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说月报】程金焕：泥瓦匠（长篇连载18）
长篇小说连载《泥瓦匠》：
第五章
欧阳春舍命救碧玉
雍川市落成十年庆
七
欧阳春代表建筑工人走上舞台将一束鲜花送给画眉，并和她握手拥抱，感谢她对建筑工人们的高度赞扬和对建筑工人们内心世界的刻画。
伴舞演员们和画眉经过一次又一次谢幕，掌声还久久不能平息，画眉深受感动，就将自己刚刚写好曲谱的《蜜蜂颂》演唱了一遍，才在建筑工人们的喝彩声中走下了舞台。她本来早就把这首《蜜蜂颂》完成了，但她想把这首歌让中国交响乐团演奏，由她伴唱而录制成光蝶，由于她对工地生活的体验不足，总是觉得打击乐部分还不够成熟，还不能足以表现出那种热闹的劳动场面和泥瓦匠们的精神世界，所以她还需要一段时间下工地去实际体验，她要让这首歌更加完美，所以一直拖到现在还没有完成。
下一个节目开始了，王强总是觉得画眉的声音还在他的耳边萦绕，那声音是那么的清脆，那么的熟悉，好像在哪里听到过，他想啊想终于想起来了，那声音跟黑白天使的声音一模一样，遗憾的是那天晚上他没看清她的脸，难道黑白天使就是她？！
庆典演出结束后，宴会在市政府招待所大厅举行，建设者代表们欢聚一堂，分享着城市建设的欢乐。
欧阳春特意领来画眉介绍给吴经理及在座各位，朱经理等画眉落座后夸赞道：“画眉小姐真是才貌双全，不光歌唱得好，人长得漂亮，而且还是一位有名气的作曲家。”
“朱经理过奖了，真正的作曲家应该是吴经理，没有他饱含激情的歌词，我就是妙笔也难以生花。”画眉瓜子脸，单眼皮，颧骨稍稍突起，白净的脸上一双清亮的眸子就像两颗黑色的宝石，闪动着睿智，一头黑发披在肩上，穿一条白色裙子，刚卸过妆，给人一种出水芙蓉的感觉。
吴勋看着这天仙般的人儿说道：“画眉小姐真会说话，你的事就是我的事，若能为泥瓦匠歌唱，赞美他们，我全力赞助，毫不含糊。”
“好啊，有您的大力支持，我还打算将《泥瓦匠之歌》谱成第二乐章，迎接第三个十年庆典。”
“好啊，我先感谢你，干杯！”大家在吴经理的提议下共同举起酒杯。
画眉非常客气地回敬了大家一杯后，因还有别的事情就在欧阳春的陪送下抱拳告退了。
在宴会厅走廊里画眉意外地邂逅了王强，她先是一怔，然后脱口问道：“王警官，您好！”
“我……您……”
“咯咯咯……”一串银铃般的笑声，搞得王强好窘。
“你认识我？”
“我见过你。”
“在哪？”他想起胸牌曾被黑白天使撕走了。
“在你们学校武术教练场。”
“噢？！”
“你们的教官夸你是他所教的学生中最优秀的一个。”
王强红了脸问道：“你认识我们教官？”
“岂止认识，她还是我的老师，我的个人武术教练。”
“你不是声乐系的吗，干嘛学拳脚？”
“这是我的业余爱好。”
“那么你的功夫不错了？”
“没有，只是玩玩，防防身。”
王强在脑子里快速搜寻着黑白天使的影子，除胸牌被撕走以外，可惜的是那晚的夜色淹没了一切，他突然想起了飞镖和黑色的风衣便试探道：“我的朋友一不留神得到了一件黑色风衣和一支更加珍贵的东西，想托人寻找失主，不知你能否帮上忙？”
画眉岔开话题道：“王警官还是那么英俊。”
“啊？不不不，那是警服衬的。”心想，好狡猾的家伙。
画眉又是一阵笑声，她说道：“别谦虚，有机会教教我，咱们切磋切磋。”
“好啊，希望能欣赏你那灵巧的身姿。”
“一言为定。”
“画眉，快点，快点，上个洗手间怎么这么长时间，大家都在等你呢。”市政府赵秘书喊道。
“来了，来了。”画眉看了王强一眼说道：“王警官，后会有期，再见！”他们握手告别。
看着画眉玲珑的背影，想着她细嫩的玉手，王强怎么也无法把她与身轻如燕出招迅猛的黑白天使联系在一起，他甚至怀疑是自己神经过敏而出现偏执现象而导致判断上出现了错觉。
几个月后，由杨代市长亲自签发的雍川市打造山水城市建设园林环境的红头文件,下发到了雍川市住建局和各建筑施工单位，并附有市委常委会讨论通过的五十多项投资建设项目。
