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她之前写的日记,事无巨细地记录着她和他们的点点滴滴的生活。
“小时候,姐给我零用钱,每个星期都是那么多,一个固定的数字,从来都不会多给。只有哥,会悄悄地另外给我钱,还不会让我姐知道。
感冒了,住院,陪我打点滴,说许多的小故事给我听,比那些学校里面的老师说得还好听,说得生动有趣,时不时的还有动作片看。手脚运动,很是逼真。虽然有些故事都是说了好几次的,或许是我们实在太无聊了。好几次都没听清楚或者听完,我就昏昏迷迷的睡着了。
喜欢穿裙子的我,总是被哥呵斥,说天冷了,不能穿裙子了,每次都说了好多好多的话,真是有些让人反感,哥是不是管我的事儿管得太多太多了。坐车上,都用随车载的毛巾毯盖我大腿膝盖上,还把他的外衣罩我肩膀上,超大但特别的暖和。还要说这说那,零零碎碎啰啰嗦嗦的说落我,有时候真的感觉他不是我姐夫,而是我爸爸,是一个讨厌的人。几次录音,重新发给哥,让他听听自己的声音。不过后来,离开家上大学的时候,我想哥的时候,在外面受了委屈的时候,听听这些录音,就是我唯一的安慰,录音里柔和的声音会给我温暖如春般感觉,被人婆婆妈妈的说落,也是一种幸福,因为他在乎我,他在关心我。
给哥打电话说我的不开心,他嘴上不会安慰我,说我不再是小朋友了,自己要努力坚强勇敢面对一切困难,发现有时候,不给他打电话还好,打电话了还遭哥一顿乱乱的乱棒打。当时会挂电话,生气的时候堵气不叫哥,但是几个小时后,会向他道歉。
自己的事就是要靠自己努力解决,没有机会,要自己创造机会,不是抱怨别人抱怨自己。
生命中,那个没有血缘的亲人,不知不觉的变成了一个不能离开了的人,变成了一个特别依赖的人了,因为这个人,时时刻刻都在我身边。
对他越讨厌,就对他越信任。讨厌他每个月都记得我的例假,讨厌他总要重复说许多的老话,讨厌他如管家婆一样管着我,管生活,管学习,管我的穿着,管我的作息时间等等等等。
唯一喜欢和好感的就是,他看到我的成绩和文凭,还有那些数不清的奖张,次次都是赞口不绝的表扬,也喜欢他掐我脸的时候,朝我笑一笑的表情。此时的我,可以吻他的脸,悄悄的,背着我姐。姐会吃醋地说,不大不小的姑娘了,吻别人的男人,不知害羞。酸酸的味道酸酸的感觉。
喜欢自己喜欢的人,听着自己喜欢的人的话,也未尝不是一种幸福。
中学时光里,叛逆的我,在哥面前,是叛逆的孩子。
高中和大学,由于大姐的突然离开,虽然不再叛逆,但是变得越来越的沉默。每当我看到阳台上发呆抽烟的姐夫,我的心越来越的沉默,知道他在想什么。每每看见我在看着他,他都是若无其事的样子,我的心情就越来越的糟糕和痛,虽然我们的感情不是一样,但都是千疮百孔,心情憔悴不堪。那时的自己,好想在他怀里大哭一场,看到小小的雯雯,我只有选择隐藏,选择坚强,选择努力就是。
许多一闪而过的念想,在脑海浮现,最亲的人,并不是血缘的关系,而只是这血缘的纽带作用,把彼此之间的感情慢慢地捆绑在一起了。
发现自己真的要学会放下或者要放弃一切的时候,此时的我,已经没有了勇气,因为,我发现,我已经无可救药地爱上了我姐爱着的这个男人。
现在姐离开了,我应该是更喜欢更爱哥了。没有人来打扰和强抢的人,在爱的目的里,可以肆无忌惮地慢慢地以爱的名义来袭击他,来让他慢慢的屈服于我的石榴裙下。
要做到刀枪不入百毒不侵面面俱到不知疲倦的时候,就要学会忍受孤独寂寞和冷漠无情,以及不可预测的别人指责或嘲笑,做好万箭穿心的准备,只因为我真的爱他。”
“你现在有点超重了吧,怎么这么重了?”
“你喂的呗,你一回来,天天就是做好吃,还说什么一日三餐,餐餐都要好好的吃,说什么营养均衡配置,我能不胖吗?”
