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为补贫偏与健,人因见懒误称高——陈继儒

天为补贫偏与健,人因见懒误称高
   陈继儒(1558年12月14日-1639年10月16日),字仲醇,号眉公、麋公,松江府华亭(今上海市松江区)人。明朝文学家、画家。
   诸生出身,二十九岁开始,隐居在小昆山,后居东佘山,关门著述,工诗善文,书法学习苏轼和米芾,兼能绘事,屡次皇诏征用,皆以疾辞。 [1]  擅长墨梅、山水,画梅多册页小幅,自然随意,意态萧疏。论画倡导文人画,持南北宗论,重视画家修养,赞同书画同源,有《梅花册》《云山卷》等传世。
   著有《陈眉公全集》《小窗幽记》《吴葛将军墓碑》《妮古录》。
   陈继儒曾隐居小昆山,得了隐士之名,却又经常周旋于官绅间,遂为一些人所诟病。诟病者认为隐士就要声闻不彰,息影山林,而不应身在江海之上而心居魏阙(指朝廷)之下。直到清乾隆间,蒋士铨作传奇《临川梦·隐奸》的出场诗,不少人就认为是刺陈眉公的。全诗是:
妆点山林大架子,附庸风雅小名家。
终南捷径无心走,处士虚声尽力夸。
獭祭诗书充著作,蝇营钟鼎润烟霞。
翩然一只云间鹤,飞去飞来宰相衙。
    松江古称云间,故有刺陈之说。
    而陈眉公中庭书一联云:
天为补贫偏与健,人因见懒误称高
   此联系集陆放翁诗联,名虽谦抑,实则简傲。“误称高”三字,其中包涵了复杂的心情:是真“高”还是假“高”,是应该称谓还是“误称”了,当然,其中也有辩解的成分。辩解归辩解,然而巧言岂能无本意?
   对于陈眉公的“飞去飞来宰相衙”之行为,就连其同时代的人也当面讥斥的。梁章钜的儿子梁恭辰所撰的《巧对续录》记载,陈眉公在王锡爵家遇一显宦,显宦问王锡爵:“此位何人?”荆石回答说:“山人”。显宦曰:“既是山人,何不到山里去?”讥讽陈眉公在门下也。
   在吃饭时,显宦出令曰:“首要鸟名,中要《四书》,末要曲一句承上意。令曰:“十姊妹嫁了八哥,八口之家,可以无饥矣。只是二女将靠谁?”众客寂然,摇头莫能对,显宦喜形于色,众人都将目光落在陈眉公身上。陈眉公对之曰:“画眉儿嫁了白头翁,吾老矣,无能为也矣,辜负了青春年少。”
   对语颇妙,作为文学家名或不虚,时人讥之,恐怕周旋官绅间亦是属实。

陈继儒,号眉公,明朝文学家、书画家。擅长墨梅、山水,画梅多册页小幅,自然随意,意态萧疏,所画梅竹,点染精妙,名重当时。书法学习苏轼和米芾,书风萧散秀雅,尤好苏东坡诗章文字。遇苏墨迹,虽残碑断简,也必搜采,手自摹刻,成《晚香堂帖》及《来仪堂帖》。

陈继儒编写的书很多,如《小窗幽记》、《太平清话 》、《安得长者言》、《模世语》、《狂夫之言》等,其中《小窗幽记》与明朝洪应明的《菜根谭》和清朝王永彬的《围炉夜话》一起并称“处世三大奇书”。不过此人在当时也存有很大的争议,陈继儒曾隐居小昆山,得了隐士之名,却又经常周旋于官绅间,遂为一些人所诟病。诟病者认为隐士就要声闻不彰,息影山林,而不应身在江海之上而心居朝廷之下。

清人蒋士铨作传奇《临川梦·隐奸》的出场诗,不少人就认为是讽刺陈眉公的。全诗是:

妆点山林大架子,附庸风雅小名家。

终南捷径无心走,处士虚声尽力夸。

獭祭诗书充著作,蝇营钟鼎润烟霞。

翩然一只云间鹤,飞去飞来宰相衙。

我们无从考证当时的陈继儒是真隐士还是假隐士,但他给我们留下的诗文著作、绘画、书法等宝贵的精神财富确是值得我们称赞的,也是我们所认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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