其中有开发龙山森林公园、修复古栈道、古建筑物；建成百里河堤公园、引进儿童、成人等大型娱乐设施和高尔夫球场等体育娱乐项目；在雍川河上修筑拦河坝打造人工湖，坝上修筑廊桥，供游人观光游览。还有一些招商引资等项目。
吴勋看着文件，回想着公司二十多年来的发展过程，欣慰之余感觉自己身体愈来愈不如从前，遇上这样的大好时机，是培养鲁班公司第十一代传人的时候了，这把“水平尺”到底交给谁呢？他在纠结中煎熬着，交给欧阳春，当然再好不过，既圆了桂花的梦，也告慰了师哥欧阳云的在天之灵，又使自己二十多年来愧疚的心得到了救赎，可是少康毕竟是自己的亲儿子，不管咋说鲁班公司是自己这二十多年来辛辛苦苦打拼出来的，总不能拱手让给别人吧。他感到脑子里有两个人在打架，打过来打过去，不分胜负。
他感到有点头痛，站起来用两只手的食指按摩了一下太阳穴，走出办公室，开上他的黑色奔驰来到了雍川河畔，将车子停在河滩上，解开安全带，走下车来坐在一块大石头上，目视着雍川河滚滚的流水沉思……
第六章
柳树湾的夜由喧闹变得静谧下来。
荷花躺在床上思来想去的睡不着，难得回来一趟的吴勋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她躺在他的臂弯里，贴着他的胸脯，嗅着他的体味，想对他说好多好多的话。孩子长大了，眼看到了谈婚论嫁的年龄，想到这她用手指在吴勋的背上挠了起来。
“干什么呀? ” 吴勋抽出胳膊翻了个身又睡去了。
“别睡了，醒醒，咱们说说话。”
“说什么呀？”
“你转过来嘛……”荷花用手挠着吴勋的背。
“我的姑奶奶，你烦死我了……好好好……”吴勋转过来仰躺在床上。
荷花说道：“孩子们都大了，少康也工作了，眼看碧玉明年就毕业，他们的婚事也该考虑考虑了。”她说着翻过身来，半个身子趴在吴勋的身上，右手搭在他的左肩上，睁着两只大眼睛看着吴勋。
“你说的也是，我何尝没有考虑。”
“你是怎么考虑的？”
“你看，少康少爷气十足，干事情又浮躁，不踏实。前几天我让他负责龙山金矿一期工程投标的事情，他把标书放在抽屉里去酒店里和一帮朋友玩牌，竟然把投标的时间给忘了，而且连人都找不回来，这怎么能担当起大任呀。”
“我让你考虑他的婚事， 你说这些有啥用？”
“真是妇人之见，你先听我说完。没办法我就让春儿他们带着备份标书去投标了。一期工程是一条通往磨盘山的高等级公路，还有办公楼等项目。接上其中之一，就为干二期工程打下了基础。这么重大的事这小子竟然不当一回事。咱们这么大的摊子，总得有个得力的人继承吧？”
“那是，要是担当不起还不败落下去，白费了十几代人的心血。”
“我媳妇还真聪明，所以我打算把碧玉嫁给欧阳春，让紫藤嫁给少康，这样以来就一切都在我的设想和安排之中，即使事情发生千变万化也都万无一失。”
“你说的是什么呀，我怎么一点都听不明白？”
“你听我详细解释，紫藤学的是财务管理，做了咱家的儿媳就掌管了经济大权，如果少康真的有出息，能独当一面，撑起这摊子家业，那就是绝配，不怕后继无人；就算少康不争气，是个败家子，有紫藤掌着财权，也不至于败落。再者，让碧玉嫁给欧阳春，凭春儿的聪明诚实能干又细心一定能照顾好女儿，还有更重要的一层，那就是如果少康不能挑起大梁，欧阳春必能担当大任，这样一来也不至于大权旁落，至少一个女婿半个儿。咱们辛辛苦苦创下的家业能一代代传下去,
荷花听了高兴的在吴勋肩膀上捶了一拳说道：“你太有心计了，我怎么就没想到。可是紫藤和欧阳春早就指腹为婚了，而且欧阳春很喜欢紫藤。”
“事在人为，这就要看你的了，你和梅花不是好姐妹吗，好好做做她的工作。另外，你没发现碧玉也很喜欢欧阳春吗？桂花的工作由我来做。”
“就你的鬼点子多。”荷花用手捏了一下吴勋的鼻子，把脸贴在他的胸脯上。
次日，荷花身穿涤棉白色夹克，黑色裤子，平底鞋出门了。她要去找梅花，原打算先让姚大妈去提亲，可转念一想要是姚大妈被梅花拒绝，自己反而不好出面，所以决定亲自出马。
