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霉菌感染的中医分析——抗疫要首选中医

印度爆发了毛霉菌感染疫情，怎么办？我用中医来分析毛霉菌感染的症状，并建议首选中医治疗。

我们知道，印度在今年春夏之交孕育出了新冠病毒德尔塔变异株，紧接着，又出来了毛霉菌。眼下印度已有接近4万多人受此感染，同时，毛霉菌还在尼泊尔、阿富汗、埃及、智利等国家现身，无一例外的是，这些国家也正遭受新冠疫情的肆虐。

一、毛霉菌感染的症状分析

有病人描述感染毛霉菌后的症状：最开始是头痛，“突然间，左眼一片空白”，之后毛霉菌开始啃噬病人的鼻窦、眼睛，表现为鼻子和眼睛开始肿胀，然后出血，“很多的血流了出来”。这是一种跟恐怖电影一样的疾病。眼睛、鼻子红肿，接着开始流血，身上出现黑色的病变，失明、毁容、骨骼腐蚀，呼吸困难，直到它入侵大脑，然后死亡。

毛霉菌最初的症状看起来很普通，面部发红、肿胀，可能会有些发烧。但入侵极其迅速，锐不可挡，从牙齿开始，蔓延至鼻腔、眼睛，还可能进入肺部，最后抵达大脑。

现代医学认为，毛霉菌杀死一个组织后，会有明显的黑色炭疽（腐烂或死亡组织）包裹的肿块出现，随着疾病的发展，腭部可能被破坏，张开嘴时，会看到一大块坏死的黑块。为了阻止毛霉菌进一步扩散，患者下颌骨、顴骨、眼睛等受感染的部位，需要切除，如果它入侵大脑，距离死亡就不远了。

从中医来分析，这些症状极象湿热疫毒的表现。若从卫气营血来辨证，最初病人的面部发红、肿胀以及发烧，都象是疫毒自表侵袭，在卫分和气分正气奋起抵抗，表现为发烧。但其毒性甚为强烈，正不胜邪，疫毒立即攻入营分和血分，导致出血。由此，或可用温病学的思路来治疗毛霉菌感染。

清代大医叶天士擅长治疗温热疫病，并明确提出治疗思路与方法：“大凡看法，卫之后方言气，营之后方言血。在卫汗之可也，到气方可清气，入营犹可透热转气，如犀角、玄参、羚羊角等物，入血就恐耗血动血，直须凉血散血，如生地、丹皮、阿胶、赤芍等物。否则前后不循缓急之法，虑其动手便错，反致慌张矣。”

我的理解是，这段话可谓是治疗毛霉菌感染的标准指导意见，值得我们临床重视。

二、毛霉菌感染的现象是如何发生的？

有学者认为，滥用药物自毁长城。

先要说明一个好消息，毛霉菌并不会在人与人之间传播。但这种霉菌的孢子无处不在，土壤、植物、腐烂的水果和蔬菜，你我每天都会吸入这些真菌孢子。但大多数人的免疫系统，可以轻易地清除它们，不会有任何症状。

那毛霉菌又是怎么成为一种新流行病的？没人知道毛霉菌是何时发起攻势的。新冠疫情之前，全世界范围内，毛霉菌极其罕见，美国和西欧国家平均两年才会出现一例。印度算是多的，但每年也就50例左右。阿尔伯塔大学的微生物学家IlanSchwartz在一个生物学论坛上表示，和2019年相比，2020年印度的毛霉菌病例增长了2。1倍。2021年春，新冠病毒再次攻陷印度，局面便一下子失控了。

所以，毛霉菌的出现，与新冠病毒密切相关。尽管有很多未知，但可以肯定的是，新冠疫情，滥用的类固醇药物，加上糖尿病的失控，三位一体的因素，催生了这场毛霉菌危机。

从中医来分析，药物有偏性，若用的好，药物能治病。若用的不好，药物的偏性足以伤害人体的健康。事实上，由于新冠病毒的出现，导致庸医滥用激素类的药物，这些药物会损伤人体的正气，导致正气变弱。

