宽（emmb），实时的传输（urllc），巨量的连接（mmtc），这是5G真正的服务对象。5G为物联网服务并不是和人无关了，因为“物”最后是为“人”服务的。我们刚才看到所有的物联网的东西，最后还是为了人服务的。只不过5G之后的网络对人来说，将是一种间接的基础设施，不是我们凭简单的直觉，就能判断这个东西有用没用了。原来互联网时代，有人说马云你再厉害，东西还是要靠制造业造出来，不能靠互联网造杯子。但是到了5G时代，物联网、人工智能、机器人加在一起，真的能造杯子，而且造出来的杯子比传统产业造的杯子性价比又高，质量也好，还能个性化。这个是迈向下一个智能社会、丰富我们的生产力、把我们的人类的信息化程度再往上拔一个台阶的，非常重要的基础设施。5G打开了一扇门，对从最底层的基础技术到最上层的应用都有革命性的影响。从底层技术来说，5G在很多领域都提出了一些新要求，催生了一些新技术和新需求。上一个场子是芯片专场，大家都在讲感谢特朗普让国内芯片有了机会，但其实这个机会更重要的来自新技术革命和市场需求。因为有了5G和人工智能、物联网的发展，使得芯片的需求和过去不一样了，为了应对这些需求，大量的新的技术在被出现和应用。比如为了适应神经网络的计算而出现的下一代计算技术存内计算、为适应物联网进一步发展而出现的下一代的存储技术如MRAM，为了适应5G毫米波和传输方面的发展，而出现的射频、传输方面的新需求新技术。这些需求带来了行业上的变革，在这样的变革中，国外巨头传统的领先优势可能会被削弱甚至成为包袱，而给了国内企业追赶的机会。包括航天也是。大家说航天跟5G有什么关系，大家想下，马斯克讲了一个什么故事让他SpaceX的估值上天了？不是简单的火箭，而是通信，是一个覆盖全球的通信网络。过去建网络怎么建？一个一个建大铁塔去放基站，特别是美国，人家物权保护比较严格，很麻烦。马斯克说他就打卫星，满天都是通信卫星，全覆盖了，地面上的建设要求就低了。所以大家会发现航天也是5G——或者说是6G基础建设的一部分。5G发展甚至对运营商的商业模式都有影响。由于5G应用场景多，覆盖范围窄，运营商不一定能像原来那样控制所有的网络：有些是因为站址覆盖不过来，有些是因为应用场景过于垂直或者特殊，不一定都方便运营商直接操作，可能会有不少需要分包出去。最后让这个网络像现在的WIFI一样，很多商家会来参与运营，运营商可能只控制住核心网络。这对运营商的商业模式也可能会是颠覆性的。最后是应用这端，其实应用这端是5G的未来中最难以预测的，可以讲个历史类比一下。现在大家都知道3G会带来哪些变化，会带来崭新的移动互联网，完全是新时代，但是我们当年刚做3G的时候，刚建的时候并不知道。我们刚建的时候大家都在想什么？当时电脑互联网核心展现形式是网页浏览，于是开始做5G时大家也做网页浏览，所谓WAP。但是这个商业模式和产品形态在手机上是不成立的。因为手机屏幕小，操作不方便。真正3G的杀手应用是乔布斯创建出来的App Store 这样的体系，而这个体系是前面没有人想到，也没有人做出来的。所以在下面的技术基础、网络基础建好之后，5G给大家带来的未来应用空间，其实是我们今天在这里应该是想不到的，就跟刚刚3G出来的时候，你想不出来未来是什么。但是他一定会和物联网、人工智能一起，触发某种化学作用，带来一个像当年移动互联网一样的产业革命。而且这样一个产业革命，必然是触及线下的，会把整个世界卷进来，完成真实世界的全面数字化，完成数字世界和真实世界的全面融合，从而提升各个产业的效率，而不仅仅像上一次互联网革命这样只影响线上。就像前面说的，能给“造杯子”也带来革命。但这一场产业革命的具体内容，是要我们在座的各位要去一起创造的，是我们这一波创业者和投资者的使命。
普华资本管理合伙人蒋纯
5G会失败吗？
在过去几年，过去数月、几十天、数周，5G终于来了。荆涛：谢谢蒋总，希望大家理解我们心情，在过去几年，过去数月、几十天、数周，5G终于来了，实际说我们有很多话要说，最后给每个人说一个问题，但是这个问题非常的坑，考验你们现场应变能力。假如5G失败了，或者说5G不那么成功，你们怎么办？
出门问问创始人、CEO李志飞
黄晓庆：假设5G失败了对我们来讲也不会影响太多的业务，我们该做智能化还是继续做智能化。陆佳清：我们遵循分散投资原则，5G失败了我们基金IRR依然会在40%以上荆涛：不管5G失败不失败，「甲子引力」一定会一直举办下去，未来十年、二十年、三十年，谢谢大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