自从桂花的杨柳集团成立以来，杨柳湖大酒店就由梅花主管，杨柳湖水上乐园由菊花主管，建材批发城由荷花主管，物流公司由吴娟主管，杨柳集团的高层管理人员有柳树湾的老村长于桑、杨树湾的村长杨武邦、还有苇子沟和钱家村的村干部以及部分股东，还招聘了一些大学生作为房地产开发公司的管理骨干。荷花为了不影响工作，她给市场部办公室打了一个电话安排了一下工作，说她上午有事不能来了，有事电话联系。
荷花安排完工作又打电话给梅花，得知她身体不适在家休息，于是就买了水果去看她。
梅花的家在柳树湾西头的南北巷子里，坐西朝东，二十年前的瓦房早就翻修成二层楼房了，街门是两扇棕红色的大铁门，紧闭着，只开了右扇上带着的小门。
荷花走进院子听见屋里说话声。
“好了，慢慢滴，别心急，病要静养，常言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吴智扎好吊针说道。
“坐下来喝口水，歇会吧，辛苦你了。”
“不辛苦，只要你好了我就安心了，人活在世上最重要的就是健康，身体好了喝凉水都比喝饮料有味，身体有病吃肉都尝不着香。”
“是啊，人活一辈子图的就是顺心、顺气，只要能顺着脊梁杆子下去就是天天喝稀饭都感觉香。我这辈子能遇上你这样知冷知热的人也满足了。能这样说说心里话的人就只有你了，能知道我心思的人也就是你了。别看我性格开朗，内心深处的痛苦谁也不知道，我那梁栋除了关心孩子以外，就知道挣钱，我在他的心里就是个摆设。”梅花说着心酸了起来。
“别难过……”
“咋能不难过，这些年来，要不是你在我心里我还真不知道我能不能活到今天。闲着的时候有时还自责自己，觉得对不起梁栋，但自责过后又情不自禁的想你，我不知道我到底怎么了，现在孩子都这么大了，我突然变得像个小姑娘似的多愁善感，疑心重重，有时懒得理人，有时无端想哭，有时又无端发火，最近胸脯也有点胀痛。我这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要胡思乱想了，这是因为体内脏器不和，心、肝、肾阴阳失调所致。由于肾阴不足不能上制心火，心火过旺而导致心神不宁。内经上说'壮水之主以制阳光，抑火之源以消荫翳’，现在只要滋补肾阴就可抑制心肝之火，使心清而神安。另外由于你平素情志不遂，肝气郁结，郁而化火，而致烦躁易怒，情志失常，肝郁日久，使气滞血瘀，而致乳房胀疼。吃点疏肝解郁活血止痛的中药调理调理就好了，我这里已经给你抓了三副中药，打完吊瓶就煎着喝，慢慢就会好的，不要想那么多。”
“我是不是得上什么不治之症了？”
“别胡说……”
荷花听到这悄悄退到街门口，然后喊道：“梅花姐，在家吗？我看你来了。”
“是荷花吗，快进来。”梅花喊道。
荷花走进屋里，只见梅花躺在床上，左手腕上扎着针头，透明输液管连着挂在窗框钉子上的吊瓶，她看见坐在床边的吴智问道：“吴大夫也在啊？”
“荷花来得正好，你先给看看吊瓶，当会儿护士吧，等这瓶完了把下一瓶换上，我等会再来拔针。”
“行，你去忙吧，别忘了就行。”
“有啥事就给我打电话，中药方子上有我的电话号码。”
“好，放心吧。”
吴大夫走后，荷花拿过处方一看，只见上面写着：沙参10克 ，枸杞10克 ，桃仁10克 ，红花10克 ，穿山甲10克， 当归10克 ，川芎10克， 柴胡10克 ，香附10克，元胡10克 ，白芍30克， 莲子心10克 ，朱砂（另包冲服）0.5克。
荷花看完将处方放回原处问道：“梅花姐，怎么了，哪里不舒服？”
“也不知道是什么鬼病，心烦意乱，睡眠不好，最近胸脯也有点胀疼。”
“我摸摸。”荷花诡秘的笑着说：“梅花姐，我听人家说这乳房要经常让男人摸摸才能发育正常，不会生病。”
“荷花，你胡说什么呀，这是能随便让男人摸的吗？
“真的，就连男人的腋窝发出的气味女人闻闻也会对身体有好处的。”
“真的吗？”
“真的！”荷花笑着说
“他才懒得摸呢，整天忙着摸麦粒，哪有时间摸我呀，再说，都老了，还发育什么呀？”
“你才不老呢，你没听人家说妙龄少女毛丫头，年轻少妇嫩兮兮，风韵犹存成熟美。你的魅力就连我也会被迷倒的。”