“我看你现在是缺少锻炼身体了,天天宅家里玩手机看电视打游戏。”
“现在我要上班了,你不会烦了吧?”
“是要努力的去挣钱养活你自己了。最好交个男朋友,来照顾你。”
“是要把我往外推呀,看来真的烦我呀。”
“你昨天晚上不是说,看到我心情就不好吗?”
“你还记仇呢?我是想起我姐的离去,我心情肯定不好的了。”
“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事情的前因后果,总有真相大白的时候。”
提到施雨,他们总会沉默不语了,虽然没有刻意的顾忌,但两人的理解能力和面对面的交流方式,总会有差池。
把她背到一楼大厅后面的楼梯口的时候,她还在说脚后跟还痛,半靠着傅传肩膀。
“不要装了,自己能走路的了。”
“你就这样的对待你的小姨子?见伤不救?不对,是见伤不扶?”手搂紧傅传的脖子,在傅传脸上狠狠地一吻,“今晚回去再和你说。”
“随你。”整理好她的衣服,扣好她裙子前胸处的纽扣,手指就这样不经意地戳摸到她丰满的胸部,触碰的感觉如触电一般的,手要返弹回来。
“摸都摸了,还不好意思吗?”
拉住了傅传的手,就往她身上扣。
“不同的地方,是不是真的有不同的感觉呢?还有不同的心跳?”
柔情蜜意的声音,真的让人无法抗拒。撩人的动作姿势,真的让人欲罢不能。
双手就这样半拿半就地抱到她腰上,紧紧的抱紧她的腰。
热烈的吻,吻在她的肩膀上。
此时,她搁地上的在背包里的手机响起,两人面面相觑,所有的激情嘎然而止。
“三姐,你有什么事情吗?”
“没有事情就不可以打电话给你了吗?你在哪里呢?声音这么急促,喘气声这么大。”
“在外面玩得嗨呢。”
“到江景集团二姐这里来吃中饭吧。”
“你什么时候到?”
“我马上就到,你快点来就是。”
“好吧。”
“三姐施蕾的电话,说要我来二姐这里吃中饭。”施云挂了电话对傅传说。
“真巧,我们不是在这里吗?”傅传接过她的背包,“你现在自己可以走了吗?”
“不可以。”
凑近傅传就挂傅传脖子上,吻了上来,那种急不可待的感觉,火热的激情火热的吻。
或许是自己的激情被她点燃,或许是很久没有这样的拥有过激情了,她的方式,如同施雨。
双手紧握她的双乳,垂坠的乳头此时变得上扬。
双手被她引导下移,滑过她已经撩起来了裙子的大长腿。她从傅传后面,紧紧抱住着傅传的腰,此时的无言,此时此刻的心情,无法言喻。繁华压枝,落尽后,枝叶才会繁茂,树枝都知序列进行,这是轮回吗?为不引起别人的怀疑,施云故意大声的对就在她身边的傅传说。经过大厅往C座电梯口走去时,大家对他俩投来异样的目光。女的穿着男式皮鞋,一高一低的走路,男的手提着女士高跟鞋,穿着白色的袜子,光着脚走路,与这大厅里衣冠楚楚的来来往往的人格格不入。“看,那是谁?”傅传凑近施云,手指右前方一个穿西装,披着栗色长发的女生,提着公文包。“看着我们这样,她一定很震惊吧?”施云对傅传一笑。“在这大厅里,已经有这么多人看到了我们的样子了呢。”
“现在我回来了呢?”
