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的惊奇
泊念不想让你们从中寻找思想,也不是作为散文欣赏,而是一个生命静静聆听另一个生命,无关你是谁,我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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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says on Bonian lif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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命运真是惊奇般的存在,当我开始试图看见生活的时候,从有底气诉说自己开始尝试低谷,说着自己要在泥泞里挥舞着手臂,去画出一抹绝色山水画的之始,到坦然承认自己已逐步深陷在泥潭里,那种恍然的惊悚、不安和焦虑,我觉得人生心境大抵就是如此继续下去了。当我在灰烬般的信仰里燃烧殆尽之际,那南方漫天的火烧云,我竟见到了人间绝色。
人间存在的大多数事物,竟然都有着它多姿多彩的意义。我是一个自接触文学开始,就把内心情感当做我存在于世界唯一有价值的东西,所以我探索着爱情、亲情、友情与内心之处事,这便使得使我狭隘,而现实充满利益冲突与复杂人性的人类情感,我仿佛披上了一层厚重的外衣,束缚着我对情感的崇尚与自由之意,我也不得欢笑。
诚然,我这个人没有停止在向内的求索中,我试图理解自己的思想、行为。当我逐步试图用令我毫不起眼的角度去审视这个世界,在反反复复调整自己之后,通过交友,看书,聚会,运动,渐渐从客观的角度去理解这个世界的多样性与价值,去审视自己单一的认知观之时,某刻,我乍然觉得自己忽而愉悦了,我知晓自己已真正地摆脱出那时的绝望、遗憾与不甘。转头像张被油浸透的纸,通透地拥抱这个世界阳光的一面。
我试图形容这种变化,应该大抵是这样的,万物都向着我回响。临近夜幕时分,我下了班,没能等到公交车,不知劳累地走在林荫道上,我看着杭城暗蓝的太空,那错杂的车流,行色匆匆的人群都压着红灯,急切地赶回家吃上口热乎饭;我跑动在喜爱的运动里,一点不知疲倦,原来世界上除了情感让我沉浸其中,还有运动也使然,我流着许多的汗,也想不起惨痛的人生疑问,我也惊喜地发现自己的身体愈加轻快;后来工作没能使我真正抱怨什么,反而我喜欢它促使我的生长,每次厚着脸皮向前辈请教新事物的那刻,我是既胆小又兴奋,每当多认知一点不太拥挤的领域,像个趾高气昂地老头,沾沾自喜地教着路过的人;我看着不大的姑娘那细腻的心思藏在眼角肢体间欢动,像是一只被冰封的小鹿,解封后那好奇的眸子,行为的可爱,让我痴笑不已;而那最值得惦念的人事,似乎有张屏风阻隔在我眼前,展开又闭合,而我也随之起伏不已。那书中的曲折经历、那文艺的指尖钢琴、雨后彩虹、傍晚天空、可爱的人、有趣的事,都从那乍然间窜了出来,当然我也会愤懑,也自顾自地激情蹦着脏话骂着社会种种的肮脏热点,更多的时候,我是选择理性的,我会坐在后排看着第一排看戏的人看那戏台上的东西,有趣得很,也不至于浪费了唾沫去错骂一些人,我倒是怕愧疚的人。
所以啊,想跟追着我文章的人说一件事,你假使再一次问我,后来我的梦想成了什么?我会挠着头啥也说不出,但当我昏昏沉沉睡下的时候,我的梦想肯定是想毁灭世界。
我就是这样一个奇怪的人,我也那么不着急构建一个稳定的人生,按部就班的发展,我总是沉迷于那些个星星,就像我试图走完的每条人生心境,很精彩啊,又那么转瞬即逝,我每一次的获得感,都使我心动,深觉得这人间真的太丰富了。
那我的命运呢,它是一个庄严的词,是美丽,是压抑,又或者说我能为它做的,世界如此之博大,我能赋予它的那么多,又是那么少,我从晨曦的第一抹阳光开始,努力为之构造更加丰满的形象,我使它充沛,也从烈日当空的眩晕一瞬,使它丧失所有意义,我抓紧着这每一分秒,荡荡跌跌,我在如今的自我认知里,我没能那么像个被世界排挤在外的浪荡人,也不会有太多的野心,啥的在自己的民宿里养着几条猫狗,在暖阳下靠椅上随意拿着书架上的某一本书,看着书,聆听过路人的故事,亦或者命运的不济而去流浪到一个又一个城市,打着下一个城市的路费钱,统统不作数了。
我原来真是个普通人,我欢愉在这此间发生地种种细支末节,我亦会忙碌于事业,忙碌于再多找一些人间的细微之事予我的重大意义,我也在认真规划着周遭人群他们种种的脚步,比如驾驶证、房产证、结婚证、出生证明,也会抽出时间约个运动场地,去自私地放松自我,但时间催着我,可真不待人,我也会选择与放弃,思考与抉择,遗憾的是大多都能代替,大多都不是那么的靠得住,种种一切在我内心的演绎里,都显得如此脆弱不堪,可意义也在于此,是我加赋了它们牢固,也是我对命运固守的仪式感与籁籁低语。
我习惯了说些糟糕的反思,可也唯有如今我写下的种种事,我开始迷信,笃定人或真有来生,在黄昏下的一张白纸上,我真诚地写下了这句希冀。
作者:姚泊念
___Essays on Bonian life___
泊念之言:我要减肥……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