“别哄我开心了，快坐下歇会儿。你看我想给你倒杯水也不能。”
“不用不用，你千万别动，我给你带了桔子，刚上市的。”说着剥开一个给梅花喂了两瓣。
梅花将桔子吃下去，吐出几颗桔核，看着荷花说道：“说吧，大忙人，找我什么事？”
“哎呀，梅花姐，你真是诸葛亮啊！也没有什么事，就是来看看你，顺便说说孩子们的事。”
“孩子们的事？”
“对，就是少康和紫藤的婚事。”
“什么？少康和紫藤？”梅花感到很意外。
“对，梅花姐，孩子们都大了，到了谈婚论嫁的时候了，我过来就是想先和你商量商量，征求一下你的意见，要是咱们两家结成秦晋之好，那该有多好啊。你家紫藤学的是财会，我家少康学的是施工。一个挣钱，一个管钱，真正是夫唱妇随，以后不愁没有好日子过。”
“哎呀呀，大妹子，难得你亲自上门提亲，我真是受宠若惊啊，怪不得我昨晚梦见青菜了，原来是喜事临门贵人到啊！”
“是吗？那真是天意，看来这事……”
“荷花妹子，这事我得和你梁大哥商量一下。”
“那是那是。”
荷花一边看吊针一边和梅花东拉西扯的拉家常。第一瓶吊瓶里的药液已经滴完，荷花就换上了第二瓶，一直陪着打完了吊瓶才回家。
晚上，吃饭的时候，梅花把这事给梁栋学了一遍，想听听他的意见。梁栋说：“这话说的倒是不错，听起来也合情合理，也很有吸引力，可是这事我不能做主，还得要紫藤自己愿意才行。你知道她是跟春儿好的，再说咱们早就和桂花说好了，这愿许的很早，你也是知道的。”
责任编辑：寂 石
“回不去的乡愁”
全国图文征文大赛通知
乡土，乡音，乡情。乡土是我们的根，乡村是我们的魂，乡情是我们的梦。乡土文学是一切文学的源头，是文学之根。
如果说文学是漂泊游子的人生驿站，那乡土就是可以为我们遮风挡雨的宁静港湾。纵观文学史，乡土一直是正统文学即主流文学的书写题材。古今中外，概莫于此。就中国文学而言，无论文学起源的诗经，中兴的唐诗宋词元曲，还是明清的小说，都深深地打上了乡土文学的烙印。至于近代，乡土文学成就更加斐然，一个个巨匠级的优秀乡土文学作家，一部部优秀乡土文学巨著的诞生，独领风骚，主宰了近千年中国文学史。从《三国演义》《水浒传》《西游记》《红楼梦》四大名著，到近代乡土文学的繁荣。从沈从文的《边城》巴金的《家》，到周立波的《暴风骤雨》丁玲的《太阳照在桑干河上》，再到陈忠实的《白鹿原》路遥的《平凡的世界》贾平凹的《秦腔》，一代代杰出的乡土文学作家为我们矗立一座座乡土文学丰碑。
当今社会，文学被边缘化，商业化，中国农村正经历着前所未有的阵痛。城镇化，经济发展，与环境保护，传统文化的保护、继承，发生了越来越剧烈的矛盾冲突。城市扩张，持续高涨的打工潮；移民迁徙，候鸟般的飞来飞去，使所有的人都成了没有根系的浮萍。“回不去的乡愁”，一谶成真，“乡愁”成为一代代城里人永远想圆都圆不了的梦。
“回归乡土”，让文学慰藉孤寂的灵魂，让艺术温暖落魄的梦乡，为此特主办“回不去的乡愁”全国性图文征文大赛。现将在关事项公告如下：
一、参赛人员 作家、诗人，画家、摄影家、乡土文学社会员，以及广大文学、美术、摄影爱好者。
二、作品征集
1、时间 2021年7月2日至12月30日
2、征文内容以农村题材为主，兼顾都市乡愁情怀。文学体裁：小说、诗歌、散文、故事、传记，特别关注老照片、村史、家族史和打工笔记等非虚构作品。图文作品：含乡村、乡情、乡音和乡愁元素的美术摄影作品。
３、来稿请注明“回不去的乡愁征文“字样，发至359880941@qq.com邮箱。凡是没在公众号发表过（含自己的公众号）的注明为“原创作品”，择优在《乡土文学》平台发表，然后参赛。已经在公众号（含 网站）发表过的作品，请注明发表时的作品网址链接，直接参赛。
三、奖项设立
