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周前的4月27日,不少朋友或亲身或是在社交平台上看到了一连串星星划过天际的景象,而这一连串的星星,则正是埃隆·马斯克旗下Space X的StarLink(星链)卫星。稍早前的4月22日,携带了60颗卫星的猎鹰9号火箭从佛罗里达州的肯尼迪航天中心基地发射,也完成了StarLink的第七次成功发射。截至目前为止,StarLink入轨卫星总数已经达到422颗,实现了StarLink初步覆盖所需1600颗卫星的四分之一,因此也难怪马斯克敢信誓旦旦的宣称,StarLink能够在3个月内开启私人测试,6个月内开启公开测试,并将在2020年提供给加拿大与北美客户,并在2021年进一步扩大服务范围至全球其他地区。无独有偶,中国联通在卫星互联网领域也有了一些动作。随着卫星互联网首次被明确列入“新基建”的范围之内,中国联通航美日前发布了沃星海、沃星陆、沃星空、沃星图四大卫星系列产品,并为政府及企业客户展示了中国联通在天、地、海一体化的应急通信服务能力。所谓卫星互联网就是利用数以千计的高通量低轨道通信卫星来构建一个天基网络,用户使用卫星天线把信号发送给卫星,同时接收来自卫星的信号,再经过调制解调后传输到终端设备上。相比于传统的无线通讯网络例如4G和5G来说,由于卫星通信距离地面更远,因此能覆盖的面积也更叫广阔,且不会受到地形与自然灾害的影响。事实上,卫星通信的优点早在上世纪就已经被商业公司发现。上世纪90年代就有摩托罗拉的铱星计划(Iridium satellite)和高通牵头的全球星计划(Globalstar)出炉,但随着通信运营商主导的光纤宽带及蜂窝网络等地面移动通信系统(PLMN)逐渐显现出成本优势,铱星计划迟迟达不到盈亏平衡点而黯然落幕,而全球星计划则由于天顶号运载火箭发射失败,也葬送了未来。在此之后,卫星互联网也被各大企业束之高阁,直到以Space X为代表的商业航天公司崛起,带来了更低成本的发射服务后,卫星互联网才被旧事重提。至于说联通为何会在建设5G的关键时间点又选择发力卫星互联网,外界认为,“新基建”或将是其中的重要原因之一。由于卫星通信有着覆盖面广、容量大,以及不受地域影响等优势,因此除了能够解决空中与海上用户的互联网接入需求之外,对于广大低业务密度地区与通信基础设施严重缺失地区来说,搭建卫星互联网基础设施接入互联网服务,相比于建设传统的宽带与无线网络而言,则是更低成本的选择。根据《中国互联网络发展状况统计报告》,截止2019年6月我国网民规模达8.54亿,互联网普及率达61.2%,换句话来说,也就是依旧还有5.5亿左右的国人没有尚未用上互联网,而为这部分用户提供网络接入服务,自然就是三大运营商不可推卸的责任。而这一群体的网络服务需求无疑代表了一片广阔的蓝海,显然联通也不会不动心。除了为欠发达地区用户提供网络服务之外,卫星互联网的建设同样有时不我待的紧迫感。由于卫星是需要依托相应的轨道来运行,而卫星轨道则是一种限量且不可再生的资源,因此也就意味着这一资源在未来只会越来越少。目前,国际规则中的轨道资源主要以“先到先得”的方式进行分配,要求各国无线电管理政府主管部门,在卫星网络投入使用前不早于5年但不晚于2年的时间内,向国际电信联盟申报并公布拟使用的卫星频率和轨道资源,并且要求后申报方不能对先申报方的卫星产生不利影响。因此在Space X、亚马逊、Facebook、OneWeb,以及苹果等海外企业先后发力这一领域后,国内企业自然同样需要奋起直追,来避免轨道资源被瓜分殆尽。除此之外,卫星网络的建设同样还将会带动相关产业的繁荣。根据麦肯锡的预测显示,预计2025年左右,卫星互联网的产值可达5600亿至8500亿美元。而这一产业链主要分为卫星制造、火箭发射,以及平台运营三部分,其中除了卫星制造方将会收到大量订单之外,卫星互联网需要的低轨卫星天然契合如今商业火箭发射所擅长的成本控制,反过来说,动辄需要上千颗卫星来构建覆盖全球通信网络的卫星互联网体系,也能够为商业航天企业带来足够多的订单。值得一提的是,恰逢全球各国都在全力推进5G网络建设的节点,马斯克此前也曾发表了“颠覆5G的不是6G,而是卫星互联网”的言论。不过在我们看来,卫星互联网暂时还很难取代5G。毕竟5G通信技术属于地面互联通信的范畴,卫星互联网则属于天地共建范畴,况且卫星互联网主要以V波段传输数据,使得目前的手机不能直联卫星,并且其在通信设备密集区网络的稳定性也会受到一定影响。因此,5G和卫星互联网在较长时间内极有可能是会长期共存,并按照使用场景进行互补。以5G为代表的蜂窝网络将会为城市与人口密度更高的区域提供服务,而卫星互联网则会服务于地面通信基站无法覆盖的边远地区、天空,以及海洋等区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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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顺丰来说,做不做外卖可能仅仅只在一念之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