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中杂思》

​  《雨中杂思》

都是忙人,街上往来穿梭,奔忙于孔方圆。这东西就是那么大的魅力,迷着历朝历代人的神魂,几千年是永远青春年少,使多少人失魂落魄;又使多少人趾高气扬,就像紧箍咒戴在了头上,紧紧地勒着不让去想别的,使心念一昧地思念着它,为它去付出;去献身,不惜失去宝贵的生命。

这个眼可是个诱人的无底洞,不钻还不行,不钻就要饥饿和寒冷。它又是最友谊的交往媒介;也是仇隙起因,它不仅能呼风唤雨;也可以翻江捣海;变山川为平地;使平原起巍峨,最主要的是它能给你染色,黑人能涂成白人;白人抹成黑人,给人长上翅膀,在天空中翱翔。

其实,它应改个名称,叫作“如意”;或者叫“顺心”;再或者叫“奴人”,这样子的名称更恰当一些。它和我的缘分不深,总是对我冷冷淡淡的,不理不睬的,就像得罪了它一样,不肯来我这里做客。我知道它不喜欢我,干脆,我也就不注重它了。我不能作剃头挑子一头热,成为一个可怜的痴迷者吧?

门外的雨还是下着,涟涟阵阵的,从今早晨到现在已经五次了,这楚怀王的巫山云雨怎么如此尽情呢?使我的蜗店冷清的如同冰窟一样。

我虽然是不太注重这个颠簸心弦的家伙,但是,还是有房租的压力在绷紧我的神经,使我不得不有些儿伤感。

湿濛濛的天,湿漉漉的街,高耸的楼,有些冷肃肃的,感觉有些恐惧,这雨就这样子下下去?也得停一停吧?照顾照顾一些小商小贩们,别让他们感到是揪心的痛,仿佛进了幽冥世界。

都说命里该着担多少就是多少,人的命是天地远的差距,当今有人分时能赚千万,有人一天难进一分;有人拿百万当儿戏耍,有人买一支一元的冰糕还讲价。

还是不止的乱珠击地,激起水星飞散,都说老天爷,玉皇大帝,我就不明白,祂既然是天上的至公至仁的首神,为什么有的地方淹了;有的地方旱了?儒家说仁者爱人,为什么不均匀一些呢?让吃不了喂狗的人减少他们命中承担的财运加到那些疲倦不堪,又赚不到钱的人身上呢?

也许我这一想法是错的,玉皇大帝心念是众生平等,不以狗比人命贱;也不以人命比狗命贵,有时就是而偏倾于狗,让它比人命贵重。

公丕刚/文

2021.8.31.14: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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