特等奖１名 奖价值6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期刊一套，授于“乡土作家”“乡土诗人”“乡土画家”“乡土摄影师”等荣誉称号；一等奖3名，奖价值400元《乡土文学丛书》和全年期刊一套，免费吸收乡土文学社长期会员；二等奖6名，奖价值240元全年期刊一套；三等奖9名，奖价值120元期刊2本。所有获奖者均发荣誉证书，获奖作品在《中国乡土文学》大型文学期刊公开发表，图片作品在期刊封面封底封二封三发表。该刊由乡土文学社和《今古传奇》强强联手，联袂打造。刊号ISSN 1003-3327 CN 42-1050/I 邮发代号38-83 。发表作品，可作为加入省市级作家协会的重要依据。
四、比赛程序
本次大赛分征文大赛和专家评定作者综合素质展示两个阶段。
１、征文大赛：一个作者可同时参加多项比赛，但同类作品只许投稿参赛一次，请慎重投稿。
１）初赛：编辑按投稿顺序，遴选100件优秀作品入围参赛，通过评比选出50人进入复赛。
2）复赛：从初赛结果中选出40名作者参加复赛，通过评比选出30人进入决赛。
3）决赛：从复赛结果中选出30名作者参加决赛，通过评比决出获奖等级和名次。
2、专家评定和作者综合素质展示
１）专家评定：组委会随机聘请10位专家给决赛前30名选手打分，给出名次，写出评语。
２）作者综合素质展示：决赛前30名选手，在平台发表自己的作品专辑和专家、文友的评论文章，引起广泛关注，组委会将其作为决定名次参数。
五、评比规则
本次大赛以作品质量为主，阅读点赞打赏为辅。由各门类专家、乡土文学研究中心工作人员、编委会编委和编辑部编辑，共同组成评审小组。最后确定名次，以无计名投票形式，胜出，保证公平公证。
六、其他事项
1、本次大赛寻求合作冠名企业，有意者直接联系主编，微信号damo359880941。
2、本次大赛取消稿费，所有打赏用评奖、发奖、出刊成本。
3、本次大赛如果争取到赞助商或部门经费支持，将发放与奖品同等额2至10倍数量的奖金。
大赛组委会
2021年7月2日
征稿启事
公 告
文坛圈子时代，底层作者发表出版作品难，"难于上青天"。为了帮助会员和底层作家、业余作者，特别是中长篇小说作者，为他们发表作品打开缺口，助一臂之力。乡土文学社和《今古传奇》强强联手，倾心打造《长篇小说月报》和《中国乡土文学》大型文学期刊，刊号ISSN 1003-3327 CN 42-1050/I 邮发代号38-83 。现已成功编辑出版5期，第6期正在紧张组稿中。 投稿邮箱359880941@qq.com。作品发表后，可作为加入省市级作家协会的重要依据，优秀小说可改编为影视剧。
《长篇小说月报》为季刊，一年4期，出版周期3个月，由乡土文学创作研究中心、乡土文学社组稿，《今古传奇》传媒集团编辑出版发行，影响大。内容以发表中长篇小说、影视剧本为主。
《中国乡土文学》为作品专辑，一年一期，以发表会员作品为主，同时兼顾认同支持《乡土文学》平台的作家诗人，开辟《乡土作家》《乡土诗人》《乡土情缘》《乡土情怀》《乡土新秀》《会员专辑》《纪实文学》等专栏。
投稿请注明体裁、字数，中短篇小说标明投《长篇小说月报》，还是《中国乡土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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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上刊者，请主动加主编微信：damo359880941。
乡土文学社
2021年6月30日
乡土文学社公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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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 委 （排名以姓氏笔画为序）
长期法律顾问 陈戈垠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