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高良 || 甜甜的故乡,淡淡的愁绪
初冬,下午无事,邀二位要好同事出游。
一路向北,沿板桥街中向韩村行进。高速路很是显眼,也只是偶尔有车辆呼啸而过。河两岸的耕地已寥寥无几,因高速路,省道扩建的搬迁户也正忙,都在修建新的住宅。放眼望去,竟看不到一块成型的土地,只是一河两岸满是红彤彤的柿子,为初冬的萧条增添了一道亮丽的风景。
曾记儿时,柿子可是人们口中的美味。家乡我记得的柿子品种有甘甜如蜜的火罐,大而霸气的四方,爱生虫的牛心,吃法多样的烧柿,富态的重胎和磨盘,专供暖着吃的社了黄和半夜甜。到了柿子成熟的季节,大人忙着夹柿子,而小孩则用专制的蛋柿套子套蛋柿,满嘴甜蜜,可顶饱呢!
在那吃不饱的年代,柿子可立了不小的功劳呢!
早上起床上学前,掀开锅盖,拿出几个暖了一夜的社了黄,塞进书包,顶饭呢。将牛心削皮后做成柿饼,瓦罐里放一冬,厚厚一层霜,甜到心了,柿皮子也成了充饥的美味。吃不完的柿子或绑成串,或倒上屋顶,一冬都吃不完。夹不下来的柿子则打下来或摇下来倒进大瓮,可口的柿子醋就有了。
上初中那会,还有人收柿子,一两毛钱一斤,我自己还夹着卖了好几年,一冬的生活费全靠它了。母亲酿的柿子醋在当地有名,每年都有几缸,逢年过节,邻村人都撵来灌,五毛钱一斤,还抢不到手呢!
可现在满树的柿子却无人问津,只能自生自灭了。
那时还充饥救命的尤物如今怎么就倍受冷落,没生意了呢?柿子润甜的故乡已当初不再。
同行的两位拿出手机,拍下了柿树的不同风采,留下的却是叹息。在城市化的今天,乡村房子越盖越多、越漂亮,但常住人口越来越少,空巢老人和留守儿童是主力军,柿子没人收,也不值钱,加之夹柿子是大体力活,又危险,你结得再繁也是枉然……
北边如此,向南,向西呢,到处一样!
作者简介:袁高良,商州区板桥中学教师,一直坚信:运动使人阳光;歌唱使人开怀;阅读使人理智;思考使人坦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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