“多了不少压力感。”
“我不在家,你和雯雯就无法无天的了。”
“可是我们快活开心得很。”
丽景集团公司总部,C座33楼。出电梯就是一个环形花海,里面种满花花草草,正中间位置是一个小的喷水的水池。出电梯右侧就是集团公司大玻璃门,入眼的就是“丽景集团公司”六个大字,公司的名称。需要凭密码进入,门的右侧是一块巨大的玻璃镜,整容镜。
施云试了好几遍密码,门都未开,只好按门铃,几分钟后,里面的前台小姐姐才珊珊来迟。
“对不起哦,我们已经下班,中午休息。如有什么事情,请下午二点半再来。”拉开的玻璃门又被她关上。
“新来的小姐姐。连你都不认识。”傅传在施云后面说。
“我真想给她说说话,不料门都不让进。”
正欲打电话时,里面的保洁员朝这边走过来了。
“施小姐,请进。”保洁员毕恭毕敬地对施云说。
“周姐,你不要让陌生的人进来,而且还衣冠不整,你看他们这个样子。”那前台小姐姐尽是鄙视的眼神看着他们,她大概是没有听清楚保洁员的声音。
听到这个称呼,那旁边的小姐姐惊讶得不敢出气了。这时这前台的小姐姐才听懂保洁员的话。“周妈,你什么时候来这里上班了呀?”傅传放下了施云的鞋和包,上前握住了周妈的手,然后抱紧了周妈。周妈,是傅红的干妈和奶妈,傅传祖父的义女,周干爹的亲妹妹,之前一直在城南工业园附近的一个庄园里,和周干爹住一起。“听三小姐说,大少爷要回来上班了,我就也想要来上班了,二小姐也都多次要我回来上班呢。”“快去告诉张秘书,说大少爷来了。快去。”拥抱过后,周妈转身对她后面的那个小姐姐说,是命令的语气。和周妈寒暄了几句,大妹施艳和大妹夫刘恩利,二妹施蕾也急急忙忙的小跑出来了。“二姐,你们的门的密码怎么都改了呀?还有你们这前台小姐姐,都不让我们进来呢。”“大姐夫,你什么时候回来的呀?”施蕾一看到傅传,就跑到傅传身边问傅传,声音娇气。除了气质之外的不同,两人的身高相差不大,如果是大概的看起来,还是有一些的分不清楚是谁。“走路时高跟鞋鞋跟断了,只好穿了我的鞋子。”傅传替她解围。“姐夫,你这白衬衣上的口红,怎么这么多呢?”施蕾在傅传面前轻轻地问傅传,有几分诡异的笑容。“我可管不了这么多,是姐夫应酬多,在外面不知和哪家的姑娘小姐或夜店的小姐姐喝酒喝的呗。”施云是一口回绝,刚刚发生的事情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姐夫的行程安排真的是太紧,回来都快一个月了,我们都还没有见面呢。”刘恩利过来握手对傅传说。刘恩利,已经秃顶的大妹夫,和大姨妹施艳是二婚,江城市交通局设计部门的负责人。“姐夫,你的电话。怎么以前没有看到你这个号码过,尾数是八个8⃣️呢。”施云突然的插到他们之间,直接的拉傅传到旁边。傅传只好向刘恩利笑一笑。“大哥,紧急情况。据内线报告,K组织的人,要拆除干爹的房子,还有旁边的养老院和孤儿院,说是那工业园区附近的地方有人买了。”电话接通,里面是二弟的信息。二弟,曾经是和傅传在孤儿院一起度过三年的兄弟,现在任江城市市政府秘书办公室任主任。K组织是江城市的民间团体,因为涉黑,所以长期被政府打压和压制。“要快哦。”急性子的二弟,在电话那头传来大声的声音。“要七妹去,她在武装部,去养老院和孤儿院视察工作,探望为由。”七妹,同为孤儿院以前生活过的小妹。“同时我问问K组织外围成员,是谁指使的这样的行动。”“我得告诉你一个信息,下个月省委和市政府部署的一个重要工作,是成立江州新区,把江城市的工业园区和江城西南方向的江州镇合并为江州区,省委组织部的三弟,要你参加。恭喜你有了新的工作。”“明晚八点,老地方不见不散。”傅传匆匆忙忙的挂了电话,看到施云和施蕾走过来的时候。“谁的电话?这么神神秘秘的。”施云过来就问傅传,并且拿过傅传电话看。“你居然删除了号码。”餐桌上,看到刘恩利趾高气扬的语调,傅传心里真的不是滋味,看到满满的一桌山珍海味都没有一点胃口。服务员正忙着,刘恩利又在那里指首划脚,说菜应该怎么摆,桌子可以旋转的,纯粹就是多此一举。