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未老，牙先衰

几年内，坏了三颗牙。

好像每次都是一样，吃排骨或者是吃鸡肉、鸭肉，一不小心，骨头硌着牙了，要么牙齿裂了，要么牙齿松了。

第一次还不怎么了解情况，存在侥幸心理，以为撑一撑，牙齿会自然恢复，吃了几片牛黄甲硝唑后，愣是就着松动的牙齿不闻不顾地坚持了一个星期。

吃不得东西，稍微碰触到那颗松动的牙齿，一是痛得不得了，二是总感觉口内在磨石灰一样，有一种涩涩的苦味，还有一种感觉，就是觉得颗牙齿的旁边有一个巨大的洞，吃什么东西都会塞牙。

实在撑不下去了，去牙医店。

这是第一次看牙医。医生告诉我，不存在有什么巨大的洞，而是左边下面最里的那颗智齿已经完全坏死了，需要拔掉。而其它牙齿并没有什么问题，拔掉这颗智齿之后，牙齿痛的问题就解决了。

好吧，打了麻醉后，一下就拔掉了。

还真是，除了那个巨大的洞还在的感觉并没有削弱之外，牙齿确实不痛了。

人啦，总是好了伤疤忘了痛的。

自此之后，也不再在乎牙齿，也不感觉到牙齿有什么问题的存在。

教训来得并不慢。

那一次，妻子做了红烧排骨，味道还可以。我放肆地吃着。

不觉间，口内有“呯”的一声，门牙被硌着了。

而且，很快那种巨痛的感觉变得特别熟悉。

哪怕就是舌头舔到了，也痛得不行。

这一次不敢停留，马上去路边的魏氏牙科。

医生说先作保守治疗。具体什么是保持治疗，我也不懂，就是任凭医生在我的口腔内磨牙，打钻，喷药。

那种滋味实在难以形容，苦、涩、臭、酸好像每一样都有一点。

问题就是，这样保守了好几天后，还是痛，还是不能咀嚼东西。

几天之后，再去。任医生怎么劝，我铁了心要把这颗坏了的牙齿拔点。

什么好看不好看，也不在乎了。

拔了之后，我也咨询过医生怎么补牙的问题。

那个年轻的医生解释得有点味道，想要补一颗，就需要另外拔掉两颗，至少要有三颗牙齿的缺失才能做种牙手术。

我觉得非常搞笑，为了一颗，再拔两颗，这种想法是不是疯了？

先就这样拖着吧。

缺了一颗牙，说话漏风的感觉还是有的。不过，总体来说，不碍事。

昨天中午，学校吃鸡肉。自然鸡骨头也多。

又是不注意，又是“砰”的一声，硌着了。

硌的那刻，是钻心地痛。

那种碰不得，嚼不得，咽不得的感觉又回来了。

这一次硌着的是那颗缺失门牙的旁边的那颗。

今天早上，又去看了牙医。

医生说，只坏了半颗。

把那坏了的半颗拔出来，另外的半颗还得治疗。

这个拔半颗治半颗的主意，不是好主意。

我走了。

不是放弃治疗，而是没有时间天天看牙医。

等国庆假吧。

现在这种天天在学校住的局面，是不好去治疗牙齿的。

等那七天假期来了，要么慢慢疗，要么再拔两颗植三颗都行。

曾经跟同事说过这个牙齿的问题，很多人有同感。

这个同感就是人未老牙先衰的感觉，有点力不从心。

想当年，那种500ml和漓泉啤酒，没有开瓶器，用牙齿连续咬开十几瓶都不在话下的人，牙齿竟然脱落了三颗。

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

不服都不行。

2021-9-2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