生命以正为本，《内经》明确说明：“正气存内，邪不可干。邪之所凑，其气必虚。”正是因为药物滥用伤正，才导致了正气不能胜邪，邪毒反而侵袭人体而发病。由此说，以正为本，而不是以邪为本，这不但是治疗疫病的正确思路，也是治疗一切疾病的正确思路。

今时多种慢性疾病高发，不少人依赖西药来维持症状。却不知西药的偏性极大，若用之不当，就可能伤正。正气一伤，不能胜邪，则邪气侵袭，就容易诱发一些温疫类的疾病。

三、对于毛霉菌感染的深度思考

印度微生物学家JagdishChander于2018年在他自己的著作中写道：“糖尿病患者数量的激增改变了整个局面，更多是像流行病一样，几年之内，毛霉菌很快会摧毁印度。”这份警世预言，从来没有人在乎过。

但作为世界第二大糖尿病国（仅次于中国），印度不巧碰上了全球最惨烈的新冠疫情，确诊了超过3000万（仅次于美国）。JagdishChander那句危言耸听的预言，在新冠病毒创造的特殊环境里，一步步演变成了现实。

很多印度医生和专家认为，是拥挤的医院、稀缺的医用氧气，给毛霉菌留下了可乘之机。

从中医来分析，如果忽视正气，盲目抗邪，这也是必要的结果。因为生命以正为本，若盲目攻邪抗邪，虽然暂时控制住了邪毒，但正气受损。这样做的代价非常大，结果就是因为正气变弱，病毒细菌更容易侵袭人体了。

中医治病，讲究扶正祛邪。不管是服中药还是针灸，中医都能祛除邪气而让身体恢复健康。中医如何祛邪的呢？不是依赖药物，而是依赖正气。这与西药的作用本质不同。

有资料显示，由于没有足够的医用氧气，类固醇药物在印度被滥用。类固醇可以抵御新冠造成的过度的炎症反应，帮助患者恢复呼吸，这是全球范围内的常见做法。印度很多医生选择为新冠肺炎患者注射类固醇，很多走投无路的患者，也选择这种方式来自救。但用药量远超世卫组织的建议，已经到了滥用的程度，这等于给毛霉菌开了第一扇门。

从中医来分析，类固醇类的药物能启发肾中精气。肾中所藏的精气是生命的根本，一旦疏泄出来，其力量极大，有助于缓解病人的不适症状。但是，若过度启发肾精，就容易伤肾，甚至造成体质下降。

以中国2003年非典疫情为例，其时有某院士主张超大剂量应用激素来治疗非典患者，结果有些病人虽然暂时康复了，但遗留下了严重的股骨头坏死、肺纤维化等后遗症，甚至出现抑郁，导致病人生不如死。这些后遗症的病机本质上即是过度启发肾精，一方面导致肾主骨的功能下降，才会出现股骨头坏死；另一方面，肾精大虚则肾水不能上濡于肺，导致肺失所养而见肺纤维化。

新冠康复后的15天左右，毛霉菌便会来袭（少部分人出院次日便出现了症状）。此时，仍然脆弱的免疫系统，根本无力阻挡它的入侵。

显然，用类固醇来治疗新冠肺炎是根本不靠谱的。这根本就是治标害本。虽然新冠肺炎患者是暂时康复了，但生命以正为本，正气大损，正不胜邪，邪毒即迅速反扑。

印度在新冠肺炎之后，毛霉菌成为一种新的流行病。如同风暴一样，这种罕见真菌席卷了整个印度。可见，医疗一定要慎重，一定要选择正确的医疗方式，否则，一旦滥用了错误的医疗，伤损了病人的正气，即会导致严重的后果。事实证明，忽视正气的医疗都是不究竟的，即使当时有效，亦不过是止渴的鸩毒而已。

我的建议是，治疗疫病要首选中医，因为中医懂得生命的全体，中医有“以正为本”、“以人为本”的理念，中医有着两千多年的治疗疫病的经验。毛霉菌感染也属于疫病，建议还是要选择中医。中医温病学里即有治疗毛霉菌感染的经验和方药。希望印度人能了解一些中医，赶紧选择中医来防治毛霉菌感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