姨妹施艳的眼神,除了眼里有些血丝外,心神不宁的感觉。外面传闻,丽景集团有限公司,经营管理不善,负面新闻不断,也是傅传最担心的事。最好的证明就是施蕾的出现,身为市属第一律师事务所的施蕾,频频出现在丽景集团公司董事长和总经理办公室,是事出有因的。“姐夫,丽景集团公司现在遇到一些困难,需要你的出面处理。”姨妹施艳举杯走到傅传面前,拉开施云,与傅传临坐。“错了就是错了,只能看是怎样才能去弥补错误和改正错误。错了就要受到惩罚。”“姐夫你不是有熟人吗?可以去疏通关系,打点一下呀。”“我离开江城这么多年了,哪还有那能耐呢。”独自喝了一小口酒,微微一笑。“你在公司拥有的那些股份,你是怎么想的呢?”转变的过程太快,这说话的态度也就不那么的随和了。“姐夫你的意思就是,我姐如果卸任董事长之职,你就可以有办法解决一切问题?”右侧的施蕾马上搭理过来。“不愧是律师事务所的骨干。”我举杯和施蕾轻轻的碰杯,施艳几分的尴尬地望着傅传他们。饭才吃到一半,刘恩利和施艳借口有事,就先行一步了,施蕾随后说事务所有事,也离去了,偌大的包厢里,就只有傅传和施云了。“哥,丽景集团公司是我们自己的公司,我们应该出手相救呀。”“这么多年,我们分红了吗?你大姐投资的几千万,我们有回报吗?”“你那一二万的零用钱,纯粹就是蝇头小利而已。现在遇到困难了,想起我们了呀。”“是我们的就是我们的。违规操作的不是我们,是你这二姐。”城南事已解决,是K组织的凯哥所为,可能与刘恩利有关,落款是张。到达孤儿院的时候,看到的是七妹带领她的战友们在收拾残局和打扫卫生。英姿飒爽的七妹,当年是我们孤儿院里最讨人喜欢的女孩,也是最听话的女孩,于是所有人都让着她,呵护着她。她的家庭背景复杂,直言不讳的说自己是私生子,她年过半百的父亲,是当时省委里的领导,为了自己的官途,她出生后就把她寄养在一户贫困农家。年长她三十的同父异母的哥哥,部队转业后,进了一个被时代淘汰出局的国营企业,没几年就内退了。母亲病逝后与其父亲断绝关系,靠打零工维持生活。其父退休后,因贪污受贿,东窗事发后,并与这重婚罪,获刑,入狱。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套一句俗语,也说明不了所有问题。自己犯下的低级错误,就只能自己去承担一切责任了,毕竟自己是成年人了,更何况是久经官场的省委老干部老领导,该享福的时候自己犯浑,这也是由不得别人了,包括后来审查他的他原来的部下。“门口面馆,去坐坐?”从过去的短暂时光中回头,傅传微笑着对七妹说。随即她和她的同事打了个招呼,拽起傅传的手就往外面走,如当年。“将近三十年了,门口的小面馆还是没有变。你吃,这猪杂宽面,还是当年的味道。”半夜回到家里的时候,施云睡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机仍然在开着。看到她熟睡的样子,真的不忍心让她醒来。因为傅传的回家,她们有了等待,虽然是种无任何承诺。“怎么没有睡床上呢?”看到她揉着眼睛,伸着懒腰,坐在沙发上发呆。“生日快乐!”在她的睡意朦胧中,傅传捧给她一大束玫瑰花,还有生日蛋糕。“回来得晚了点,对不起!”揽入她靠过来的头,这次是诚挚的歉意。“哇。”有些惊呆了的目光,“来真的了?还是逗我开心的呢?今天可是四月一日呢。”终于想起来了,施云只会叫哥一个字,而施蕾会叫二个字,哥哥。此时真的无法用尴尬来形容了吧,真是无地自容,真想找个借口逃离,而这半夜三更的,傅传能去哪里呢。施云一把夺过,放到傅传手上,“我不喜欢这个。”望着傅传。施蕾向傅传使了眼神,要傅传追去,傅传刚到门口,门被施云关上,他迟疑了一下,推门进去。“去了丽景集团公司,情况不容乐观,最后的结果如何未定。”手滑过脸颊,抚摸着傅传的耳朵,一双含情脉脉的眼睛冲到了傅传面前,然后柔和的坐到了傅传的大腿上。“我怕你会慢慢地折磨着我,你看你今天,这是你也想要折磨我。”