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海英丨最美芳情话牡丹
花开是美，花落也醉。在我们心目中究竟什么是美呢？美，是一种感观上或精神上的愉悦感受。无论是看到、听到、尝到、嗅到、感觉到、意识到的东西，凡是美好的，都让我们觉得舒心、开心。而花魁牡丹，无疑是生活中美的杰出代表。作为“十三朝古都”——洛阳的名片，她美冠群芳，艳可倾城，正如古人所说：“何人不爱牡丹花，占断城中好物华。疑是洛川神女作，千娇万态破朝霞。”
如洛神降临般让人陶醉、让人痴迷的牡丹，它的美也不是与生俱来，一蹴而就的。在唐朝之前，野生牡丹驯化之初，牡丹朵小瓣单，颜色单调，只有粉红色一种。史至唐代，牡丹开始大规模人工养殖，新品种开始培育。到了宋代，花工们掌握了许多牡丹变异新技术，变化万端，受人喜爱的新花型、新品种不断出现。“名花也自难培植，合费天工万斛春”，千余年间的推陈出新，最终为我们创造出了一个由红、白、粉、黄、紫、蓝、绿、黑、及复色构成9个系列、10种花型、1000多个品种洛阳牡丹大家族。
拥有花朵艳丽硕大，品种繁多，花色奇绝，雍容华贵、富丽堂皇之盛誉的洛阳牡丹，不仅被公认为花中之王，而且在花系形成的过程中，融入了大量历史人文艺术等诸多元素，逐渐形成了一个独具中国特色牡丹文化领域。牡丹也成为了寓意华夏兴旺发达、幸福美好、吉祥如意的象征。
如果说，牡丹是集现代美之大成者，那一点也不为过。牡丹集自然美与文化美为一体，美在外观，更美在精神。牡丹的外在之美，在于雍容典雅，在于姹紫嫣红，在于荣华富贵；而牡丹的精神之美则是通过文学艺术的形式来展现出来，给人以幸福，给人以力量，给人以美好。比如电影、戏曲、小说、诗歌、绘画等等文化形式，都用尽各种方式来展示牡丹特有的魅力，而在各种牡丹文艺当中使牡丹精神不断发扬光大。牡丹展现了形态美，我们获得了精神美。从文化层面讲，牡丹早已经不只是一种花卉，她更是一个有血、有肉、有思想、有感情的活生生的个体，她以人类为伴，把美丽与精神传递给人类，物我同春，相得益彰。牡丹是上帝赠给人类最好的礼物，花蕊里居住着美的精灵。在牡丹传说中，善良、勤劳、忠贞、勇敢、坚毅、正直、无私等等品质应有尽有，凡是人类社会高贵品格、道德风范的美都集中到了牡丹身上。人类的真善美，就是传说中牡丹的真善美，因此她的价值与意义就不同凡响了。
牡丹王国中最为显赫的品种首推姚黄魏紫。姚黄又被称为牡丹之王。 姚黄得封为牡丹“王中王”也是与一则传说有关。据说古时邙山脚下，一户黄姓人家培育出一种黄色牡丹，这种花初开时呈鹅黄色，盛开时变成乳黄色。这种变色奇闻传到皇帝那里，引来御驾亲临，但见此花开如盘，花色纯正，香气逼人，特别是其花色与皇帝龙袍颜色近似，随从臣工附和“此乃皇家本色”皇帝龙心大悦，当即圣喻：此牡丹为“天下第一”。也正是因为有此一节。唐朝李白才忍不住发出了“名花倾城两相欢，长得君王带笑看”这样的感叹！
在有关姚黄魏紫的诸多传说中，最著名的故事有唐宋两个版本，有意思的是两个版本的主要角色都是三个人物，一个是姚黄的前身，善良勤劳的小伙子或者宋朝黄喜或着叫唐朝樵童，其职业是砍樵。魏紫的前身或宋紫姑或者是唐紫花仙子，两个男女主人公之外就是那个身份复杂的石人了。唐朝传说中，石人就是一个成人之美的活雷锋，它在故事中所扮演的角色就是天仙配里的槐荫树。在它的媒证下，有情人不仅是成就姻缘，而且最终共同羽化飞升，他们丢下的两方黄紫手帕落在人间，变成了牡丹“姚黄魏紫”。如此奇珍异卉，让自视颇高、轻财傲物的杨万里仰天长啸，发自肺腑地喊出了“人间何曾识姚魏，相公新移洛中裔。呼洒抚招野客看，不醉花前为谁醉”。
同样是姚黄魏紫传说中的石人，宋朝石人则扮演了一个阴险奸诈之徒。因为它的作梗，使有情人在最后一刻美梦破灭，双双投水，殉情而亡，如此凄苦悲情感天动地，其灵魂不散，最终变成了两株牡丹，相依相偎在山泉旁边。落得“传情每向馨香时”“夜深闲共说相思”。
一悲一喜两个姚黄魏紫故事，反映出了人间悲喜无常的客观真实，即得见有情人终成眷属——“入门唯觉一庭香”的喜悦，也尝尽生离死别——“云雨巫山枉断肠”的悲凉。而那个在喜与悲中都不可或缺的关键就是那个石人，在人世间，这样的角色也是若隐若现的出现在我们的生活里。无论是喜是悲，人们对真善美的衡量标准，对忠贞不渝爱情的歌颂是一致的，对于那些“生不能同裘，死亦当同穴”的意志是一致的。符合人们对有情人不能同生但能同死，祝愿他们在另一个理想世界得到幸福的美好期盼，“十分整顿春光了，收黄拾紫归煤表”在传说故事中帮助他们了确了美好心愿！
此身不许宫墙侧，偏向人间次第开。人们喜爱牡丹之美，真正喜欢的是牡丹自然与精神和谐统一之美，是用自然美中升华出的真情之美，是牡丹外在具体形态与内在品德之美，随着人们对牡丹的喜爱，这一外在与内在并驾齐驱的发展必将继续下去。
“意夸天下无双艳，独立人间第一香”，“花开时节动京城”洛阳牡丹，岂止于外让人惊艳、激动的外在美，更彰显了让人悸动、倾心的内在美！
作 者 简 介
袁海英，供职义煤集团，从事医疗卫生工作。洛阳作家协会会员，洛阳诗词学会会员。《义马文学》杂志副主编，新媒体《义马文艺界》《行苇春秋》主编。中国著名行走散文作家联盟成员，自媒体《行参菩提》签约作家，《华语作家》签约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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