“喜欢是不够的,我要的是爱,等你能爱我的时候,我们再相爱吧。”手握着她的手,热血沸腾了很多。四目相对的眼神,静静的看着对方,眼珠旋转,微动的嘴唇。傅传一个转身,把她压在了傅传身下,彼此急促的呼吸声和心跳声之间是静止的对望着。柔软的睡袍脱落下来,两个一丝不挂的身躯重叠在一起。她害羞的脸都变红彤彤的样子了,心跳加速,呼吸加快。再翻身的时候,她把傅传压在了她身下,双脚腾空而起,一个跪姿俯卧撑,坐到了傅传身上,但错过了位置,戳在她的身前。她从容的穿起睡袍,走到门口,背对着傅传,迟疑了片刻,理了一下她凌乱的长发。亲吻了一下脸,她推开了傅传,夺门而出,留下疑惑不解的他。一股油烟气味袭来,傅传站在厨房门口,看到的是施云忙碌的背影。伸手去擦她脸上的汗珠,一个回首,就是一个激情四射迷人魅力,不能推脱和躲避的吻。自然而然抬起来的大腿,她推开手中的东西,扑了过来。呢喃软语,温存绵柔。一双纤细的手指轻轻伸过来,勾勒的手,把整个身体贴在傅传身上。伸手捂住了她的臀部肌肉,往身上一移,斜靠着门框,把她靠垫在墙上,一抬脚后跟,自然而然地插了进去,急不可待的到门口时,阻力太大,彼此之间相互用力拥抱,火热的触感袭来。上下运动了起来,移到了柔软舒服的沙发上,动作越来越大,吻越来越深,她的双乳波动很大,一摆一摆的,起伏跌宕。十多分钟后,都不肯停下,感觉下面夹得越来越紧闭,每一次的来回抽动,都是快感的节奏,她呻吟的声音越来越沙哑低沉,最后一次冲刺的时候,她的臀部肌肉紧缩,大腿都抬了起来。全身通红,大汗淋漓,傅传也是。施云双腿绕着傅传的下部,变被动为主动,再次的抖动起大腿,盘缩起自己的双腿,跪在沙发上,身躯上下运动,一次又一次的冲击着呢,相接处如火一般的热烁感,整个身体上下的在波动状态,心中无形的快感,充满身体里的每根神经末梢。民政局门口,一人一个小红本在手,轻轻的一个吻,定格在这个城市的街头巷尾。一人偷偷的笑,也有人偷偷的苦笑,只有雯雯的笑,才那样的天真无邪。有人需要自己原来就想要的爱情、友情、亲情,有人犹豫不定的主意,也只有外来的力量才能激发出来,毕竟柔软的心不是铁板一块。“江董,你交代我的事情,无法去完成了,只能暂停。江景集团公司在被审核。”“公司新接受了一个项目建设工程,有没有兴趣去了解一下呢?”“下个月我要做我自己的事情了,公司的事情我就不能去做了。”“我转业回来,本以为自己可以去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但还是身不由己。”喝了口绿茶,走到落地玻璃窗前,远望江城山,思绪飘荡。“江景集团,格局模糊,江州新区,困难重重,任重道远。”“你是个什么样的人,你自己知道。我相信你,一定会做得极好的。我支持你。”“别忘了我们的那一晚。那美丽灿烂的特别的日子里,你给我的惊喜。”疑惑地互望着,笑起来的样子有一点点的温暖,更多的是尴尬。“是我自己愿意的,任何时候,我都不会责怪你。只是,有时候,我会真的真的很想你。”“不了,我是专门来接我姐夫的,要不一起去吃点东西吧。”施蕾牵着雯雯的手,站在小区门口,一见到我们,施蕾就抱怨起我们。“下个月我们要去工业园住呢。下个学期雯儿要转学了。”“我又不是皮球,不是你们可以踢来踢去的吧。我要和爸爸妈妈在一起。”雯雯说。又有多少心思细腻柔软地给孩子应该拥有的安全感呢,还有快乐与开心。一个人的童年,就那么几年,为了自己工作,为了自己所谓的生活,很少顾及家人的感受,除了基本的物质生活,其实家人的陪伴就是最重要的,在一起慢慢变老,是种享受生活的乐趣和快乐。“姐,你就安心的读书吧。雯雯是不会愿意和你一起生活的。”一句话,原来就可以这么的简单,就可以得到他们所有人的认可和信任。
龚益东,湖南省湘乡人,现借居长沙市。70后,文字爱好者,以读书写字为乐。2010年至2015年,就业于武汉宅急送长沙分公司市场部。2015年至今,奔波于湖南邮政长沙分公司一线。